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抉择的代价

那灰影边缘的青纹啊，就像特别机灵的游蛇似的，在暗暗的地方闪着那种很诡异的光呢。?g′o?u\g+o-u/k/s^./c′o-m/

它就像活的一样到处游走，一缕缕青色的光在空气里散发着神秘兮兮的味道。

没多大一会儿，也就十息的工夫吧，就把整个轮廓都爬满了。

那青纹到过的地方啊，感觉连空气都变得又冷又不流动了，就像冻住了似的。

陆城瞅着那熟悉的青色，后脖子上就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那股子凉意啊，顺着脊梁骨就往上冒，就好像有冷冰冰的蛇在皮肤上爬似的。

为啥呢？

因为他母亲旧画里有个穿青衫的女子，那女子裙子角上绣的纹路就跟这个一模一样啊，就好像这青纹是从画里活过来的一样，带着那种老早以前就有的、神秘得很的气息。

等到最后一缕青纹收成了细细的腰肢的时候呢，那灰影就变得实实在在的了，嘿，原来是个穿着青衫的女子呢。

她头发上插着的玉簪子，透着那种清冷的月光似的光，那柔和的光就像流水一样洒下来，把周围一小块地方都给照亮了。

她眼尾有一点朱砂，就像一滴还没干的血，在她那苍白的皮肤上特别扎眼，就好像藏着数不清的秘密似的。

“这……是青莲仙子？”石老的拐杖“咚”的一下砸在青石板上，那沉闷的声音在静悄悄的空间里来回响。

他戴着老花镜，镜片后面的眼睛瞪得老大，圆溜溜的，眼睛里全是震惊，还有那种不敢相信的样子，“我师父的笔记里……画的就是这个模样啊！”

李弯弯的短棍也不知道啥时候就掉到脚边了，短棍落在石板上发出很清脆的响声。

她往后踉跄了小半步，后背一下子就顶到了光阵边缘的石壁上。

那石壁啊，又冷又硬的，后背一碰到，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嘴里说道：“这、这该不会是传说里守着森林的那位吧？”

周川结印的手停在半空中，玄色的劲装包裹着他，那手指的关节都泛白了。

你瞧这紧绷着的关节，就知道他心里有多紧张了。

他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这道虚影里流动着的能量，比之前所有幻影的能量加起来还要恐怖十倍呢。

那强大的能量就像汹涌澎湃的暗流，在空气里不停地激荡着。

林清瑶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手指不自觉地在袖口的符文暗纹上摩挲着。

她这么一摸啊，那符文暗纹还有点微微发热呢。

她的瞳孔因为极度专注变得像一条细缝似的，眼睛里也透着一丝警惕。

青莲仙子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那目光就像寒潭一样深邃，最后就落在了陆城脖子上的血色石坠上。

她一开口，声音就像春风里裹着松涛声似的，轻柔是轻柔，但又带着一种让人不容置疑的威严，就好像能直直地穿透人的灵魂一样，说道：“裂隙的核心可不是囚笼，而是封印的钥匙。要是想彻底修复的话，得用纯净的魂魄来做媒介才行。”“不行！”李弯弯猛地抬高了嗓音，这一下惊得梁上几只灰雀扑棱棱飞走了，那刺耳的叫声在矿坑里头来回响。

她一下子就冲到陆城面前，几步就跨过去了，那指甲差点就掐进陆城胳膊里去了。

陆城被掐得有点疼，微微皱了下眉头。

李弯弯急赤白脸地说：“什么破钥匙啊，咱再想别的招儿呗！上次你为了救张婶儿，硬扛那幻影爪，这一回难道还要把命搭进去啊？”她眼睛红红的，说话的尾音都打着颤儿，就跟被踩了尾巴的小动物似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焦急和担心。

陆城被她拽得身子晃了晃，可也没躲。

青莲仙子的话就像大锤子一样砸在他心口上，一下子记忆就像潮水似的涌上来了。!q~i_u?s*h¨u,b.a+n/g_.,m^e*

三天前裂隙爆炸的时候啊，他瞅见云层里有只血红色的大眼睛，那瞳孔里还映着自己的影子呢，那恐怖的画面就跟刚发生似的在眼前晃悠。

还有系统提示里“未知能量体”的那种机械声音，这时候想起来，感觉就像是一种预兆似的，那冰冷的声音就在他脑袋里嗡嗡响。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石坠，那石坠贴着皮肤热得发烫，这滚烫的感觉让他心里“咯噔”一下，就好像这石坠也知道有危险要来了似的。

“丫头，别急嘛。”石老一边咳嗽着，一边拄着拐杖，这咳嗽声在安静的环境里特别明显，可他的目光一直就没从青莲仙子身上挪开，“裂隙啊，那就是天地缝里漏出来的气，本来就是一种平衡的一部分。”“硬要给封得死死的……”他停了一下，喉结上下动了动，那干巴巴咽口水的声音，就好像在讲他心里头有多沉重似的，“以前那位先生说过，要逆天改命就得咽下因果。”

林清瑶突然往前走了小半步，袖子里的符文闪起一点微弱的光，这点光在黑暗里忽闪忽闪的，就像星星似的，又弱又神秘：“可是要是任由那道裂隙变大，不出三个月，鹿鼎镇就得被它吞掉。石老您应该还记得吧，上个月东头王伯家的牛就被那裂隙给吸进去了，连点骨头渣都没剩下。”她的声音冷静得就像实验室里的蒸馏水一样，可是她攥着袖口的手却把情绪给暴露了——袖口那儿的符文线都被她揉得皱皱巴巴成一团了，这皱巴巴的符文线就表明她心里头其实很不安。

陆城看着晶体里面翻腾的幽蓝色光芒，那光芒就像很深很深的大海一样神秘，耳朵里嗡嗡直响，那乱糟糟的声音就好像要把他的意识都给淹没了。

系统在他的意识里不停地疯狂闪烁，红色的警告框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检测到高危能量！建议马上撤离！”可是他看着李弯弯红红的眼角，周川紧绷着的肩膀和后背，还有石老花白的鬓角，一下子就想起父亲在工地扛水泥的时候弯得像虾米一样的背，母亲数着药费单时抖个不停的手。

那些他以前觉得离自己老远的“责任”，这时候就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铁钎子，狠狠地扎进他的心口，这钻心的疼让他心里头更加坚定了。

他心里头就开始纠结起来了，对那未知的事儿啊，害怕得不行，就像潮水一下子涌到心尖儿上了。

他怕自己在这摸不清的危险里把命给丢了，怕再也瞅不见家里的亲人还有那些朋友了。

可是呢，一想到鹿鼎镇的安全，想到那些信得过他的人，他又觉着自己可不能往后缩。

他在心里掂量着要是牺牲了会咋样，一个个想法就跟大锤子似的，一下下敲着他的心。

“我去。”他冷不丁地开了口，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李弯弯把指甲掐得更深了：“陆城，你是不是傻了？”

“不是现在就去。”陆城攥住她的手腕子，手指头肚儿蹭过她手背上让短棍磨出来的薄茧子——这可是她每天多练三个小时才有的印子呢，那糙糙的感觉让他心里头一热乎，“仙子说要‘牺牲’，可咱总得先搞明白咋个牺牲法儿啊。”他扭头看向青莲仙子，喉结上下动了动，“给我点儿时间，我能找到更好的法子。”

青莲仙子的眼神在他脸上停了一会儿，忽然就露出了淡淡的笑，就跟春天的雪落在松树枝上似的，那点儿笑就像一缕阳光，一下子把黑咕隆咚的角落给照亮了：“行，我等着。”话刚说完，她的身子就跟早晨的雾似的没了，就剩下晶体里幽蓝幽蓝的光开始一个劲儿地闪，就像捅了马蜂窝似的，那闪着的光在矿坑里头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影子。

矿坑里头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下来了，之前还挺亮堂的光线，这时候变得又暗又晃悠，一股特别刺鼻的腐臭味道开始到处都是了。·s^o￠e.o\.?n^e^t/

“小心着点啊！”周川大喊了一声，那声音就跟幻影发出的尖啸一块儿炸开来了，那尖啸声可太刺耳了，感觉都能把人的耳膜给扯破喽。

陆城一抬头，就瞅见原本被光阵给逼退的那团黑雾里，冷不丁地冒出来十几道半透明的影子。

最前面那个家伙的爪子泛着那种有毒的幽绿色，就是之前把他后背给划伤的那个。

在这黑咕隆咚的地方，那幽绿色的光看着可吓人了。

李弯弯抄起短棍就往上冲，短棍带起的风就像一股浪似的，把她的马尾辫吹得乱飘，那风直往脸上扑，刮得他脸生疼：“陆城啊！你可得说话算数啊！”

林清瑶手指头连着点了几下，袖口上的符文一下子就冒出金光来，在石老和张喜妈前面弄出了一道光墙，这金光在黑暗里特别扎眼：“周学长啊！左边那三个就交给你啦！”

陆城把腰间的剑抽了出来，这剑是完成系统任务给的奖励，叫“裂云”。

剑鞘上的云纹这时候正跟着他的心跳一块儿发热呢，那热乎乎的感觉就好像这剑有了生命似的。

他看着一群蜂拥过来的幻影，突然就想起石老教给他的古神八式里的第三式“破山”，这一招得把气血往剑尖上灌，再用手腕的力气让剑脊产生共鸣。

“系统啊，”他在心里暗暗喊道，“古神八式的熟练度现在是多少了呀？”

“现在的熟练度是87%呢。我建议你马上就用，要是不这样的话……”

那机械音还没说完，就被幻影发出的尖啸声给打断了。

陆城紧紧握住剑柄，眼睛死死盯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幻影伸过来的利爪，那爪子划破空气就朝着他来了，他咬着后槽牙，咬得腮帮子都疼了。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啊，自己身体里的气血正沿着经脉往手臂那边涌呢，就好像是烧开了的水，一个劲儿地要把壶盖给顶开似的。

这股热流在身体里到处跑，一下子就让他浑身都充满了劲儿。

“破山。”他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剑鞘“嗡”的一下就弹开了，就在寒光一闪而过的瞬间，晶体里面幽蓝幽蓝的光芒突然就变得特别亮，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那光太刺眼了，刺得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短刀插进鞘里发出的嗡嗡声，还有幻影的尖啸声，在矿坑的穹顶那里炸开了，那声音可大了，在矿坑里面不停地回荡，震得人的耳朵疼得要命。

陆城转动手腕的时候，裂云剑那冰冷的剑刃已经把最前面那只绿爪幻影的胸膛给划开了。

古神八式第三式“破山”的气血在经脉里面到处乱撞，他都能清楚地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那种细细的响声，就好像是老旧的木屋在暴雨里嘎吱嘎吱摇晃似的，那小小的声音好像在说他的身体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呢。

“右边！”李弯弯的短棍擦着他的耳朵扫过去，带起的风把他额头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的，那风还挺猛的，吹得他的眼睛有点刺痛。

有只幻影搞偷袭，一下子被砸中了脸。

它那半透明的身子立马就散成了一团黑雾，可没过一会儿呢，就在五米开外又重新聚成了形。

她呀，鬓角的头发丝儿都被冷汗给浸湿了，眼尾还带着没消下去的红。

每挥动一次短棍，就得趔趄个小半步。

这都已经是她咬着牙帮他挡住左边攻击的第十三次了，她那副狼狈相，让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可心疼了。

“林清瑶啊！

那光墙要撑不住啦！”周川穿着玄色的紧身衣，上面被划开了三道血口子，那血红红的，在黑色的衣服上显得特别扎眼。

他反手弄出来的火印子呢，却变得越来越旺了。

就在红色的光刃把两只幻影劈开的瞬间，陆城瞅见他后脖子上青筋都鼓起来了。

这个平常老是一脸冷静的学长啊，这时候额头上的汗正顺着下巴滴到领口里面去了，那汗珠在灯光

突然之间，晶体发出幽蓝色的光，一下子变得特别亮，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那强光就跟一把锋利的刀子似的，扎得他眼睛生疼。

陆城被这强光晃得脑袋往一边歪，可就在眼角的余光里，他看到晶体底部有一道特别细的凹槽。

这凹槽和他母亲旧画里那个穿着青衫的女子手里拿着的钥匙轮廓一模一样，在强光

那石坠挂在脖子上烫得厉害极了，就好像要把皮给烫穿了似的。

这时候，系统的警告声也终于能清楚地听到了：“检测到封印节点啦！短刀和凹槽的契合度有97%呢！”

“你们都给我闪开！”他大喊了一嗓子，反手就把从张喜那儿抢来的短刀从腰间抽了出来。

这刀身上面还沾着幻影的黑雾呢，可这会儿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样，在手掌心里一个劲儿地剧烈抖动，抖得他的手掌都有点发麻了。

李弯弯刚要冲过来拉他，周川一下子就揪住了她的后衣领子。

这个高年级的学长啊，显然也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扣住李弯弯胳膊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这么一拉，李弯弯的身子都歪了一下。

就在短刀的尖端顶到凹槽的那一瞬间，矿坑的岩壁上传来了像闷雷一样的轰鸣声，那声音沉闷得感觉都要把矿坑给震塌了。

陆城能感觉到晶体里面的能量顺着刀身往回灌，就好像有千万根细针在往骨髓里扎似的，疼得他差点就昏过去了。

他咬着腮帮子，咬得生疼，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可是手指还在用力呢。

他爸在工地扛水泥的时候弯得像虾米一样的背，他妈数药费单的时候抖个不停的手，还有李弯弯刚刚发红的眼尾，这些画面这时候全在眼前晃悠，都叠到一块儿了。

“必须得把裂隙给压住啊。”他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也得让鹿鼎镇再多撑三个月啊。”“陆城！”李弯弯一声尖叫，同时还夹杂着晶体崩裂的脆响呢。

那尖叫又尖又利，崩裂声又清又脆，两种声音搅和到一块儿，吓得陆城心里猛地一揪。

就在短刀整个儿扎进凹槽的一瞬间，幽蓝幽蓝的光一下子就变红了，红得就像被血泡透了的琉璃似的。

那红彤彤的光在矿坑里到处都是，感觉整个世界都被血给染得红彤彤的了。

陆城胸口那块灵魂共鸣石突然就射出一道特别刺眼的白光，这白光烫得他往后趔趄了半步，后背“砰”的一下重重地撞在晶体上。

这一撞可不得了，撞得他眼前一黑，啥都看不见了。

他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了，就跟踩碎了一把干树枝似的，“咔嚓”一声，这清脆的断裂声让他心里满是绝望。

不过呢，灵魂深处那种抽离的感觉更疼啊，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顺着那把短刀，一个劲儿地把他的魂魄往身体外面拽呢，这种痛苦的感觉简直要让他崩溃了。

“够了！”李弯弯使劲儿挣开周川的手，手里的短棍“哐当”一声砸在脚边的青石板上，这巨大的声响在矿坑里来回响个不停。

她眼眶红得就跟要滴血似的，指甲在他手臂上掐出了月牙印，冲着他就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血都渗到衣领那儿去了！”陆城听她这么一说，低头一看，这才瞧见浅色的校服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半了。

鲜血顺着手指缝滴到短刀上，在刀身上的符文里弯弯曲曲地流着，就像一条小小的河，这鲜红鲜红的血迹看得他心里一阵难受，满是悲凉。

“这是我必须得扛着的事儿。”他说道，声音哑得就像砂纸在摩擦似的，这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无奈。

石老拄着拐杖，慢慢凑上前去。

他的老花镜上全是雾气，可还是一个劲儿地想看清晶体表面的符文呢。

石老嘴里嘟囔着：“逆……逆向运转……以前有个先生说过，封得太死的话会……”话还没说完呢，林清瑶一下子就拉住了他的袖子。

你瞧啊，林清瑶袖口那些符文的暗纹正在飞快地消失不见，她戴着金丝眼镜，眼睛里的瞳孔一下子缩得跟针尖似的，着急地说：“能量波动在往上升呢！比之前高了两倍还多呢！”

就在这个时候，青莲仙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声音就像是松树林里的风声裹着早晨的露水一样，轻轻柔柔地在大家头顶上响起来。

她的声音特别轻柔，就好像能把人心里的伤痛都给抚平了似的。

她说道：“命运的抉择马上就要到了。你的选择，会决定这个裂隙最后的结果。”

陆城猛地一抬头，就看见晶体表面那翻腾的红光里，飘着半个淡青色的月牙。

嘿，这个月牙和他母亲旧画里女子头发上玉簪子的形状一模一样，在红光的映照下，显得特别神秘。

“撤！”周川突然大喊了一声，这一嗓子把房梁上最后几只灰雀都给吓飞了。

那灰雀尖锐的叫声在矿坑里面不停地回荡着。

周川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把短刀，朝着陆城就扔了过去。

那刀刃擦着陆城的耳朵，“嗖”的一下就钉进了岩壁里。

刀刃从他耳边擦过的时候，可把陆城吓了一大跳。

周川喊道：“矿道的支撑柱马上就要裂了！再不走的话，咱们都得被埋在这儿！”

李弯弯一把拉住陆城的胳膊，就往洞口那边拖。

她这时候的手劲儿大得有点不正常，那指甲都快掐到陆城骨头里去了。

她这么用力地一拉，陆城差点就摔倒了。

林清瑶朝着洞口的方向倒退着跑，一边跑一边手指在岩壁上快速点着。

嘿，就见那岩壁上，新的符文光墙一下子就亮起来了，速度快得人眼睛都能瞅见呢，那光在黑乎乎的地方特别扎眼。

陆城被拽得差点一个踉跄，可他的眼睛就像被定住了似的，一直盯着插在晶体里的那把短刀。

那刀身上的符文啊，正慢悠悠地变着样儿呢。

以前那些看不太明白的纹路，就跟突然有了生命似的，顺着刀脊朝着刀尖游过去。

陆城看得真真儿的，有一道符文的模样，和三天前在云层里看到的那只血红色的大眼珠的瞳孔，那是一模一样啊。

这怪里怪气的符文，让他心里满是疑惑。

“系统啊。”他在心里头小声喊道，“快瞅瞅这短刀有啥不正常的。”

“警告！检测到有不知道啥玩意儿的能量在侵蚀！建议立马……”

这机械的声音还没说完呢，就被从矿道深处传过来的一阵闷响给打断了。

陆城紧紧握住短刀的刀柄，突然，他手指碰到的地方变得烫得不行，就像刚从火里拿出来的铁疙瘩似的。

这烫劲儿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他看着前面李弯弯一甩一甩的马尾辫，又听着身后周川砍那些幻影时发出的闷哼声，突然就想起石老说的“吞因果”这事儿了。

说不定啊，从他把大反派系统激活的那天开始，这因果的大网，就已经死死地缠在他脚脖子上了呢。

短刀上的符文还在变呢，在矿灯的光照下，红得特别妖里妖气的。

那鲜艳的红色符文在黑暗里一闪一闪的，就好像藏着数不清的危险似的。

陆城察觉到，有个啥玩意儿正沿着刀身，慢悠悠却又很坚决地，往他的血脉里头钻呢。

这种邪门儿的感觉，吓得他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