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换上嘛！”
“好好好。`第′一_看+书¨罔~ ￠庚`薪￠最·全′”长孙皇后拗不过长乐公主，笑着颔首道，“本宫这就换，这手感，一看就不是凡品，穿上定能保暖。”
长乐公主协同几名宫女走了过来，帮长孙皇后褪下华服，服侍长孙皇后更衣。
不一会儿，一个古现代结合的长孙皇后出现在众人面前：“保暖效果竟能如此，而且轻盈异常，丝毫感觉不到重量，比之笨重的华服舒服多了。”
“怎么样，我就说嘛。”
长孙皇后抚摸着长乐公主的脑袋，情绪却有些低落：“此物就是再好，但本宫一想到城外的无数百姓，这心里怎么也暖和不过来啊。”
“母后，云墨也没有办法啊。”长乐低沉道，“我不想让他为难。”
“无妨，本就是试一试罢了。”长孙皇后安慰道，“只是接下来我们可能要紧一紧了，内库的钱粮，我都交给你父皇，补贴国库了。”
“母后，您觉得保暖内衣如何？”
“甚好，比以前的衣服暖和多了。”长孙皇后微微一笑，欣慰的看着长乐公主，“我正想问问你，有没有你父兄穿的？”
“应该有吧，回头我问问云墨。”
“如果可以，这身羽绒服也来两套吧。`如.蚊?蛧_ _追~嶵,新!彰!节\”长孙皇后羞赧道，向自己儿女要东西，她还是头一遭。
“嗯，儿臣晓得的。”长乐公主狡黠一笑道，“母后，若是我们把保暖内衣拿出来售卖，会如何。”
“那自是一件难求。”长孙皇后眼前一亮，随后又叹了口气，“这种神物，咱们尚且不够用，又如何能售卖呢。”
长孙皇后温柔的看着长乐：“此事切莫再提，再如何，母后也不能断了这后宫的吃穿。”
“那如果我有很多呢？”长乐凑过来，幽幽道。
“切莫...嗯？”长孙皇后猛地抬头，眼神炽热的看着长乐，“多少？”
“这个儿臣尚不清楚。”
长乐沉吟了一会儿，脸颊微微一红无奈道，太急了，忘谈细节了。
长孙皇后：“......”
长乐抬头，对上长孙皇后幽怨的眼神，讪讪道：“想来应该不少，三五十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是...”
“丽质但说无妨，这做买卖啊，还是把丑话讲在前头的好，切不可藏着掖着。”长孙皇后神情严肃道。
“儿臣己多次受他人恩惠，此次咱们也该有所表示，否则……”长乐声音渐低，最后细若蚊蝇。?鑫_顽~夲-榊?颤¨ ^更¨辛?嶵.全^
“本该如此。”长孙皇后理所当然地点头，忽而眉头微蹙，面露难色，“只是该送什么呢？想来金子他应是不缺的。”
“倒也不是全然不缺。”长乐喃喃低语。
“有了，前些日子你父皇刚得了一对琉璃碗，价值不菲，咱们将它赠予如何？”
“琉璃……碗？”
长乐闻言轻念。她隐约记得，李世民得了那对琉璃碗时爱不释手，自己也只远远瞧过一眼，当时只觉眼前一亮。可自从见多了云墨家中的玻璃制品，再看李世民那对琉璃碗，分明就是失败品中的次品，不过是块形似碗的玻璃罢了。
“母后……”长乐幽怨开口，“咱们能否换个别的？”
“为何？”长孙皇后疑惑不解。
“人家不缺玻璃。”
“玻璃？”
“便是琉璃。”长乐翻了个白眼，解释道，“人家整面墙都是琉璃砌的。”
“这...阿娘之前似乎听你提起过。”长孙皇后此时犯了难，“这该如何是好啊。”
“母后，送金子如何？”长乐试探着开口。
长孙皇后面露难色，轻声道：“只怕这金子数额不小……眼下咱们手头紧，云墨那边或许能赊账？”
“赊账？”长乐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母后怎会想到赊账？不过百金而己，便是十金也行啊。”
“等等——”长孙皇后眼神骤然专注，“你方才说‘百金’？他竟如此大方？”
语气里满是惊诧与感激，忽而握住长乐的手，“丽质，能否将云墨引荐给母后？我实在想当面致谢。”
长乐面露为难：“此事需先问问云墨。能否相见，还得看他是否方便。”
“是母后唐突了。”长孙皇后颔首，“天色不早，你先回房歇息吧。”
“那……母后，咱们这次能拿多少货？”长乐确认道。
“这类好物自然供不应求。”长孙皇后叹道，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若不是银钱周转不开，咱们自然是能囤多少囤多少……罢了，先与云墨商议赊账之事，看能不能多拿一些，其余的从长计议。”
听到赊账，长乐嘴角狠狠一抽，香腮微红，福了一安，准备回去与云墨商议进货。
“慢着。”长孙皇后忽然开口。
长乐公主转身，疑惑道：“母后还有事？”
“你一人操持，终究有些单薄。若日后生意体量做大了，该如何应对？”
长乐一愣，这确实是她未曾细想的问题：“那母后的意思是……”
“阿娘知道你有信得过的心腹，”长孙皇后目光温和，指尖轻轻拂过案头卷轴，“但心腹再亲，哪有自家姐妹贴心？你说呢？”
“母后的意思是……”长乐狐疑地望着母亲，目光里泛起探究。
“豫章最近闲得很，”长孙皇后轻咳两声，避开女儿的眼神，“你不妨找她搭把手。”
“儿臣知道了，若母后没有其他的事，那儿臣告退了？”长乐眼神中泛着疑问，木然的退出了寝宫。
“这孩子从小聪明，莫不是被她看出什么了吧。”长孙皇后一脸忧色，喃喃自语道。
“观音婢何事忧心。”
一道粗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长孙皇后的思绪。
“啊！陛下，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长孙皇后嗔怪道，“吓死臣妾了。”
“请皇后恕罪，奴婢己经通报过了，只是您......”通报宫女见长孙皇后似有不悦，连忙请罪道。
“好了，好了，是我想事情太入神了，不怪你们。”
“奥，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伤身。”
“还能是什么，丽质呗。”长孙皇后摆了摆手，索性不想了，“陛下那边如何了，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