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茶茶奋力抵抗着“你滚开,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蒋茶茶挥动着手臂,双脚向前胡乱的蹬着,一下子就踹到了为首男子的小腿上。
为首男子吃痛的捂着小腿,周围的几人见蒋茶茶抵抗的如此激烈,便纷纷压着蒋茶茶的双手双脚。
蒋茶茶的双手双脚被众人桎梏着不得动弹,为首男人缓过劲儿来后便怒气冲冲的伸出大手,大手在蒋茶茶的脸上留下了两个绯红的五指印子。
“你这个臭娘们儿,还敢踢老子,我看你这是在找死!”为首男子气急败坏的对蒋茶茶又打又踢的。
蒋茶茶鼻青脸肿,身体处不少青紫瘀伤,她睁着肿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之人。
一旁的众人见状纷纷出言阻止道:“大哥,老爷说不能给人打死了!”
为首男子发泄过后也冷静了下来,毕竟老爷的话他不敢不听啊。
随后为首的男子蹲在蒋茶茶面前啐了口说道:“要不是老爷发话了,我今天就把你办了在碎了喂狗。”
“臭娘们儿,劲儿还挺大,你们都听好了啊,一人一次,注意点别给人弄死了。”为首男子抬起手指着周围的人说道。
蒋茶茶怒目圆瞪说道:“你在向前一步我便咬舌自尽,我看你怎么和那塔提赛交差!”
为首男子被蒋茶茶的话气笑了,随后为首男子脱掉了上衫,扒开蒋茶茶的唇齿后把上衫塞了进去。
“多亏你提醒,不然你死了我这差事可就不好办了。”为首男子一脸淡然的说道。
蒋茶茶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为首男子接下来的动作,眼泪自眼角处滑落,滴落在草坪上炸开一朵水花。
钻心刺骨的痛自蒋茶茶身体处传来,她紧咬着下唇将声音堵在喉咙里保住自己为数不多的脸面。
“臭娘们儿,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真以为我们会怜香惜玉,就算是你哭的肝肠寸断我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为首男子看蒋茶茶这般模样,出言羞辱着蒋茶茶。
绝望充斥在蒋茶茶的周围…
为首男人起身后,旁边的两个小弟跃跃欲试,但还是虚伪的互相谦让到:
“哥你先来吧。”说话之人尖嘴猴腮,一脸谄媚。
“那我就不客气了,还得是老弟你懂事儿啊。”面带刀疤点一个胖子松开了桎梏,旁边的其他人就顶上了胖子的位置。
胖子一阵坏笑到“呵呵,大哥还真是厉害啊……”那胖子说完后便对蒋茶茶动起了手…
蒋茶茶遭受着又一次的折磨,双眼眼眶内蓄着一汪泪水,她倔强的不愿意让眼泪留下来。
那胖子看着蒋茶茶这副模样,不禁怜香惜玉了起来,用手指擦去蒋茶茶眼角的泪水,蒋茶茶则一脸嫌弃的撇过了头去。
蒋茶茶忍着恶心和屈辱心里想着若是一死了之便也是一种解脱,可父亲和阿娘还有弟弟妹妹们就没办法逃脱那塔提赛的魔爪。
那胖子起身之后,看着呆若木鸡的蒋茶茶不禁觉得无趣,看了蒋茶茶一眼后想起什么似的朝着蒋茶茶的身上啐了一口唾沫。
“老子头一次见这么无趣的,就算你之前是大家闺秀,现在也是沦为阶下囚了,就你这样的还是搞清楚现在的处境吧”胖子说完后冷哼一声便起身走了……
蒋茶茶的嘴唇被她自己咬的鲜血一片。
直至最后一人伴随着那群人走出了房间,此时的蒋茶茶缓缓松开了嘴巴,鲜血染上了整片嘴唇,血色的口脂给这幅场面增加了一幅特别。
蒋茶茶静静的躺在草垛之上,呆呆地望着上方的房梁。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声音。
“老爷!”
“老爷,蒋茶茶现在就在屋里,您现在就要去看嘛?”
“你们先下去吧”那塔提赛的声音响起。
“是!”
“是!”
……
随后门外传来众人离去的脚步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随后进来一位留着卷曲山羊胡的中年男人。
男人旁边跟着一个穿着黑袍子的佝偻着身躯的老人,随后站在前面的那塔提赛出声了。
“蒋小姐,别来无恙啊?”
蒋茶茶听到那塔提赛说话的声音后,双手紧紧的攥着旁边的干草,骨头攥的啪啪作响。
她用尽所有力气将脑袋缓缓转向那塔提赛的方向,眼睛死死的瞪着那塔提赛,眼神像是要将那塔提赛千刀万剐一般。
“哎~蒋小姐不要表现出那副样子嘛~”那塔提赛偏了偏头抬起手在面前扫了扫,随后又说道。
“你爹不是作贱了我的宝贝女儿吗?我倒要看看,他的女儿被千万人糟蹋后他会是何种滋味!”那塔提赛眼睛微眯狡黠的看着面前的蒋茶茶。
蒋茶茶张了张嘴,似是在说什么一般。
那塔提赛注意到后先前走了一步说道:“你说什么?”
蒋茶茶又张了张嘴,那塔提赛看着蒋茶茶的口型念道:“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得好死?!”那塔提赛放肆的大笑着又带有疑问和嘲笑的语气问着蒋茶茶。
“我是祸害啊,我可要遗千年呐!”那塔提赛愤怒又嚣张的大声冲着蒋茶茶说着。
杨雪看着那塔提赛如此模样,不禁紧紧的咬着后槽牙,为蒋茶茶感到不公,那感觉若不是回忆的话杨雪就已经冲上去给那塔提赛杀了!
那塔提赛抬起手,示意旁边的佝偻着身形的老人近身说话。
“明天依旧找些人来,城里…呃….那些和蒋家有过过节的,把他们都叫来伺候蒋大小姐。”那塔提赛吸了口气随后撇着头眼睛瞥向老人,一脸出了口气一般的叮嘱着老人。
“是…….”佝偻老人苍老嘶哑的声音传来。
“对了!还有十个月才到下一次中秋月圆夜是吧?嘶…..那保证下个月怀上吧,九个月早产也没什么…倒是不能耽误大事儿。”
那塔提赛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又对着身后的老人开口说着,话语一下下的冲击着蒋茶茶的耳膜。
蒋茶茶双眼瞪大惊恐地看着面前的那塔提赛,她不知道他们所说的下一次八月十五和怀孕是什么意思,心脏一下下的撞击着蒋茶茶的胸膛似是要跳出来一般。
“老爷…母体需要接受阳气两个月的洗礼,怀孕后要将母体泡在运财五福水之中每天都要泡三个时辰直至生产为止….”佝偻老人颤颤的声音响起。
“这样啊,那我们的…蒋茶茶大小姐,就好好的享受这两月欢快的美好时光吧……”那塔提赛转身慢慢的走出了房间,随后一张脸带着阴沉又诡异的笑容。
门外守着的下人将房门关好,随后那塔提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记得给她喂饭,别让她断了气,死了有你们好看的,哼!”那塔提赛轻哼一声甩了甩衣袖将手背在身后。
屋内的蒋茶茶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如同木偶一般。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那人半个身子探进屋内,随后将手抬起扔进来两个硬馒头,随后对着蒋茶茶不屑的说道:
“讷,把这俩吃完,你别想着一死了之,你死了?你那个小妹就得代替你的活儿。”那人说完后便把门锁上了。
蒋茶茶狠狠的紧咬下唇,想到她那还是孩子的小妹,便不禁红了眼眶让人不忍心疼的要将她抱在怀里呵护。
随后声音从门外又响起了
“你说咱两个能不能也……就里面那个。”
“赶明儿换班的时候….”
二人猥琐的互相着对方,然后又看了看里面,寓意不予言表。
蒋茶茶感觉身体撕裂一般的疼痛,一天没有吃东西饿的肚子一直咕咕叫,蒋茶茶忍着疼痛翻了个身,随后爬向了两个馒头。
拿到馒头后将茶茶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着,就算馒头难以下咽,她也不想饿死在这,就算是要死也要先杀了那塔提赛!
将茶茶眼神里无尽的火焰在燃烧着,似是要将那塔提赛烧死一般…..
蒋茶茶一夜无眠,她静静的蜷缩着靠在边角处的草垛边,干裂的嘴唇无神的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空地上,没人知道蒋茶茶心里在想什么。
大门开锁的声音吓了蒋茶茶一激灵,开锁的人就是在外面看门的其中一个,那人探头探脑的找着蒋茶茶的身影。
终于他注意到了角落处的蒋茶茶,随后那人搓了搓手慢慢的走向了蒋茶茶这边。
蒋茶茶看着此人不怀好意,随后靠着夹角站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向他走来的那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要干嘛,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杀了你!”蒋茶茶嘶喊着,拿起旁边的干草便向那人丢去。
蒋茶茶一夜无眠,自然不是面前这男人的对手,男人拉住蒋茶茶的双手,随后把蒋茶茶狠狠的抵到墙上,蒋茶茶的后背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墙上。
不禁吃痛的呃了声,这声音被男人细细的捕捉到,随后那人轻笑一声对着蒋茶茶开口道:
“昨天不是挺能的吗,这么多人,你愣是没发一声,这才一晚上就想我们想的不行了?”男人的语言一下下的碾压着蒋茶茶的自尊。
男人说完后将蒋茶茶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掐住蒋茶茶的脖子,蒋茶茶呆愣的模样让男人以为是她没有听清,随后附耳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术。
蒋茶茶的自尊被男人的话语狠狠的碾压,蒋茶茶恶狠狠的瞪着双目,随后脑袋一扭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耳朵目眦欲裂,牙齿狠狠的发着牛劲儿。
男人吃痛的大声叫了起来,想要把蒋茶茶推开可耳朵处传来的疼痛又是如此真实,男人掐着蒋茶茶脖子的手顿时收紧。
蒋茶茶即使被男人掐着脖子也依旧没有松口,她使劲一用力便将男人的耳朵给撕扯咬了下来!
男人后退一步,感到脖子处传来股股热流,那男人呆呆的伸出手摸向了耳朵,手上传来一阵温热的黏腻感。
男人呆愣的将手掌移到眼睛前,随后他看着满手的鲜红,耳朵处的疼痛似是被什么东西阻挡又突然把阻挡物拿开一般倾泻而出。
男人双手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儿嘶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啊啊啊啊!”
蒋茶茶看着男人如此狼狈,不禁看着男人发出阵阵轻笑,似是将刚刚男人对自己的羞辱狠狠的发泄了出来一般。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蒋茶茶的冷笑声伴随着男人的嘶吼声吸引了另外一个在外看守人的注意。
外面的看守见里面的声音不对便跑向了前院向那塔提赛去汇报了。
江茶茶跑到门口便想将门打开跑出去,可大门被外面的看守已然是在男人进来的时候就锁好了。
过了不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了一阵阵的脚步声,随后便是大门打开的声音,将茶茶躲在一旁的角落,大门打开后下人们便冲了进来,一群人围起将茶茶两个下人将断耳的男子架了出去。
随后围着蒋茶茶的人群让开了一条路,那塔提赛走了出来,随后看了看身后那片血迹又看了看面前的蒋茶茶开口道。
“蒋茶茶大小姐,真是好能耐啊,那么多人伺候完,还有力气呢?伤我那塔府上的下人,你想好后果了吗?”那塔提赛微眯着眼睛用危险的语气对着蒋茶茶说道。
蒋茶茶对着那塔提赛的脸啐了一口,随后说道:“你这个俾子养的,不配为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拉你下十八层地狱!”
那塔提赛抹了把脸,随后轻笑一声对着身边众人说道:“原本想等蒋大小姐休息休息在让你们伺候的,既然大小姐如此着急,那你们也恭敬不如从命吧!”
随后那塔提赛转过了身去,向门外走了两步,挪开道路的几个人又把蒋茶茶围住,各个都搓着手的跃跃欲试。
那塔提赛的声音又从人群外响起:“你们切记要把大小姐伺候妥帖。”
那塔提赛说完之后顿住的人群便响起了欢呼声,伴随着那塔提赛离开众人都撕扯着蒋茶茶的衣服。
众人再次把蒋茶茶摔到那被磨平成床的草垛之上。
人们一贯喜欢将耀眼的星辰从天上拉下来成为地面尘埃的感受————恶心变态扭曲。
蒋茶茶绝望的看着房梁。
两个月六十一天,蒋茶茶天天被人撵碎骨头一般的羞辱着。
直到两个月后那塔提赛再次来到这间装着破败美人的屋子。
蒋茶茶被人用铁链锁着脖子如同牲口一般的被拴在那破碎的草床上。
那塔提赛看着蒋茶茶如今落魄的模样,漆黑一片的脸,脏乱的衣服,那长长的脖颈被铁链磨的通红。
那塔提赛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脑袋向蒋茶茶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