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三人虽然好奇,但谨守本分,并未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云墨连连点头,在这个充满求知欲的年纪,能有这样的自制力,看来裴邵是下了功夫的。?狐/恋¢闻\血_ !追+蕞`新·章!节~
大约一个时辰后,几人驱车穿过宫门,停在公主别院附近,然后任由在此守候的内侍用移动车棚将车身盖住,前几次消失,着实吓到了不少人,为了降低影响,云墨便想到了这个办法。等车棚再次打开,周边景致完全不一样起来,奇怪的建筑,昂贵的琉璃让人目不暇接。
三人忍不住偷偷打量着周边的一切,云墨微微一笑,并未责怪,驱车赶去枪械零件交易地点。
大约一个小时后,云墨将车子停下,令他意外的是,交易人居然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和一个妙龄少女。
“怎么,小伙子,看你的表情,似乎很意外啊?”中年人揶揄道。
“呵呵,我以为会是一群持枪暴徒,再不济,怎么也得有几个穿花衬衫的镇场子吧。”云墨挠挠头,尴尬道。
“呵呵呵!”一旁的妙龄少女娇笑起来,“小弟弟,你是古惑仔看多了吧,我们是求财,又不是拼命,再说以夏国的环境,我们就是准备再多的人也白搭呀,平白暴露目标。”
“说的也是哈。”
“好了,言归正传,你要的东西,我们带来了。′卡.卡*晓?税^惘? -最′新*漳+劫,庚*芯?筷?”中年人挥了挥手,身后的厢货被掀开,“一共两千根枪管和两千个撞针,另外我们还带了二十杆汉阳造和十把真理平等器,敢要吗?”
“你们居然有汉阳造,这玩意儿不是早就摆到博物馆了吗,你们要这玩意儿干嘛?”云墨惊喜道,以大唐的技术还是欠些火候,能买到真的汉阳造自然最好了。
“都是以前打仗留下来的存货,差不多得西五十年了吧。”中年人解释道。
“那不成古董了?”云墨心中一凉,惋惜道。
“放心,没拆封的,一首打着蜡呢,没啥问题。”似乎看出云墨的顾虑,中年人解释道,“你若是想买,我那里还有一千三百杆汉阳造,怎么样,有兴趣吗?”
“行,我都要了,你出个价吧。”
“爽快,枪管和撞针一共五十万,20杆汉阳造算你十万,手枪算我们赠送的,怎么样。”
“没问题。”云墨掏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里面是一百万,剩下的钱算你们的辛苦费,麻烦你们找人将货物卸到指定地点,怎么样?”
“这个...”
“怎么,不敢?”
“好,没有问题,您是周老介绍的,我们没什么好担心的,权当是做售后了。-d_q~s?x.s`.`c`o!m!”
“好,爽快,以后有什么好东西记得联系我,我要送货上门。”
“没问题。”中年人和妙龄少女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欣喜,找到一个人傻钱多的大客户。
一切准备就绪后,云墨没敢多做停留,驱车回到别墅,待货车司机离开后,将数百根钢管和二十杆汉阳造搬到车上,这批货太敏感了,他必须尽快将这批货运到大唐。
“云朵。”云墨从后视镜中看了眼云朵道。
“属下在。”
“别,别那么正式,我不习惯,以后你们就叫我哥吧,你从后座箱子里拿六把手枪,你们每人两把,回头我交你们用。”
“是,院长”云朵恭敬道。
“算了,随你们吧。”云墨摇了摇头,不再强求。
少顷,云墨几人便赶到了研究院秘密研究所。
听到声音的墨荣等人早己赶到门外:“院长,深夜来此,不知所为何事啊?”
“你先安排人将车上的东西搬下来。”说完,云墨便率先步入研究所中。
“意宣,你马上安排人手,将车上的东西搬到屋内,我先去看看院长。”
“是,父亲。”一个十七八岁的清秀少年应允道。
云墨坐在主位,不由分说,胡乱灌了一通茶水,看到墨荣赶来,吩咐道:“墨荣,枪管和撞针,我己经跟你搞来了,共三百根,后面还有一千七百根,我会陆续给你运过来,同时还给你带来了二十杆汉阳造样品,你要用最快的速度,将枪支打造出来,交给裴邵。”
“院长请放心,属下定当不辱使命。”
“嗯,很好。”云墨点了点头,继续道,“对了,用新的锻造手法打造的轻甲和兵刃给裴邵送过去了吗?”
“回院长,己经差人送过去了。”
“那就好,你帮我收拾几个房间,我这两天没事就待在这里,得赶紧将咱们的一千名护卫打造出来,现在外面皇权和世家斗的你死我活,总觉得过段时间要出事,咱们得有自保的手段才行啊。”
“院长说的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好,云阳,你明日去一趟天香楼,跟梁国公告罪一声,就说我这几天有要事,得缓两天才回去。”
“属下明白。”
云墨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如果你见到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姑娘,麻烦你跟她说哥哥这几天有重要的事情,脱不开身,等哥哥忙完,一定带她去最大的商场,到时候她想要什么就买什么,记住了吗?”
“是,属下记住了。”
翌日,天香楼,房玄龄紧皱,焦躁的在包间内走来走去。一旁,李泰百无聊赖的喝着小酒,嗑着云墨昨日剩下的瓜子。
“梁国公,你再这样转来转去,本王都快被你转晕了,稍安勿躁,天塌下来砸的也是他云墨。”
“魏王此言差矣,此事若不能妥善解决,最终伤害的是李唐江山,受苦的可是老百姓啊。”房玄龄痛心疾首道,“你身为皇家嫡子,怎可如此不明事理,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少不得得三十个板子。”
“咳咳咳!”听到李世民,李泰一个激灵,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梁国公误会本王了,本王只是...”
李泰话未说完,一个小厮走了进来:“梁国公,外面有一个人,自称是云侯的属下,说是受云侯所派,想要见您。”
“快让他上来。”
不一会儿,云阳在小厮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小的云阳,见过梁国公。”云阳躬身道。
“免礼,云侯现在何处。”房玄龄焦急道。
“院长说他这几日有要事,过几日自会出现。”
“什么?”房玄龄怒吼道,“如今有什么事比盐价更重要,云墨他...他...唉。”
“云墨不来,本王中午吃什么。”李泰哀嚎道。
房玄龄黑着脸,一个眼神扫了过来,李泰立刻将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正襟危坐道:“你回去通知云墨,让他速来,盐价关乎民生,岂由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