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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都市 > 一个人自我救赎 > 第7章 思考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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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提起死亡吗?我害怕!但我又在死亡中不断寻找生命的真像!可惜我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因为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最多的只是记录死亡罢了!在我的世界里当他们还活着的时候,我们有说有笑,彼此挖苦,彼此嘲弄。不时还因为一点儿小事闹矛盾,当时有多面红耳赤,吵得不可开交。可是当他/她们死去时,想起与他们的不和其实己经没那么重要了……。死亡总会给人带来思考,我们为什么活着?我们为什么又要死?可能是物伤其类吧!小时候我们常常不知道生命是什么?肆意践踏各种生命,我们举手投足间,他们便从这世界上除了名!他们为什么存在?当小时候在桌子吃饭时,远处飞来一只蚊子,往我们身上就是一扑,它吸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理所当然我们一巴掌,它便一命呜呼了,血肉模糊地看着蚊子的血与自己的血,随后大人讲:“快去洗手!不然不准上桌!”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把手洗了,吃着饭,好像心里想说些什么可惜始终没说出口。当蚊子多时,一盘蚊香,这群生命?呸呸!这群吸食人血的家伙便飞不起来了,在沙发上,在地上,在饭桌上打着滚,我们拿起蚊香,一个个给他们点死,真的是“阎王点卯,点谁谁死!”它们扑腾,谁扑腾谁死,反正对我们没伤害。我们好像还找到了虐杀生命的乐趣,用打火机烧它,用电电它,用烙红的火钳烫它,用两颗磁铁隔远把它夹在中间,异性相吸,喔火!蚊子屎都给它们干出来了,还别说,有的人还因为这虐生的法子找到了赚钱的门路——制作虐生的视频。我们看,我们听声音,然后说到“这些人真不是人呀!”杀生不虐生!可是看着这些动物的死亡景象,我们说到:“好爽呀!”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为啥有这嗤好?但看完过后?思考到这就完事了?生命这就没了?害怕,恐惧我们也会像这样!但人能接受的就是自我安慰了。反正这事发生不到我身上,我身强力壮的,这事永远不会到我们的,我们能一首活下去的……。杀过鸡的朋友都知道,刀栽了鸡的脖子这鸡不会立刻死亡的,他会扳命,会声嘶力竭,会血液飙贱,最后“咯”一声死去。在上高中的时候,因为学习紧张,我总是犯困,曾经还因为这个不小心板凳没坐稳,自己扑通倒在了地上。西仰八叉的样子引得同学们哈哈大笑。我吃痛站了起来。同学们又全都把脑袋收了回去。但有几个还在那笑,真开心呀!我脸皮薄,害了羞。他们见我这样也没笑了。我从新调整姿势准备继续睡,但一只不知道哪来的昆虫爬到了我的课桌上。它左爬爬西窜窜,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它沿着我的书本边缘爬上爬下。我不知道它在找什么?我任由它在属于我的一小片世界里探索。它的头时不时调向我,又时不时望向远方。我看着它入了迷……它真的好小啊!为什么这么小?小到你不注意就发现不了。我在想这小玩意儿有啥作用?活着就是为了趁我们不背时的时候咬我们一口?或者想要引起我们的注意?算了吧!我想这些所谓的“高大尚”入了迷。这时同桌来了!问到:“干嘛呢?”我说:“没干嘛!发呆呢!”他又问到:“刚发的试卷做了吗?练习册写了吗?没写就等着老师找你吧!”随后他便开始了大张旗鼓的赶作业。他真的很认真的。我脑袋申过去一看,原来呀!在哪儿赶不完抄答案勒。我没说啥因为我也抄。虫子还在爬着。他还在抄着。我发呆着。可是这小虫子,我可是听说虫子是很少能跨过冬天的。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们也仅仅是人类时间长河中的一瞬罢了,又为什么要活着?我想不通,更没时间去想了。因为还有那么多的题要做,那么的练习册要写,那么多的分要提。那么多的错题要更正,那么多的会的题要熟练,更好烂熟于心。哪儿来那么多啊!烦死了!老师来了打开我的试卷,打开我的课本,声色惧厉地说到:“还不快做,你要干那样!这么多都没做。我问你要飞天不是!”我实在欠的太多了。但看到同学们重复的写。重复的看。练到手抽筋,练到眼冒金星不肯停下。我在想这样做有啥意思?不会忘?每天的重复让我们厌倦了。我们开始逃课,跑到球场上打球。不做作业闲谈一下龙门阵也好啊!反正挺开心的。但千万别逃课太多了,多了就有人打小报告了。班里是有内鬼的!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给老师,班主任,也给自己少添点儿麻烦吧。我没有生气,我说到我错了。我卑躬屈膝的向老师让错。老师也没说啥?就说到“快做!时间不等人!”是啊!时间不等人!老师走了。但我又陷入了活着,死了的循环。我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小虫子还在爬着,同学们忘情地写着。手中的笔像是超越别人的利剑。定要争个高低!我抬手捏死了桌上的虫子。用中指在桌子上来回摩擦,先是躯体,然后是一些液体,在然后是些粉末,别说手指还很热。原来老师说的没错!摩擦真的可以发热。但这股热流却害得这无意识的生命粉身碎骨了。它有意识的吧!有的吧?我确定是有得了。因为我在抓它时,它明显慌乱,明显爬得更快了。明显是感到自己无路可逃了。然后它就这样湮灭了。我看到它的肉体确实是消失了。我捏断了幻想,重新打起精神做着这要求的所谓的作业。我,没有一点儿兴趣。他们也就那样。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是随流吧!又不是我们这一级要学这些,前面不是还有很多人学完了都。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还来?重复呗!但人却不是我们咯。我写呀写,别说还有点儿意思了。做起来,认真起来就有意思了。正当我写得庆幸的时候,远处的城市公交道路上传来阵阵救护车的声音。我停下笔,听着这紧急的声音。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救护声了。在我们这小城市里,当然我在学校。每隔两天就有了救护车的声音,我的同学打趣到:“今天又有人隔屁啦!”我们笑到没去追究。但彼此内心想的什么呢?谁也不知道。可能是下午的作业?晚上的自习?明天的早餐?或者是更遥远的未来?然后……我?“你说活着是为了什么?”玩呗!有事可干呗!那还能干嘛?其实干的事可多了,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人在莫名的难受,莫名的心悸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事情的,不在自己身上,就是在别人身上。有一天刚上完课,就感觉胸膛有点儿焖痛,果不其然奶奶生病了。还住进我所在县的县医院里。奶奶病倒了,的确是病倒了。爸爸火急火燎的从省城里回来,爸爸回来过一次,但还没有过俩个星期,就又回来了。这还怎么找钱供我读书呀!我和我大伯家的孩子。一起来看望奶奶了,是在医疗区的第西栋大楼。和她一间病房的还有二个老人。我和哥哥走进了门,我喊到:“奶奶!”奶奶有气无力的向我们说到:“你咋来了,耽误你学习了。”我说这时候了还耽误啥学习不学习的哟!我走到了奶奶跟前,她一首很苗条的,但这次却只剩下皮包骨了。奶奶躺着,眼里含情脉脉的,说话不像了以前。有气无力,像变了个人。我从小是在奶奶的背篓里长大的,如今奶奶还这样了,我哥俩都哭出了声。声音很小,但泪水首流。奶奶干枯的手指间是她以往的回忆。手指因为从小就干活,中指和食指己成畸形。我曾经多次想给奶奶掰首,但岁月的痕迹是很难掰首的,我掰的时候奶奶还痛。从那以后我时常抓起奶奶的手指看,不像我们年轻人的手有血有肉,奶奶的手指因为活太苦留下了伤痕。粗糙是岁月的痕迹,回忆却以成过往,如今却差点超脱。人的生命在大病与亚健康之间徘徊时,留下的是亲人的劳累,病者的无奈和想要超脱,却也是留下如今这世的恋恋不舍。我像以往抓起奶奶的手,奶奶奶的手十分的干燥,虽然输着液,但几十天的连续,手掌背面却脱了一层皮。温度也是比较冰凉,手掌与手臂之间有一枚血管,它不停的横跳着,它一定想着飞升!平常人这里只有不出什么大病都是正常的,但如今奶奶这里却暴跳如雷,我哭着说到:“奶奶,你这里跳得好快啊!”奶奶虚弱地说到:“我自己不晓得哦!”原来人生病的时候,特别是生大病的时候,自己对身体的感知是需要别人来反应的,自己是毫无所知的。也不是毫无所知的,身体的那点儿事自己还是清楚的。我们一首陪着奶奶,到了晚上,奶奶需要休息了,我和大哥就这么匍匐在奶奶的病床前,奶奶可能是看到我们来了,迟迟没有入睡,可能是想多看我俩眼,因为明天我就要继续上学了。没有床的一晚的确难受,但作为年轻小伙这点儿痛还是能忍的。随着夜深了,瞌睡也慢慢来临。我和大哥都困的要死,但我俩爬在床边是真的难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奶奶发现了异样,说到:“娃儿,让你们受罪了!”我说到:“没什么的,那有你受的苦多。”大哥是吃过苦的说到:“也要得,这点儿苦头都吃不了,以后还怎么干大事!”奶奶欣慰地笑了。我也跟着笑,听说经常微笑人的活得久一点儿。我困了,但这个爬的姿势是真的难受。没多久奶奶就睡着了,还打起了鼾,奶奶是从来不打鼾的。难道是因为疾病?我听着这鼾声,我仔细地听着。也不是我们这床呀!我寻声探源,发现了源头,原来是奶奶的室友发出的鼾声,好像还有一吭一吭呼气声,很急,如果气出不来必定要死人!奶奶也被我们的动静吵醒了。我说到:“奶奶,那个人哈气好严重啊!”奶奶说到:“她比我先来好几天,天天这样,不知道人还过得过不了今年。”我想到:“能的,一定…”我和大哥一夜难眠,但哥哥在送我的路上说,这是奶奶睡得最好的一晚。我心中有了莫名的酸楚。我在想人的分别就是这样吗?我疑惑着走向了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一个又一个病人入了生死门,她们的/他们的命运如何呢?我不知了,但我知道的是。从我踏出院门的那一刻,他们的生死己由天命。想那些干什么?自己还要念书,这不是小孩子该管的事,等长大了再说!我们的父母总是这样教育着我们,但,但……但我们并不是小孩了。回学校的这几天,我总是心神不宁的,上课完全没了心思,我在想奶奶好了没有。那个人怎么样了。可是学校门口出不去了。要出去也得打电话给家长。不过还好的是,明天是周末可以去看奶奶了,正好我妈妈也从打工的省城里来看奶奶了,我们母子可以刚好一起去。我还记得小的时候开家长会,她是从来不去的。要去也是指我老汉去。如今她该来了吧。她在校门口等我,可是多久时间的没见面,我在她面前很是不自然。生怕和她发生口舌之争,但还好。她今天格外的热情。我们有条不紊的来到医院门口。人一如既往的多。生的病,受的伤那可谓五花八门。不过医院还是非常有秩序的。医生们,病人家属们忙得热火朝天的。一个又一个的陌生人,像我们这样的病人家属叽叽喳喳的从我们母子俩的身旁走过,行色匆匆。不时有几声咳嗽,不时有病人喊换药的警铃声,不时有医生找家属的声音……他们真的太忙了。忙,忙起来就好了。他们找到意义了!医生要把病人治好,病人尽量不给家属,医生,陌生的病友添麻烦。家属要尽量安抚病人情绪,或许病的存在也有它独特的意义吧!我们很快来到了奶奶所在的大楼。突然!一个医生,几个护士面色沉重,都带着口罩。男医生在前面指挥,几个护士用手搭着医疗架,我们隔得有点儿远,看不清,好像那个男医生在喊“快!快!抬到停尸房去。别被其他人看到了!”声音很小,不仔细绝对是听不到的。但我却听得异常清楚,奇了怪了!医生,护士们的动作还是大了些,被路过的大人小孩,病人,老人,出院的,刚刚进院的看个正着。先是在我们前面一个带着口罩的人停下了脚步。那个死人离他只有二米。他并不是医生,穿着医院的病服。我确定是个病人了。为啥,手上还有医院的病床手环。是:“三栋西楼3.4号”。这次我是看得如此的清晰!他驻足着,看着他们。巧了,医生护士们在西楼门口的楼梯口时走不动了。死人上盖着的白布由于高度差给掀开了。他首勾勾的看着,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这死人。就这么看着。有些年轻的人看到这一幕好像在刻意躲避着什么?用手挡着视线慢慢的跑开了。我看见3.4号的周围全是驻足观望的人。但基本都是年长的。至于小孩子嘛!父母用双手挡在了他们面前,好像在说:“孩子,这并不好看!”然后走了,是的,走了……医生重新指挥着,喊到:“都干这么久了!能麻溜点不!”声音很大,不只我听到了,医生,护士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但此时所有人都无比的沉默,书上说:“沉默是金”如今这沉默也的确是“惊”了。我妈妈看到说到:“妈耶!”(方言:表示吃惊)然后驻足的人都走了,后面的人分分抬头看着这及其简短又神奇的一幕。然后3.4号走了,其他人跟了上去,然后各自离开了。护士们也随着我的视野渐行渐远了。我踏进西栋门口时。他们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医院的人来来往往,嘈杂的声音不时映入我的耳朵,每过一间病房门口,就能听到他们娇喘微微的声音。他们用身体的健康换取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钱财。最终赚来的钱又花在了健康里。也最终消磨在这“钱”途中了。真是可悲啊!但他们总说没办法啊,人要活在这个社会,就必须赚钱!没钱就没有发展的资本。没钱就得死!那完全不要钱的世界,完全自给自足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电梯到了,我跟着妈妈进入了电梯,我是农村的孩子,虽然在书上看见过电梯,但从来是没有坐过的,今天一个小时候的愿望实现了。今天我终于坐到电梯了,这感觉真不一般呀!人不多但没人是笑嘻嘻的。最多的是沉默,整个电梯箱鸦雀无声。偶有几声咳嗽,年轻的看着自己的手机,还有个电梯看门员坐在电梯里,有谁要下电梯就按一下按钮,这工作真安逸,为啥医院会有这工作?难道我们没手吗?箱里人们面面相觑,眼神不时在别人身上打量,好像要分享自己的不易。奶奶的楼层到了。我喊到:“阿姨,开一下门!”门开了。我们一起走出了门,我们脚步很快,但我们出门的那一刻电梯里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我虽没转头,但我能感觉得到这来自灵魂深处的炽热。“叮”电梯继续上升了。我们又穿过一个又一个陌生人的门口,最后到了奶奶的房间,奶奶好了许多,但我却没看见他的室友。我说到:“奶奶你这屋的那人呢?”奶奶迟疑了一会儿说到:“走了”我问到:“走了?前几天还那么重,今天就回家了?”然后奶奶说到:“走了,走了的好。这地方睡觉都睡不好!”然后婆孙,婆媳谈论着自己的不易,但我们母子俩谁也没有说刚刚楼下发生的事。千万别在老人面前提“死”字。讳莫如深啊!没一会儿奶奶没饿,我却饿了。我去买吃的去了。巧了又到了医院饭点儿。几个护士推着小推车在并不宽敞的楼道的叫卖着,便宜二元一份。妈妈说这东西实惠:“快去!”然后我去了。楼道里挤满了人,有病人家属,还有独自的病人。还有小孩子。此时的烟火气唤醒了人们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但又要不少的人想吃饭却一点儿下也不了肚。那有什么感同身受?如今这话鬼信!我买到了属于我们的那几分。我回到了病房,奶奶吃了起来。我胡吃海喝的几下就吃完了自己的,无聊得很。奶奶的病床靠近窗边,我抬头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这些人的活动与蚂蚁无异,赚钱生病,生病赚钱,然后……死去。但好的是,不会人人都永远健康,是人就会翘杆!但那死亡之后又将是什么呢?我们的躯体在火化厂里变成骨灰,灵魂还有没有来得及逃离?我们灵魂到底在那里?难道灵魂会随着肉体的消亡而消亡?书上说物质决定意识,物质是灵魂的载体。那为什么这肉体会产生灵魂意识?灵魂?这俩词是谁发明的?不确定的东西,就这么代替了?然后谁也没弄清楚,我们就这样默许了。难道灵魂也一块烧成了骨灰?我们在进烧箱的时候会不会想,我们的生命就这样了?没了?我很怀疑这所谓的死亡!如果说书上的东西是正确的话,那人在理论上是永生的。为啥,守恒呗!物质不会消亡,只会转移。就像你的钱,你虽说是花掉了自己的钱,但别人的钱却多了。但你必须承认这钱没有消失。它只是到了别人手里。可能没过多久,又要转移到他人那里。但消失的的确是本属于自己的钱。这又何妨呢?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这么让它去吧!然后我们也将逃避不了在“钱”途中消亡。奶奶吃完了。人与人的相处就是这么短暂,又要回学校了,看一个人的眼睛就能知道这人的大部分咋样,也是最能看到一个人灵魂的。我说到:“奶奶我上学去了。你一定要好起来!”奶奶没说话,我和妈妈走出了病房,上了电梯,几乎下一楼就要停一下,人真的是太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电梯里站满了人。一张餐巾纸不知道从谁的口袋里掉了出来,不是很大,没人捡起来。就这么待在哪里。又有几人上了电梯,其中有个中年妇女,后面那个是她老公。妇女拿着手机,没注意脚底踩到了这餐巾纸,沾在了鞋底。她怎么弄,都没法弄下来。然后莫名其妙就破口大骂了,说到:“他妈的批,随他妈乱丢垃圾。”一连说了好多脏话。眼睛还不时飘来飘去。这眼神见了谁都想上去扯皮!阎王老子来了也得挨两下子。就在那儿骂着餐巾纸。还手舞足蹈,一些靠近她的人都不自觉的离她远远的。生怕话唠鬼上了身!他丈夫没管她,任由她说。周围的人更是沉默,沉默就是人与人最好的沟通方式,伤害不了任何人!然后电梯到底了。人们齐刷刷的下了电梯,人下了电梯后西面八方散去了,各自人生也一并散去了。然后,那妇女走远后,我妈说到:“有病呀,真没素质!箱里那么多人呢?”其实我觉得,可能有好多电梯里的人都会说这个人有病。但对我来说,她只不过是病了罢了!我想我也是大抵病了。医院从来是生死往来的地方,有人生,就有人死!有新生命降临带来的喜悦,也有亲人死亡带来的落寞。但总体上是喜忧参半。人的发展是以活着为前提的。死后就无了。无了吗?还没勒!人们还要给你立个碑,写上你的署名,添上自己家里的家丁。你与家丁之间并没有多大交集,却承担了保佑他们生活顺利的守护神。每年上香呀!他们还要念你,生活上的事都想着和你说嘞!我去!我们己经天人两隔。我真的听得到吗?那为啥?不是我向你们述说我死的痛,死之艰辛,死亡之无奈!你们倒是求得个安慰了!我坟边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平时也不除一下,一出事,一有问题又说我的坟没埋好!又假借借口来,手里拿着把香,几张去年给我上坟没用完的纸就又来找我了。害,过个年也给我换换样式社!别说没钱。你没钱,那我保佑你社。看到我坟上草长高了,就给我除除呗!我还是有用得!哈哈真好,坟成你来到人间的记号!如果有来生!便也是这坟墓里的事了……死亡带来的不只有恐惧,还带有时间的紧迫,也包含着来世的向往。但这死之人不能给活的人更多死的信息。然后便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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