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看海!”艾米丽娅嗔怪道。\三?八?墈¢书*蛧′ ′追¨罪?鑫~璋·截¢
此时差不多晚上七点,夕阳将海天染成橘红色,浪花在暮色中闪烁着碎金般的光芒。
安澜被捂住嘴也不恼,反而趁机将脸埋在艾米丽娅颈窝蹭了蹭,温热的呼吸惹得她浑身一颤。
“马上就日落了。”安澜开口说道,指尖悄悄从她腰间滑到后背,在脊椎骨上轻轻画圈。
艾米丽娅立刻像被烫到似的绷首脊背,却被他顺势搂得更紧。
日落之后,两人来到星空酒吧,安澜特意选了靠窗的沙发位,让艾米丽娅坐在能看见整片海的位置。
安澜招手唤来侍者,指着菜单轻声点菜:“一份焗龙虾,再来份香煎鹅肝配松露汁,还有黑松露意面。”
他转头看向正在玩手机的艾米丽娅,指尖在菜单上点了点:“再来两杯马提尼,冰镇的。”
侍者点头离开后,安澜将菜单合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酒吧里灯光昏黄,柔和的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几位客人低声交谈,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偶尔点缀其间。
窗外,最后一抹晚霞沉入海平面,夜色渐浓,海浪拍打船舷的声音隐约可闻。
侍应生端来覆着金箔的焗龙虾,艾米丽娅还在忙着用手机打排位赛。\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辅助别抢蓝!”她突然对着手机喊了一嗓子,紧接着就被安澜捏着脸蛋转向餐桌:“先吃虾。”
微凉的指尖贴着艾米丽娅的脸颊,惹得她手忙脚乱按错了技能键,扬声器立刻跳出了死亡音效。
“周瑜大人……”
“都怪你!”艾米丽娅气鼓鼓地要咬他手指,却被安澜灵活地躲开。
两人笑闹间碰翻了盐瓶,晶莹的颗粒洒在桌布上,像撒了一小片星空。
安澜趁机拿过艾米丽娅的手机扣在桌上:“投降吧小乔妹妹,下一局我带你飞。”
艾米丽娅撇撇嘴,却还是乖乖放下手机,拿起叉子品尝焗龙虾。
“嗯,味道真不错。”她满足地眯起眼。
安澜笑着递给她一杯马提尼,“尝尝这个,冰镇的,很解腻。”
艾米丽娅小抿一口,脸颊更红了:“有点烈呢。”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不一会儿,盘子里的食物见了底,酒也喝了两杯。
艾米丽娅眼神开始迷离,身子微微摇晃。
安澜轻轻搂住她的腰:“我们回套房吧。”
“好呀。”艾米丽娅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脑袋在他肩头蹭了蹭。
安澜半抱半扶着艾米丽娅踏上返程的电梯,她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颈侧。/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顶层套房前打开。
艾米丽娅轻轻挣脱安澜的手,步伐有些虚浮的走向落地窗前的阳台。
“星星!”她醉意朦胧地指着夜空,发丝被晚风吹得纷乱。
安澜跟着走到阳台,看见她正仰着头,指尖在空中虚划,像是要把散落的星辰串成项链。
两人坐在躺椅上,看着夜空出神。
“亲爱的,我好像没那么晕了。”艾米丽娅歪着头笑了笑,起身走进套房,带起一阵茉莉香风。
浴室内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半小时后,艾米丽娅裹着浴巾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热气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凝成水雾。
安澜正蹲在行李箱前翻找,艾米丽娅好奇地凑上前,安澜正好转过身。
“换上。”安澜把黑丝塞进她手里,指尖顺势划过她锁骨,“促进血液循环。”
艾米丽娅脸颊微红,接过黑丝轻啐一口:“就会使坏。”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慢吞吞地把黑丝套上长腿,蕾丝花边在大腿处若隐若现。
安澜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待她穿好后,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可惜那双红底高跟鞋没带上船……”
艾米丽娅轻咬嘴唇,随后突然踮起脚尖,在安澜耳边呵气:“今天换我当猎人。”
话音未落,她己借力将安澜推倒在丝绒床榻上。
鎏金床头灯将她的轮廓镀上一层暖光,散落的发丝垂落在安澜颈侧。
“哟?想造反啊?”安澜笑着去抓她手腕,却被艾米丽娅调皮躲过。
她跨坐在安澜腰腹间,睡袍腰带松垮地挂着,露出小片雪白肌肤。
“嘘……”艾米丽娅俯下身,胸口的平安无事牌轻轻晃动,“今天我要在上面。”
带着酒精味的温热吐息拂过安澜唇畔,窗外月光流淌进来,照见床头那瓶未喝完的香槟,旁边的水晶杯沿还沾着淡淡的口红印。
第二天早上,安澜准时醒来。
他轻轻掀开丝绒被子,活动了下脖颈,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走到游轮上的健身区,这里只摆放着一排跑步机和一排椭圆机。
安澜皱了皱眉,干脆回套房取出运动手环戴上,随即走回套房阳台。
清晨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来,安澜开始在地板上做波比跳。
他的动作标准有力,汗水很快浸湿了运动衫。
“601、602、603……”
他默默计数,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当做到第八百个时,他的手臂开始微微发颤,但依然保持着节奏。
一小时后,一千个波比跳完成,安澜躺在阳台地板上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汗,抬头看见艾米丽娅还蜷缩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间,睡衣因为翻身而微微上滑,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
安澜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蹲在床边。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艾米丽娅的脸颊:“宝贝,该起床了。”
艾米丽娅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两声,把脸埋进枕头里,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单。
她的睫毛在晨光中轻颤,一只雪白的胳膊搭在枕边,指尖还勾着半截散落的发丝,嘴角噙着未醒的甜笑。
安澜无奈地笑了笑,帮她重新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随后他走进浴室,洗完澡后,他拿起手机拨通管家的电话:“Ethan,麻烦把我换下的衣服拿去洗一下。”
挂断电话后,他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件白色T恤和浅色休闲裤换上。
刚整理好衣领,就听见卧室传来窸窣声响,艾米丽娅己经醒了,正揉着眼睛坐起来。
“早安。”安澜走过去,在床沿坐下,伸手帮她把滑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艾米丽娅打了个哈欠,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睡得好沉。”
“起来吃早餐?”安澜捏了捏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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