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见红发男子毫无退意还冲了上来想要伤害他和妈妈,便垮起了笑脸,一声声的嘶喊声从他嘴里传出。
红发男子毫不犹豫的将光剑砍下。
谁料光剑竟又一次被黑色屏障所阻挡。
就在红发男子疑惑的时候小鬼伸出手,一团黑雾凝聚在那小鬼手指尖。
红发男子见状想要躲避,但躲避不及时,肩膀处被那一团黑雾擦过,顿时蚀骨之痛传遍全身。
红发男子躺倒在地,光剑也因红发男子受伤而消散了。
空中悬浮的红衣女子也落了地,小鬼见红发男子被自己打倒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红发男子扶着肩膀缓缓的站起了身来,他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母子”二“人”
随后红发男子开口道:“那塔家究竟干了些什么,让你如此怨气冲天。”
红衣女子空灵的声音在杨雪耳边响起:
“你那么想知道,便下去亲自去问他吧!”
红衣女子说完后便在手掌凝聚出一团黑雾,随后便朝着红发男子的心口处拍来。
红发男子即使受了重伤也没有放弃生的希望,他一个翻身便躲开了攻击,随后红发男子伸出手,一个跳跃和红衣女子拉开了距离,手掌处变出来一把折扇。
红衣女子再一次向红发男子发起进攻,红衣女子手掌竖着朝红发男子的面门劈了下来,随后红发男子轻轻一挡便用折扇挡下了红衣女子再次拍来的手掌,
随后红发男子稍微一用力,那红衣女子后背重重的摔在了棺材一侧,将棺材都砸进去一个大坑,红衣女子嘴里顿时吐了一滩黑血。
木屑和尘土顿时飞扬。
红发男子将手臂收回,随后轻轻一甩把扇子打开放置于双眼之下挡住口鼻,只露出了一双金色的眼瞳。
“那塔家与你究竟是何等深仇大恨?!你若如实告知我还能手下留情!”红发男子双眼微眯冷冷的开口向红衣女问道。
就见那小鬼被红衣女子死死的护在怀里,红衣女子缓缓的从坑里滑了下来,随后她用那黑漆漆的眼睛盯着红发男子。
红衣女子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不甘,愤怒和难过….
红衣女子一手抱着怀里的孩子,另一只手撑着地面缓缓的站了起来,头上的各种金器首饰全都因那一扇子的威力,全都七零八落的挂在红衣女子头上。
红衣女子站起后用手腕抹去嘴角的黑血,随后自嘲一般的轻笑一声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一般说道:
“哈....深仇大恨?”红衣女子癫狂一般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深仇大恨!”
黑色的血顺着血管蔓延上了她那青白的面庞,红衣女子面目狰狞。
“若不是那塔家!我怎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你可知外面那四个陶罐里都是谁的孩子吗!”红衣女怒不可遏几乎是吼出来的。
红发男子见提到那塔后红衣女便如此愤怒,漂亮的眼睛里出现了些许震惊随后转瞬即逝。
杨雪在一旁盘着腿手掌撑着脑袋飘在空中,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红发男子刚要开口就见红衣女子先开了口。
“你可知,那时我的绝望...”红衣女子话语中满是悲伤凄凉,眉眼间满是悲凉。
红衣女子自认为面前的男人似是隐藏了真实实力,只是轻轻一挥折扇便让自己重伤如此,随后便打算不再抵抗。
红衣女子将孩子爬放在自己的肩膀处,一边安抚着一边哼着什么曲子吴侬软语嗯嗯呀呀的唱着调子,一边哄着一边走向了红发男子。
红发男子带有戒备的往后退了一退警戒的看着面前女子。
孩子就在红衣女的安抚哄睡下安静的闭上了眼趴在红衣女的肩头。
红发男子见红衣女的如此,并没有再次向自己发起攻击只是自顾自的哼着调子不禁疑惑,随后红衣女走到了红发男子面前。
女子轻轻弯腿向红发男子行了一礼随后对着红发男子说道:“你定是仙界之人,或者就是修行千万年的大妖,我自知不敌你……那,我便给你讲讲跋汕城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的缘由吧……”
随后红衣女空出一只手来轻轻一挥,三人便来到了跋汕城往日繁荣之时……
(这里我可能会用红衣女的视角来给大家讲)
红衣女子抱着安抚着孩子,红发男子就跟在红衣女子身后,杨雪飘在二人旁边的上空处。
杨雪看着地面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叫卖的小摊贩,以及许多孩童嬉笑打闹追逐的身影,一片祥和….
红衣女子坚定的看着前方往前面慢慢踱步,红发男子看了看周围一片繁荣大街道,完全看不出来以后会变的饿殍遍野。
“我家在跋汕城有着些许家业,家父名为蒋庆明做着布匹生意,我名蒋茶茶是家中长女还有一个二妹和一个小弟。”红衣女轻拍着孩子的后背开口说道。
“爹娘十分恩爱,父亲也经常出去应酬,每每回家来都会给阿娘带回她爱吃的蒸茶鸭,也会给我和弟弟妹妹们带一些小玩意儿。”蒋茶茶神色染上了怀念和悲凉。
杨雪飘在天上看着蒋茶茶的神色不禁心想「父母恩爱兄友弟恭,后来变成这样,怕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可就在那次,爹爹出去应酬的时候认识了那塔提赛,也就是那塔家的家主,那时候他们刚刚搬来跋汕城。”提到那塔后红衣面色带上了些许愤色。
杨雪注意到了红衣女的愤怒,不禁联想到之前的种种心想道「莫不是这变故来自于那塔提赛?」
“那塔提赛家原本是邻国的,也是做布匹生意的,举家搬迁来到了与邻国接壤的跋汕城,那塔提赛为了在跋汕城扎根就组了酒局邀请了我爹爹和几个伯伯。”
红发男子一直安静的在身后听着蒋茶茶所讲述的故事。
“那塔提赛将我父亲灌醉,把我父亲放到厢房内后又叫来一个和我娘有三分相似的女子,我父亲以为是我娘,便和那女子…..….”蒋茶茶说着话语间便带上了哽咽。
“父亲醒来后被那个那塔提赛指控说是玷污了他女儿清白,父亲迫于压力便和阿娘商量后便纳了那塔兰为小妾。”
“即使有那塔兰在父亲和阿娘也依旧恩爱如从前一般,并没有在碰过那塔兰,还将那塔兰安置在偏院叫丫鬟好生伺候着。”
红发男子不禁好奇问道:“既然那塔兰没有想要破坏你爹娘的感情,那塔提赛又为何会指使那塔兰做这一出事情?”
“因为那塔提赛根本不是为了拆散父亲和阿娘的感情!是因为……有个人向那塔提赛透露了一个消息。”
“那人说…….跋汕城蒋家长女命格极好,命中带财。”股股眼泪在蒋茶茶的面颊处缓缓落下来,这场面看着极其叫人不禁心疼,蒋茶茶又似是想到什么痛苦的场景一般紧紧地皱着眉头。
“那塔兰是为了获得我每个家人的一缕头发,得到之后……她便与父亲和离了,父亲和阿娘听说那塔兰要和离后也是一脸疑惑,但也同意了和离…..”蒋茶茶说着便拐进了一个巷子口。
红发男子也跟了进去听完蒋茶茶说的之后开口道:“为何要取你家人的一缕头发?莫非是为了做什么事….”
将茶茶依旧自顾自的讲着:
“没错,那个人给那塔提赛出了两个阵法,偷运和纳财。”
“偷运需要取被偷之人的头发作为媒介,纳财……则更为狠毒!”将茶茶一脸痛恨的盯着面前一家小户房院。
随后蒋茶茶来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前,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大门,站了良久随后便抬脚穿过了大门进到了里面。
红发男子也抬脚进到了大门内,就见院子井井有条,没有杂草花草和树木一片祥和。
院中的石桌前坐着一个青年一手搂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坐在了青年的大腿上,青年的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草编的蜻蜓。
青年笑着逗小姑娘,小姑娘也嘻嘻的笑着,就在一旁的房间里出来了一个怀孕挺着大肚子的妇人,妇人笑着看着面前这一幕。
随后妇人开口对青年和小姑娘说到:“庆明~茶儿~快进屋吃饭了,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蛋羹。”
青年便是年轻的蒋庆明和幼儿的蒋茶茶,将庆明年轻的时候真是丰神俊朗。
随后将茶茶将蜻蜓攥在了手中,将庆明双手抱起将茶茶走向屋内随后对妇人说道:
“来了,夫人你还怀着身孕,快些进屋歇息着,这些小事就让下人来就好,你还有着身孕。”
蒋茶茶在手中把玩着蜻蜓,进了屋内后蒋茶茶便挣脱了父亲的怀抱,跑到了餐桌前坐了下来。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坐在餐桌前用着饭,如此恩爱的画面叫谁看了不感叹夸赞一遍。
蒋茶茶轻抚着孩子,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股股的眼泪夺眶而出,蒋茶茶站在院中无声的流着泪。
随着画面一年年的变化,曾经的小门小户也变成了高门大户,院内设施也变得更加豪华更加大气,装潢格外精致。
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家三口变成了一家五口,一家五口也如同一家三口时一般恩爱和谐。
并没有因为柴米油盐的琐事能让这对恩爱夫妻产生隔阂嫌隙。
将茶茶看了良久,红发男子和杨雪在一旁也跟着看到了将茶茶的从前。
蒋茶茶抬起手将眼泪擦去,随后转身离开了蒋府。
离开蒋府后蒋茶茶再次开口说道:“那塔提赛得到了我全家之人的头发,随后那人便给那塔提赛做了法,我家的布匹生意三天两头就出问题,生意越来越不好了。”
“就在我家生意下滑,那塔家的生意却出奇的好,我家不久也破了产,欠了许多外债…..”将茶茶说到此处便狠狠的咬了咬牙。
“那塔提赛就在我们被人上门讨债的时候来到了家中,他开口便是要我嫁给她当小妾,提出了会帮父亲还完外债,还额外给父亲一百两白银当再次创业的启动资金。”
“我知父亲心疼,也知道那塔家那虎狼窝不可去……可我不想让年幼的弟弟妹妹们再次过这种日子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蒋茶茶仰着头面带无奈的微笑。
随后将茶茶面向前方继续走着说道:“当日晚上那塔提赛便把我接入了那塔府,这便是我噩梦的开始。”
伴随着蒋茶茶话落,面前的场景变成了蒋茶茶入那塔府的那晚。
花轿在那塔府的后门停下了,随后轿子前便响起了一个声音:“将大小姐,到地方了,快下来吧,别叫里面的人等急了。”声音尖细又轻佻让人感到一阵不适。
随后说话之人便退到了一旁。
蒋茶茶掀开了轿帘带有疑惑的神色打量着面前的场景。
将茶茶下了轿子,四处张望着看出来了这是那塔府后门的巷子。
随后抬轿子的几个壮汉便纷纷不怀好意得簇拥上前把蒋茶茶围了起来,各个都摩拳擦掌。
蒋茶茶见状慌张的开口说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嫁到那塔家的,要是三日后没有回门,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啐,还嫁到那塔家?你这是被卖给了那塔老爷,你爹算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其中一个人啐了一口,将一个谁都不愿承认的事实摆到了明面上来。
蒋茶茶如遭雷击般呆愣在原地。
“还跟她废什么话,把她抬进去办了。”其中一个人催促其他人说道。
那人催促声落下周围这几个壮汉便抬着将茶茶进了后门的一个柴房里。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放开我!”蒋茶茶用力的挣扎着,但敌我双方力量悬殊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
柴房内有一大片草垛子,显然是特意准备好的,就等着蒋茶茶羊入虎口。
几人把蒋茶茶狠狠的摔在了草垛子之上,蒋茶茶被这忽然一摔弄的眼冒金星,脑袋被摔晕一般。
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一个人显然是这个队伍的大哥,他解着绑着裤子的绳子,边解绳子边说着混话:
“早就听说蒋家长女长得明眸皓齿,这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刚见你这脸我就起来了,今日就让我好好的疼爱你!”
为首男子解开腰带后便将裤子挂在腰间,他撕扯着蒋茶茶的喜服,头上的步摇金饰被带的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