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但他就是不听。?k!e~k`a+n/s\h?u~.·c¢o`m?”
小花精:“太过分了。”
“就是!”
江颂气愤不已,捏着小瓷瓶气势汹汹的转头,“我定要让他后——”
“悔”字都还没出口就被迫戛然而止,江颂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人,为首的男人身量颀长,容貌出挑到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目光平静的看过来时,像是一尊被供奉在高台上的玉。
清雅出尘,高不可攀。
江颂眨巴了下眼睛,下意识捂住瓶口背到身后,只心虚了一下下,立马就龇牙咧嘴的瞪着人家。
“看什么看!”
陆衔辞视线划过他背着的那堆东西,声音不疾不徐:“你在我院子里。”
江颂理直气壮:“那咋啦?”
“……挖了我的药草,拿了我的床单,还要放火烧我的山,你说怎么了?”
竟然被全部听到了!
江颂心下懊恼,面上却堂而皇之的耍赖,冷哼一声,“空口无凭,胡说八道。^求′书?帮· .无¨错?内·容,”
他明目张胆的赖皮,藏着心虚的小表情灵动可爱得像块软乎乎的甜糕,偏偏不自知,凶巴巴的。
“你说听到就是听到了?岂有此理,我怎么没听到啊?!”
一直被忽略的乔渊听到这话,额角青筋都被气得突突跳动,直接从陆衔辞身后跳出来,指着江颂背着的家当:“都人赃并获了,你还狡辩!”
“哪里有人赃并获。”江颂睁眼说瞎话:“这是我垃圾堆里捡来的宝贝,路过这儿顺手解救一丛被陆衔辞长久压迫恶心的小花精们,有什么错!”
被美色迷惑的小花精们七嘴八舌的应和:“没错没错。”
“江颂!你还要不要脸!”
“要啊。”
说完江颂面色疑惑的看向乔渊,“你不要吗?”
“江颂!!”
“听着呢,喊那么大声,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耳聋呀。/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被噎住的乔渊气得脸都红了,直接大步迈近江颂,咬牙切齿。
“牙尖嘴利!你有本事你把里面的东西给拿出来!”
江颂被他那气汹汹的模样吓得后退一步,瞪着人很大声的说:“我就不!”
“你就是心虚。”
乔渊脾气急,见江颂要跑,直接伸手猛地把人给拽了回来,谁知江颂没站稳,“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没盖住的小瓷瓶甩了出去。
“不,等等——”
“啪!”
碎裂声响起那一瞬间,火光直接“哗”的一下扯到十多丈高,巨大的冲击力和热度如岩浆一般飞扑过来。
边上的陆衔辞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下,指尖微动,青色的灵力凭空而聚,在千钧一发之际击溃了那扑过来的滔天大火。
但余威还是不可避免的波及到了江颂二人,齐刷刷地在草地上滚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来。
离得最近的江颂发尾被烧焦,卷曲滑稽的炸着毛,从地上爬起来时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表情呆呼呼的。
陆衔辞目光多停顿了几秒,而后又若无其事的移开,步履从容的迈向大火。
“喂!陆衔辞,你去找死啊!”
江颂忽然气急败坏的大喊:“那可是三昧真火!”
“你也知道那是三昧真火!那你还敢偷?!”
脸上被熏得黢黑的乔渊简直暴跳如雷,指着江颂骂:“你知道这东西若是放在别处,能把人家整个宗门都给烧了,江颂啊江颂,你到底是歹毒还是蠢啊!”
他话音才将将落下,一缕火线猝然燎过他耳侧,擦着头皮直接烧没了半边头发。
只差一点点,他的脑袋就会被完全烧成灰烬。
乔渊后背沁出一阵冷汗,虚无的目光和他大师兄不经意间对上,被里面怪异的平静吓得呼吸骤紧。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带他离开。”
“就是,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江颂目光飞快瞥过乔渊那滑稽的半个光头,拼命忍着笑,小声蛐蛐:“丑八怪,真活该。”
“江颂!”
乔渊咬牙切齿,转头却见那闯祸精溜得飞快,清亮的声音在月色下渐行渐远。
“你们站在此地不要动,我去找人来灭火。”
撒谎!他肯定是想借故偷溜!
乔渊冷哼一声,下意识追过去,跑了几步后又忽然鬼使神差的回头。
瞧见那矗立在虚空中的身影衣诀翻飞,气质清冷如雪,应付得游刃有余,不过顷刻便压下了那妖火。
陆衔辞修为已至大乘期,比之宗主也只差一个境界,移山填海,翻天覆地也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让这妖火钻了空隙。
第52章 娇气事多的废物小师弟2 难道是在……
难道是在思过崖受伤太重?
乔渊满腹狐疑, 又不敢多想,毕竟大师兄不喜江颂这件事几乎人人皆知,怎么可能会因为他那些话就故意放火烧他的头发。
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