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嫂嫂帮帮我
季司泞双手紧紧抓住身下裤裙,死咬着嘴唇,心下有些憋屈,她都这样了,这个男人还不放过她。!x^d+d/s_h.u¨.`c+o~m,
同时也有些害怕和后悔,君无厌本就不是她能招惹的人,如今招惹上,再想甩掉,只怕不是脱层皮那么简单的。
只不过想到她的女儿和远在边疆被帝王忌惮的父兄,她就妥协了。
她季司泞烂命一条,君无厌要怎样就怎样吧。
那双手落在她的胸口就没再往下,而是覆上了内力,碾转疏通。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季司泞眼睛一下子就睁开瞪大,她下意识去抓君无厌的手,想要阻止他。
“王爷不要……”
即便她已经和君无厌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她还是不能接受君无厌一个陌生的男人帮她疏通。
“本王也不介意用其他方式帮你。”
耳垂被轻咬了一下,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脖颈间,暧昧的话语让季司泞收回了手。
胸前大手往后一收力,她的身子就控制不住的靠在他身上,双手下意识往后撑去,紧紧揪住衣物,牙齿紧咬唇心。
君无厌大手带着内力,力道不重,效果却十分的好。
季司泞涨痛了一整夜,现在被他疏通开来,才舒服了不少,她吐出一口浊气,却还是浑身燥热得慌。+l/a+n\l_a¨n^w\e¨n+x!u^e^.\c¨o~m¢
想来定是方才她给自己疏通的模样被这个男人看了去,她哭诉委屈也被他听了去,这男人才会帮她。
可是他会是这么好心的人吗?
季司泞疑惑,但不得不承认现在君无厌就是这么好心。
疏通结束后,竹青色的小衣已然被彻底浸湿,甚至已经往下滴着水儿。
君无厌的双手也毫无意外的弄湿了。
看着手上的湿迹,君无厌眸光一沉。
季司泞见状连忙拿起自己的衣服帮他擦了擦手,“我给王爷擦擦。”
君无厌看着她手中粉嫩的小衣,眸光更沉。
季司泞注意到他的神色,垂眸看向手中衣物,才发现是她拿出来准备疏通完后拿来换的另外一件小衣……
季司泞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是嫌自己在君无厌心中的形象还不够浪荡吗?
真是丢死人了!想钻进地洞里面躲起来。
看她心如死灰的模样,君无厌眉宇舒展开来,拿过她手上的小衣擦干净了手上的汁水。
那粉嫩的小衣上面还绣着两个小字。
“软宁?你的乳名?”
闻言季司泞睁开眼睛,看到君无厌拿着她的小衣细细的盯着看,她小脸涨成了猪肝色。?看?书¢£,屋??? ÷?更ˉ新?最~/快±%<
“那是我娘亲给我取的名字,后来我娘亲又嫌弃太小气了,怕以后我性子软糯,被人欺负,就给我换了现在的名字。”
羞归羞,她还是解释了一句。
君无厌本想打趣她两句,听到是她母亲给她取的名字也就没有开口。
季司泞的母亲是女中豪杰,曾在战场上以一敌百,最后却还是陨落在一场大战中了。
季司泞也趁机拿回了自己的小衣藏在枕头下放好。
君无厌看到她的小动作就想逗逗她,他眼神上下扫视季司泞的身子,缓缓出声:
“身子都被本王看光了,还怕本王看你那贴身衣物?”
那目光暧昧不明,尾音更是高高上挑,季司泞忽觉自己光着身子,连忙扯过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手却被君无厌握住。
“王爷,夜深了……”
她咬着嘴唇看向君无厌,想要拒绝,却不知她这副模样看着欲拒还迎,更惹人动情。
君无厌反手将她翻过来压在床上,沉声:
“谢少将军活着的时候不曾满足少夫人?”
他话语浪荡,季司泞身子一热,想到谢易安除了新婚夜之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平时回来更是与她分房睡。
那样一个冷情之人,怎么可能会满足她……
发呆之际,身上却是一轻,季司泞想要起身,却又被一只大手压了下去,紧接着低沉的声音响起:
“知道你很饥渴,但本王没有碰伤患的癖好,玩死了岂不晦气。”
季司泞:“……”
这男人不仅手段狠毒,嘴上也淬了毒吧?说出口的话能毒死个人。
她不就背上挨了一鞭子吗?怎么可能死就死?
背上伤口处传来丝丝凉意伴着疼痛,季司泞咬着牙根忍着不出声。
君无厌动作算不上轻柔,甚至他给季司泞上完药后,那伤口处还往外冒了血。
“别死了,本王可没兴趣帮你养女儿。”
丢下冷冰冰的一句话,君无厌起身离开。
季司泞看着他留下的金疮药,看向他离开的方向,这个九王爷似乎也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可怖,就是嘴巴有点欠。
她收拾了一下杂乱的床,重新入睡。
只是睡到天快亮时,季司泞身上一重,有人在扒她的衣服。
她第一反应是君无厌又回来了,可是恍惚了一下她立马反应过来在她身上的人不是君无厌,而是谢易承那个傻子。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她装作没有认出来谢易承,惊慌出声,伸手去推他。
“嫂嫂承承难受,娘说了让承承和嫂嫂睡一觉就好了,嫂嫂帮帮我。”
谢易承喘着粗气,很明显是被谢刘氏下了情药。
上一世也是如此,在她无力的时候谢刘氏放谢易承进来糟蹋了她。
谢易承虽是傻子,力道却不小,季司泞被他压了回去。
她眸光一凉,摸到藏在枕头下的匕首,一脚踢开谢易承反手就刺向他的下体。
匕首拔出,鲜血喷涌而出洒在了季司泞脸上,房间里面也响起了谢易承杀猪般的吼叫。
季司泞虽生在武将世家,却从未动手伤过人,现在她染了血的手颤抖得厉害,脸色也惨白一片。
“痛……”
“好痛啊……”
听到谢易承的嚎叫,季司泞很快冷静下来,她知道谢刘氏就带人在附近很快就会过来捉奸。
她握住匕首,翻身下床衣衫凌乱的跑向门口,一边跑一边大喊。
“来人,快来人有盗贼。”
季司泞跑到门口要开门,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她心口发冷,若不是她早有准备,今日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来人啊,快来人!”
季司泞不管不顾的拍打着门,她的声音和谢易承的哭嚎声混合在一起,一时间杂乱一片,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