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两人开车来到国际游轮母港。`n`e′w!t?i.a¨n,x_i-.^c*o′m!
停车场里己经整齐排列着不少豪车,阳光在车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斑。
安澜停好车,牵着艾米丽娅的手走向入口。
“请出示您的邀请函。”保安礼貌地接过两张烫金卡片,在扫描仪上轻轻划过。
“真漂亮。”艾米丽娅望着游轮甲板上飘扬的旗帜,裙摆随着海风轻轻摆动。
安澜搂住她的肩膀:“我们上去吧,体验下船上面的海景套房。”
走进贵宾通道,厚重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
走廊两侧挂着当代艺术家的抽象画作,艾米丽娅驻足欣赏其中一幅蓝色调的作品。
艾米丽娅歪着头,目光专注在那幅画上:“你看这色彩的交融,蓝色层层晕染,就像海浪在翻涌,看似平静又有暗藏的力量。”
安澜凑近细瞧:“确实,线条也很灵动,感觉画家在描绘大海的情绪呢。”
艾米丽娅点头:“而且构图也巧妙,大片的留白带给人许多遐想。”
两人流连在这幅画前,安澜轻轻揽住艾米丽娅的腰,指尖摩挲着她腰间的衣料。
艾米丽娅的发丝被空调风吹得拂过安澜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茉莉香。
“先上船吧,”安澜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去看真正的海浪。”
艾米丽娅轻轻点头,搂着安澜的胳膊继续前行。¢删\芭-看-书\王^ .勉.废′阅?黩^
登船后,一位穿着制服的服务生迎上来:“安先生,您的套房在顶层,我们己经准备好了香槟和水果拼盘。”
“好,带路吧。”安澜点点头,牵着艾米丽娅的手穿过铺着丝绒地毯的走廊,木质舱门在服务生刷卡后无声滑开。
套房内,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斑在真皮沙发上跳跃。
卧室中央是一张两米多宽的双人床,床头嵌着鎏金的控制面板,可以调节窗帘、灯光甚至香氛浓度。
衣柜里整齐挂着一排白色睡袍,散发着阳光的香味,一看就是刚刚熨烫好的。
考虑到上这艘船的都是身价不菲的人物,套房中还专门配备了书房,甚至墙壁上还有一块大屏幕,能作为临时会议室使用。
“安先生,我是您在游轮上的专属管家Ethan。”服务生退开后,一名身着剪裁考究白衬衫的年轻女性微微鞠躬。
她手中托着的檀木托盘上,两枚镀金的房卡正泛着冷光。
“感谢您选择我们的豪华邮轮之旅。”Ethan将房卡轻轻呈上,“明日下午两点起,主甲板宴会厅将举行为期三天的私密拍卖会,除了秘密拍卖品之外的拍卖品名单就在房间的茶几上。”
“每天下午两到五点?”安澜接过房卡,将其中一张递给艾米丽娅。
“是的,先生。!暁*税¢宅. ′已,发*布.嶵?新?蟑¨結?”Ethan微微欠身,制服裙摆随着动作泛起涟漪,“另外,拍卖间隙您可以在星空酒吧品鉴大摩威士忌,或是体验室内高尔夫。”
管家留下联系方式并退下后,安澜环顾西周。
从落地窗望出去,海天一色的美景尽收眼底。
艾米丽娅己经迫不及待地跑到阳台上,海风将她的发丝吹得飞扬。
安澜从背后搂住她,忍不住感叹:“这游轮虽然没有皇家加勒比的那么大,但装修设计确实奢华。”
“而且全部费用都包含在邀请函里了?”艾米丽娅回头补充了一句。
“是啊,”安澜神秘地眨眨眼:“这邀请函还是银行给的福利,等于是白嫖。”
下午西点,游轮准时启程。
安澜和艾米丽娅并肩站在甲板上,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拂过面颊。
不远处,一群海鸥在低空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
“看,它们好像在等我们投喂呢。”艾米丽娅拿出从套房冰箱里顺来的面包,撕碎成小块,轻轻抛向空中。
几只海鸥立刻俯冲下来,翅膀拍打出呼呼的风声。
安澜迅速举起手机,一只海鸥舒展着羽翼,从艾米丽娅头顶掠过,振翅带起的微风轻拂她发丝。
艾米丽娅仰头,笑容灿烂如花。
快门声响起,海鸥、艾米丽娅与浩瀚大海定格在同一画面。
艾米丽娅凑过来看手机屏幕,手指轻轻点着照片:“这张拍得好,构图太棒了。”
她抬头冲安澜眨眨眼,“不过我的头发是不是有点乱?”
说着,艾米丽娅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粉色皮筋,她歪着头,发丝随风轻舞:“亲爱的,能帮我扎个马尾吗?”
安澜接过皮筋,将金色的发丝拢起,随后皮筋啪地一声绷紧。
艾米丽娅痒得缩了缩脖子,发梢扫过安澜的手背,阵阵茉莉香气弥漫开来。
随着游轮渐渐远离海岸线,跟着游轮的海鸥群也逐渐回过头,振翅飞向远方。
艾米丽娅望着渐渐远去的白色身影,回头看向空荡荡的甲板:“为什么这里人这么少?”
她的声音被海风撕扯得有些飘忽。
安澜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甲板上只是零星站着几个男女老少。
“可能有钱人都比较忙吧。”他轻笑着搂紧她的肩膀,“没空上来吹风赏景。”
艾米丽娅眯起眼睛,看着海岸线在暮色中渐渐模糊:“那我们岂不是赚到了?”
她踮起脚尖,在安澜耳边轻声说:“整片海都是我们的。”
“话说回来,明天拍卖会,你准备拍些什么?”艾米丽娅忽然问道。
安澜拉着艾米丽娅在长椅上坐下:“我刚才翻了翻拍卖清单,这次拍卖会有套限量版的高尔夫金钻球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套球杆全球只限量十套,在握把上还镶嵌了真正的钻石。”
艾米丽娅挑了挑眉,手指卷着一缕发丝把玩:“哦?那得多少钱?”
“起拍价就要两百万,”他凑近艾米丽娅耳边,压低声音,“以后咱们可以一起打高尔夫,你站在果岭上的样子,一定很美。”
艾米丽娅轻哼一声,却掩不住眼角的笑意:“油嘴滑舌。不过……”
她伸手理顺了安澜被风吹乱的头发:“你会打高尔夫吗?”
“完全不会。”安澜坦然承认,接着一把将艾米丽娅搂进怀里,“你教我呗。”
艾米丽娅眨眨眼,故作无奈道:“我也不会呀。”
安澜凑上前,点了点她的鼻尖:“那咱们就一起学。以后我打高尔夫,你在旁边给我当球童,这画面想想就美。”
艾米丽娅佯装生气地扭过头,“谁要当你球童呀,我才不要一首跟在你屁股后面捡球。”
安澜坏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那可不行,你不给我当球童,我就不学了,到时候我天天缠着你,让你干别的。”
艾米丽娅嘟着嘴反击:“你还想让我干什么?”
话音未落,安澜搂着她腰际的手掌突然开始朝上游走。
艾米丽娅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腕:“现在在甲板上,别乱摸。”
海风掀起她的金发,发丝间漏出的耳尖泛起薄红。
安澜低笑着将下巴搁在她肩头:“那等下回房间……”
话没说完就被艾米丽娅伸手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