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废了命根子
不远处,谢刘氏一身丧服带着人往灵堂处走去,原本去灵堂是不用经过季司泞的院子的,可是她却故意带人绕了道。.t?a-k/a`n*s*h?u~.?c′o.m′
这些人大多都是她娘家之人,还有平阳侯的亲戚,也有一些想要与平阳侯府交好的官家女眷。
一路上,都只能听到谢刘氏抽泣的声音和各家夫人安慰她的话语,安静极了。
“夫人不好了,奴婢看到有个男人进了少夫人房间里面,还听到……听到……”
走到桥边的时候,一个小丫头忽然慌忙跑来大喊道。
“胡说八道什么?少夫人房间里面怎么可能进男人?”
谢刘氏假意呵斥,有人立马开口:
“我就说怎么没看到少将军的夫人,按理说少将军今日出丧,他的夫人不是应该守在灵堂吗?”
“说来惭愧,季家那丫头自从安儿去世后就变着法儿的和我们二老作对,哪里会去给安儿守灵。”
谢刘氏说着又抹了一把眼泪,这可怜模样,让众人愤慨。
“再怎么说侯爷和夫人也是她的公婆,她怎么能这样?”
“走,今日我们姐妹就替姐姐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说话的人是谢刘氏的堂妹,她拉着谢刘氏就往季司泞房间走去。?§?看<书>/屋3 ?最-:新?#章`>节ta更^新?快???
谢刘氏却摇摇头,“这……这个时候她估计在休息,还是别去打扰的好。”
她这话模棱两可,让人更加确定季司泞是在跟野男人偷情。
“好姐姐,这丫鬟都说了,那死丫头带了男人回去,安儿还没入土为安呢,她倒是耐不住寂寞了,今日有姐妹们给你做主,你别怕。”
说着,就拉着谢刘氏往季司泞院子走去。
其她人也纷纷跟上,大多数都是等着看热闹的。
到了院子外面,还没进去,里面传来的男女声音就让众人更加确定了那丫鬟说的话是真的。
“姐姐你听听,这个小寡妇她居然真的……”
“太过分了!安儿尚未入土为安,她居然就做出如此有辱门楣的事情,今日我就要替安儿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淫妇。”
谢刘氏一脸气愤冲了进去,不管她的承儿事成与否,只要现在把门打开,房间里面孤男寡女,季司泞就是有嘴也说不清。
待到侯爷再把男眷也带过来,就让季司泞那个小贱人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她刚走到门口,被上了锁的房门就被撞开来,季司泞也随之摔了出来。^8′1~k!s.w?.^c!o?m¢
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看不出有没有被承儿糟蹋,但都不重要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还会让她跑了不成?
“季司泞枉我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你……”
“婆母救我,里面有盗贼想要侵犯儿媳!”
谢刘氏指责的话没有说完,季司泞就抬起了头,露出那张洒满了鲜血的小脸。
“这……这是怎么回事?”
谢刘氏被她那副鬼样子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季司泞爬了起来,握住匕首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有……有人想……想要侵犯儿媳,儿媳宁死不屈,就……就……”
“你把他怎么了?”
谢刘氏瞪大了眼睛,都不管季司泞的死活,一把推开了她,跑进了房间里面。
季司泞被她推倒在地,浑身颤抖,脸色惨白,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好生可怜。
此时平阳侯也带着一众男眷进了院子,看眼前情景,他以为事成了,就拧眉开口:
“怎么回事?安儿刚死,季氏你就急不可耐的攀上别的男人了吗?”
看到有男眷进来,其中一位夫人看不下去,上前解下身上披风盖在季司泞身上遮住了她的身体。
季司泞一顿,抬头对上一张温婉柔和的脸。
“我的承儿!”
她刚想道谢,房间里面就传来谢刘氏惊恐的叫声。
原本忙着质问季司泞的平阳侯听到这一声连忙进了屋子。
房间里面谢易安几近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捂着下身翻滚,疼得大喊大叫,床上全是他身上流出来的鲜血。
平阳侯心口一跳,连忙过去控制住自己儿子,拿开他的手检查。
谢易承下身血肉模糊一片,命根子连着一点皮肉摇摇欲坠。
谢刘氏一看,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来人啊,请大夫!快请大夫!”
平阳侯更是双目猩红目眦欲裂,大声吼道。
院中众人都是不解,怎么儿媳妇差点被采花贼糟蹋了,平阳侯夫妇不关心自己儿媳妇,却关心起了里面那个奸夫。
众人窃窃私语,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季司泞知道,这是平阳侯夫妇的报应。
她双目涣散,身子抖个不停,像极了惊恐过度的模样。
没过多久,下人就带了几名大夫鱼贯而入,血水一盆接着一盆的端了出来,好不恐怖。
“少夫人,里面发生了什么?”
刚刚给季司泞披风的夫人扶起了季司泞,语气柔和的问她。
季司泞慌乱的摇头,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我……我不知道,刚……刚刚有人爬上了我的床要侵犯我,我就拿着夫君生前送给我防身的匕首刺过去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季司泞语无伦次,声音却洪亮,所有人都听到了她的话,也证实了她的清白。
“是谁这么胆大?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侯府少夫人头上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是啊,还好少夫人勇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刚才一个个声讨季司泞的妇人,如今一个个都替她打抱不平。
季司泞缩着身子落泪,“也不知道那淫贼是谁,死了没有,公婆这么怕给他请了这么多大夫,会不会是不行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极了才刺了他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
众人也跟着反应过来,是啊,一个淫贼死了就死了,这平阳侯夫妻二人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的救他吗?
有人不禁上前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还了得。
“怎么会是二公子?”
这里大多都是侯府亲信,谢易承平日不怎么带出门,但他长得与谢易安极其相似,所以这里的人大都认识他。
被那人这么一喊,所有人都惊呆了,少夫人和小叔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