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那小伙子也是个中专生,我们聊过几句,知书达理的小伙子。′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如果结婚以后你们肯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此时的丁秋楠对与父母爭论早已丧失耐心,於是转身去看李建国送的东西,准备趁周末去四九城尽数退还。
就在丁秋楠决定把所有东西退回去的时候,丁母连忙轻轻扯了一下丁父的衣服示意他快阻止。
於是丁父赶忙解释道:
“秋楠啊,其实啊,人家建国还留下了字据。
上边写著这些都是他自己主动赠送的,即使你们后来没什么发展,这些礼物也不会收回来的。”
听了这话,丁秋楠终於完全恼怒了起来:“爸,这礼隨便就能收么?我就不会跟他有任何交集,咱们更不该贪这种便宜!”
见此,丁母忍不住爆发:“你还真是不知足啊!这样的条件还不答应!”
“秋楠,东西既是別人自愿送的,你现在即便想还,也没那个能力了。
况且东西送到后,我们已经先吃了一部分。”
“你们怎么能这么做?还是医学博士呢,怎么这么嘴馋?送来还没跟我商量,就自顾自地开吃了!”
面对这样的父母,丁秋楠也只能感到彻底无奈。
丁母向丁父使了个眼色,丁父明白过来,把李建国留下的信拿了出来:
“秋楠,这是李建国同志给你写的信,我们没拆封,你自己看看吧。”
丁秋楠接过信打开看了之后,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低声喃喃一句:
“哼,真是不知羞。”
这封信是李建国昨天夜里精心琢磨出来的,把自己的文学素养全盘托出。
虽不算高级,但真情实感却流露无遗,甚至差点引用某首富之子的经典土味情话。,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现在让我们把视线重新放回到我们的主人公身上。
两人回到四九城后,並未直接去轧钢厂。
李建国先把陈有福送回了家,婉言谢绝了他的吃饭邀请,隨即径直回到了四合院。
李建国回家后,一边吃著饭,一边对邻座的大妈说道:
“舅妈,您明天去找王媒婆说一声,別再帮我找相亲对象了,我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易中海夫妇听到这话,立刻凑上前,好奇询问李建国有意的是哪家姑娘以及对方家庭背景如何。
李建国简单描述了一下丁秋楠的情况,易中海夫妇对她的家庭出身毫不介意,听到她是中专毕业又从事医生职业时颇为满意。
但对她在外地工作这一点有些顾虑,担心將来两人结婚会出现两地分居的问题。
李建国看出他们的担忧所在,还没等他们发问,便主动说道:
“放心吧,如果真到了要结婚那一步,我会求李副厂长让秋楠调到轧钢厂来工作。”
夫妇俩这才放下心来。
饭后,李建国开始规划接下来如何继续追求丁秋楠。
毕竟他无法每天都待在机修厂,而两厂隶属不同系统且业务往来甚少,自己过去学习显然也不太现实。
若不能乘胜追击,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打动她。
想了好一阵,终於想到一个办法——给她写信!每天写一封信,通过专人送递。
三河离四九城並不远,找个閒在家里的年轻人跑腿,一趟给一块钱报酬,早晨出发骑自行车送去,下午还能赶回来。
想罢,李建国便起身去了前院,想找三大爷商量此事。
写信提升好感自然需要讲究文采,然而自己的文化底子实在薄弱,只能用最朴实的语言表达。/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而对於这样一位知性的女青年来说,这种简单的表述恐怕无法达到预期效果。
於是李建国决定先写出初稿,请阎阜贵帮自己润色一番。
儘管阎阜贵平日里爱精打细算,可他的学识確实不容小覷,像他这个年龄的读书人,四书五经定然耳熟能详,遣词造句简直挥洒自如。
来到三大爷家,全家人正聚在一起听收音机,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內容。
见到李建国进门,阎阜贵关掉收音机,问他何事。
“咦,这不是建国贤侄吗?哎呀,你这可是难得一见啊。”
听到对方亲切地称呼自己为贤侄,李建国也表现得很有礼貌,特地给这位被称为三大爷的人行了个晚辈礼。
直到礼节完成,他才开口讲起此行的目的。
“三大爷,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三河认识了一位姑娘,打算追求人家,所以明天想找个人替我送一封信过去。
刚好想起您家解放在家閒著...”
话还没说完,三大爷和阎解放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了过来。
今年刚满十七岁的阎解放,在初中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日常只能靠打零工赚点生活费。
“建国哥,要是信的话,我可以帮您送去,只是...三河可远啦!即便是骑自行车去,来回一趟也要耗费一天时间吧?”
阎解放说完,所有在场的人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到了李建国脸上。
李建国听罢微微笑了一下,“我的自行车你可以借来骑,一趟一元钱报酬,但有个条件——千万不能偷偷看信,或者她的回信。
要是让我发现了任何差错,那这个差事可就换別人了。”
听完这话,阎解放顿时激动不已,忙不迭保证信一定会送达而且绝不偷看。
接下来,李建国转过头对三大爷说道:“这些信的內容不过是些粗浅的大白话,没什么文采。
不知道三大爷能否帮忙修改一下?让措辞更优雅点如何?”
小老头阎阜贵从刚才起就开始琢磨怎么能捞到阎解放那一块钱的小费,如今听到建国请求帮助润色书信,立即来了个主意。
“当然行!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我这方面还算有两下子,定能给你改得文采飞扬!”
正盼著这句话的李建国立刻接口,“那就劳烦三大爷跟我到里屋看看吧?”
隨后他们来到了中院李建国的房间,只见李建国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那封信递给老人查看。
三大爷隨便扫了几眼,马上就提笔修改起来。
不得不说,那些原本平实的话语,经他引用各种典故修改之后再读,简直变成了只有学识高深者才能写出的文章。
临別的时候,三大爷想著得先把手头上的五毛跑腿费收走才是,可李建国又怎么会不了解三大爷的套路,只给了半个赏钱5毛,另一半则说好等阎解放取回信后再支付给他。
次日清晨,將醒来的不是被哪个大娘呼唤而起,而是阎解放主动敲响门叫起李建国。
李建国赶忙把事先写好的信还有应许的一半车费共五毛钱递过去,並郑重向他许下承诺——只要能让丁秋楠回一封信给他,则以后类似跑腿的事情都將优先选择阎解放承担。
拍著胸膛,阎解放信心满满表態即使下跪求人也要促使丁秋楠动笔回信。
吃过早饭后,李建国便带著易中海与阎解放一道前往轧钢厂办事。
到了轧钢厂门口时,他先嘱咐阎解放下车等候片刻。
待他进去从厂內推出自行车交给后者使用,同时再次强调几句注意事项后便放阎解放出发。
目睹著阎解放骑车离开的身影渐渐消失於视野尽头,这才转身重归轧钢厂之中。
踏入办公室没多久,同事张大全悄声凑近耳语道,“昨天我在乡下的时候得到一个消息:据说石头村这边最近经常有野猪出现骚扰村民。
当地民兵今日就要进山狩猎这些破坏庄稼的野兽。
建国兄弟,咱要不要一起去瞧瞧热闹啊?”
一听到进山围捕野猪,向来喜好冒险活动的李建国顿时兴致高昂地点头回应要一同参加。
於是两人简单通知领导报备情况后,隨即收拾隨身物品准备启程。
司机李建国需要下乡办厂里的事,自然得开车前往。
他和另一人出发时还特意带上了车斗,想著如果能顺利捕猎到野物,就能直接装上车运回厂里。
途中,李建国驾车,张大全负责指路,摇摇晃晃间便驶入了山区。
到达石头村公社后一打听,才知道民兵们早已上山。
如果不能打猎,这趟岂不是白跑了?於是张大全开始和村里书记交涉。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默契,不一会儿,张大全就朝李建国挥了挥手。
李建国下车走到近前,经过张大全的引见,他与书记互相寒暄起来。
隨后张大全说道:“建国,马书记已经答应让我们两人上山了。
等会领完武器,就有人带我们进山。”
听到能够上山,李建国心中欢喜,便一边与他们交谈一边等著村民送枪回来。
没多久,一位五十来岁的老者带著三把枪走近。
这次行动得到了上级部门的许可,武器供应充足。
这位老人將两把枪递给了李建国和张大全。
一看竟是中正式枪枝。
四人聊了几句后,李建国才知道这位老者姓王,祖辈便是猎人,因今日上山的是年轻人,所以王大爷才没有隨队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