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脚下踩到了掉落床榻的被单,脚一滑便摔倒了在了地上。
她跪在洒满月光的地上,泪眼湿润的看着鹤砚清:
“我不是什么祥瑞体质,都是骗人的,但我会医术,给世子爷治病治好了,您能放我一马吗?”
鹤砚清从床上翻身而下,身上挂着的软袍扣子全是被她亲手解开的,
露出线条分明的的胸部线条,那嵌在腹部的几块肌肉将紧实的窄腰修饰得极为野性。
他步步紧逼,俯身而下在她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你说呢?”
姜玉瑶坐在地上向后退缩,泪眼惊惧的看着他:
“我真的会医术,还不错的那种,您要不要试试?”
鹤砚清一把捉住她雪白的脚踝握在手里,她玉足盈润光滑,漆黑的眸里的邪肆深了深:
“会医术这三个字不要,其余可以。”
我真的还不错的那种,您要不要试试?
???
“世子爷休得胡言!
我还有丈夫的,是个嫁过人的妇人,世子爷不如换一个如花美眷的少女来伺候?”
她趁着自己说话,伸出另一条腿向他踢去。
没想到鹤砚清就用刚才那只手轻松的掐住了她两只脚踝,另一手悠闲的悬在膝盖上: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典妻契你没看?妇人更好,更懂闺房花招,本世子喜欢。”
他笑得慵懒又猖狂,姜玉瑶不会武功,在他面前跟一只小兔子没有分别。
鹤砚清俯身将人横抱起扔在了床上,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衣衫扔在地上,欺身而上,
胡乱狂肆的吻重重落下,她拼死将手挡在胸前。
“世子爷少年白头,寿数极短,难道真得不想将这病治好吗?”
“整个太医院都做不到,医术上解决不了的事情,就用玄术。我的祥瑞,嗯?”
姜玉瑶的挣扎显得没多少作用,身上那仅有的粉色小衣也被撕碎:
“我真的有办法,你让我试试?”
鹤砚清宽阔的背已经将身量小他许多的女子给彻底挡住,手掌在她胸前放肆摸索,他呼吸急促起来:
“这不冲突,今晚洞房,明日治病。”
他安排得很合理,他母亲给他安排的祥瑞,似乎有些拒绝不了。
姜玉瑶的手在他背上划出血痕:
“冲突!今日你若是碰了我,明日我就去死,没人给你治病!”
鹤砚清将她的唇吻得红肿,笑道:
“看起来你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那若是你治不好本世子的病怎么办?”
姜玉瑶咬了咬唇:“治不好……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鹤砚清直起了身子,将自己的雪色的长发给放到了背后去:
“那便给你一次机会,反正你夫君的契书写的是半年,本世子不急。”
话完,又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给你印下一个标记,过几日你回去了,怕你那夫君认为本世子不行。”
姜玉瑶痛得眉心紧蹙,被他松开后,连忙找被子将自己遮住,脸上似燃起一场熊熊大火。
她只觉自己这一次的计划过于冒险了,魏王世子除了头发是白的,其余没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鹤砚清将被子一把给扯开:
“都是妇人了,怎么还羞臊?本世子不喜欢装得过甚的人,喜欢直来直去,坦诚相对。”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祥瑞有一副青涩的样子,不是已经嫁过人了吗?
姜玉瑶咬着牙将被子扯回了自己胸前:“我不喜欢,够直接了吗!”
她眸底含怒的拖过他的手腕开始把脉,沉默了一会儿道:
“气血混乱,经脉似断非断。世子爷寿数将近,坟头朝向选好了吗?”
鹤砚清笑了笑,一手按在她的脑袋上:“那就是治不好,开始按照本世子的意思来了?”
姜玉瑶急声道:“你得的好似不是病,像是江湖上修习的邪门功夫,最终走火入魔不能医治的样子。
世子爷眉心中间的红点根本就不是朱砂痣,而是由精血凝结成的一个红点,
我大胆猜测,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邪门功夫后留下的印记?”
鹤砚清跟她二人坐在床上,他缓缓躺了下去,一手支着脑袋:
“想打听本世子的过往,要先变成死人了来。”
姜玉瑶:“世子爷不将话说明,我如何救你?”
鹤砚清抿了抿刀锋一般的薄唇,长眸半垂:
“对,走火入魔,活不过三十,还能躺床上六年。”
姜玉瑶疑惑的问:
“为何您经脉寸断,气息乱成这个样子,此刻还能如正常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