楚玲琅在司马玉茹的陪同下,直接进了司马家院内正南方刚建起的二层精美小楼阁。
小楼阁全程钢架结构而起:一楼花房、客房、棋牌、文秘办公室以及司马清澜为其专门设计的一间运动室。
二楼主卧、书房、阳台花房、洗浴套间、还有一间小型会客室。
从楼下到楼上,又从楼上回到楼下,司马玉茹见楚玲琅正盯着那间运动室,就微微一笑,继续介绍说:“玲琅姐,这间运动室里的跑步机,瑜伽垫,都是我妈专门给你准备的!”
看着眼前的一切,楚玲琅忙呵呵一笑:“玉茹,真的谢谢你!”
司马玉茹也是一笑:“玲琅姐,你可别谢我,要谢的话,就谢他们吧!这里的一切可都是他们执意要替你做的!”
楚玲琅佯装受宠若惊般懵懂说:“替我建的?大小姐,我何德何能,让家主惦记!”
司马玉茹甜甜一笑:“玲琅姐,我也在纳闷呢?司马家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先例,后来我问了爷爷才知道,原来……”
说到此,转脸看着听得认真的楚玲琅,就缓缓收起笑容,有些神秘的轻声说:“原来我们司马家族的祖先和一线天外的一股神秘力量有过一桩交易,这交易就是……”
话还没说完,就听墨堰的声音响起:“大小姐,家主吩咐,让你带着楚秘书一起到正堂参加家族会议!”
说完,就将楚玲琅那只紫红色拉杆箱放到房前冷声说:“楚秘书,这是你的东西,帮你送来了!对了,他们都在等你!”
话音一落,转身就走!
“等等……”
楚玲琅忙出门走下台阶,边上前扶稳拉杆箱边喊住他,继续说:“我还有一盆素蝶呢?浑身素白的那盆?”
墨堰一愣,缓缓转身看着她,一脸茫然:“那辆车上只有这具皮箱,其它的,我都没有看到!”
继而,转身就走!
楚玲琅见此,心头暗思:奇怪,怎么会没有呢?我明明跟拉杆箱一起放在后座的,难不成自己消失了!
想到此,就转身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二楼阳台,然如此同时,那盆熟悉的白色素蝶正在阳台上和其它普通的花草一起映入自己眼睑。
楚玲琅一见,心中顿知是黄岩动的手脚,也便没有吱声,仅是垂下头,慢慢将拉杆箱提上台阶。
司马玉茹见此,忙上前接过箱子:“玲琅姐,我们还是先去正堂吧!回头,我再帮你一块收拾,然后再教你用电脑,怎么样?”
楚玲琅无声的点点头,和她一起向正北方偌大一处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正门上方,红木雕兽,如龙似凤。
在两人进去后,四合院的大门怦然一声即刻关闭起来。
两人来不及细想,虽然心生疑惑,但还是信步走了进去。
进得四合院,眼前正北墙壁上一副色泽昏黄、正端坐在一匹白色矫健骏马上的俊秀男子画像,不由得令楚玲琅感到一阵从来都没有的压抑之感。
司马玉茹忙轻轻碰了一下正嘁眉的楚玲琅,对着在高座上的司马清澜和单影,转向楚玲琅:“玲琅姐,那位就是我的母亲单影。”
说到此,就转向那三位长者,继续说:“玲琅姐,这些都是司马家曾经历任家主的三大家主,是我们司马家最德高望重的老祖先!”
话音一落,就见那名黑发白面的长者冲司马清澜冷声说:“就让玉茹回避吧!我们接下来的商谈对她并没有益处!”
单影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司马玉茹,就转向司马清澜点点头:“澜哥,玉宗家主说得对,她不适合参与进来!”
司马清澜点点头,冲墨堰抬抬手说:“带她回去吧!盯紧她些!”
墨堰领命而去。
司马玉茹见老家主说话,也不好说什么,就冲他弯身施了一礼后就此离开!
墨堰紧跟其后。
楚玲琅看了在座盯着自己就像盯着稀有物件一样的三位长者一眼,也就从容的冲他们一笑:“金晕楚玲琅见过各位家主,我初来乍到,还请各位家主不要嫌弃玲琅粗鄙!”
“倒是个文人坯子”
期间一个戴着眼镜的长者伸手抽了抽自己的眼镜,冲楚玲琅点头:“楚玲琅,你今年岁数几何?生平又有何经历?”
“三十五!”
楚玲琅悠闲的回答:“自小家境贫寒,父母早丧,小学毕业,早嫁不利,如履已弃,现与师哥情投意合,誓言不弃。所以,各位老家主,如今玲琅已经自报家门,还望各位老家主多多照应。”
此言一出,就听那个鹤发童颜的家主‘咦’了声:“怎么,你已经三十五了,还结过婚?另外还和自己的师哥相恋,哼,堂堂的忘川之主竟有这般荒唐的人间经历。”
眼镜长者忙看向司马清澜,又转向楚玲琅,大有感触说:“那你人间可还有什么羁绊?”
楚玲琅不解:“玲琅不知道老家主的意思,您说的有羁绊作何解?”
眼镜长者一听,忙将目光扫向司马清澜,更是不解问:“清澜,你没跟她说献祭的事?”
“献祭?”
司马扬一愣,忙起身说:“玉景家主,你说让玲琅去献祭?”
那玉景家主忙说:“怎么?你不明白我们让你用扳指接近楚玲琅的真正意图吗?”
此言一出,楚玲琅心头一惊,脑中即刻想起了第一次见司马扬的情景,随后,心头咯噔一下暗思:难不成师哥真的是有意让我找上他?这怎么可能,这扳指是季老的,难不成季老和司马家也有合作?可这玉景家主的言外之意,师哥也确实知道这枚钻戒对我和季老的含义,如果不是,那从一开始,我们都被暗中之人算计了!
司马扬听他说的满头雾水,忙走到楚玲琅身边,冲他施了一礼说:“玉景家主,我和师妹真的只是偶遇,再说,那扳指本来就是我的,这又是哪里来的有意为之,还请家主还我清白!”
说到此,转向楚玲琅,忙拉起她的手,郑重说:“玲琅,相信我,我……”
楚玲琅见他如此紧张的样子,心头一动,忙伸手拍着他的手说:“放心吧师哥,我信你!”
此时正在喝茶的白须老者看了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忙看了看司马清澜,又看了看司马扬,有点诧异的问:“原来他的师哥竟是你啊,那你们的关系是?”
此刻,司马扬忙冲他恭敬地说:“玉台家主,她就是我要求娶的女人!”
“司马扬,你没这福分!”
不知何时,只见黑发白脸的玉宗家主冷声说:“你娶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她?”
两人一听,心里即刻咯噔一下,同时惊问:“为什么?”
此刻喝茶的玉台家主冷哼一声:“因为真正的忘川之主是天煞孤星,孑然一身是她的宿命。”
此言一出,楚玲琅不自觉的笑了笑,言语中不失份量说:“荒唐,都是强词夺理的戏份!”
司马扬忙附和说:“我也不信!”
玉台家主冷笑一声:“那楚耀文就是例子,还有……”
话还没说完,就听司马清澜接口说:“三位家主,这事就先搁下不说,今天在下请来忘川新主楚玲琅,就是想跟三位家主商讨司马家血咒之事!”
此言一出,楚玲琅和司马扬均面面相视。
接着,就听单影的声音响起:“你们过来坐吧!”
两人应声就两人前方预留的首位之座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