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的人有很多,但卫长昀永远是最特殊的一个。\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好长昀,你快点收拾好,我有点困了。”
姜宁哄道:“想回房间睡觉,明天你记得帮我把字写好,我要去找木匠了。”
卫长昀摇摇头,唇边挂着笑,“马上好了。”
“明天又要去忙什么?”
“新来的厨子,明天得试菜。”
姜宁往后靠在椅子里,“别的菜不说能不能做,本地的菜得做好吧?”
白切鸡、蒸豆豉排骨、清蒸凤爪,还有烧鹅、扣肉、叉烧、肠粉这些,那不得好好做?
至于改良的菜,或者是他这里能想到,后面慢慢学也行。
“荔枝肉呢?”
“……差点忘了还有这个。”
惠安县可是盛产荔枝,至少得研究出几道像样的荔枝菜吧。
“那黔州的菜呢?”卫长昀擦干手,回到桌旁,伸手握着他手腕把人拉起来,而后转过身,示意他到背上来。/x/i¢a?o~s+h\u~o~g+u,a\i`.`c′o′m!
姜宁一点没犹豫,直接趴到他背上,“有啊,番茄鸡、酸汤鱼,还有——”
“豆米火锅,粥火锅,几道炒菜、凉菜都要上。”
“其实这一阵天不如之前热,不然我还想弄凉粉凉面来着。”
尤其是那几款饮子,夏天最好解暑了。
“你之前做的荔枝饮,县衙的人喝了都很喜欢,还想问你怎么做的。”
卫长昀偏过头,“方子可以外泄吗?”
姜宁抿着唇偷乐,“绝对不可以,这可是我的致富良方。”
“那京城的揽月楼怎么说?”
“家传绝学。”
“……什么都有你说的。”
“那本来也是嘛。”
周庚怎么就不能算他的家传绝学的传承人了?
知不知道有人能把手艺传下去的含金量?要是真没人能传下去,不就失传了。
卫长昀把人往上掂了掂,看向回房间的路。.d+a.s!u-a?n·w/a/n!g+.\n`e_t¨
“不知不觉,又到冬天了。”
姜宁打了个哈欠,“过得真快啊,但你是不是要弱冠了?这可就是真成年了。”
卫长昀道:“还有两个月。”
“那也是快了。”姜宁琢磨道:“你们是不是有一个什么及冠礼?那天我给你束发?”
其实,卫长昀一直都束发的。
毕竟年纪轻轻就几经朝廷各部门的调换,也不能披着头发。
“好。”
卫长昀低笑一声,“等生辰那日,你替我束发吧。”
“长昀。”
“嗯?”
“……今年的冬天应该不会冷。”
“想看下雪?”
“也不是。”
姜宁好一会儿没有吭声,但也没有困得睡着。
“我只是在想,我们在一起好久了。”
仔细算算,已经将近四年的时间。
这个四年的时间,比起从前和家里的人相处,还有一些好朋友、亲戚的都久。
因为这四年里,他们分开的时间,可能只有卫长昀去县府考试的那半个月。
其他的时间里,一直都在一起。
“可是,以后我们还会在一起更久。”
卫长昀语气里带着笑意,“可能一直到头发花白。”
姜宁忍不住笑,“为什么一定是头发花白啊?我可以给你染发的。”
卫长昀愣了下,“也可以。”
“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就可以。”
“长昀。”
“在。”
“卫长昀。”
“我在。”
“……长昀。”
“我一直都会在,哪怕你有一天不需要我。”
“可是我会一直都需要你。”
喜欢一个人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然而大部分人都做不到。
事事有回应,还想要在给予的同时得到回应。
只有付出不谈回报的爱,很难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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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酒家的牌匾送到了木匠那里去打,酒楼里的各种桌椅凳子、碗筷盘碟也做了分类和重新整理。
关键是厨房,在姜宁重新规划后,焕然一新。
至少主厨和帮厨在做菜时,不会做着做着错不开身,觉得对方挡了自己的地盘。
再者是留下的几个伙计,个个都很机灵,对于惠安县也很熟悉。
有的甚至认得客人熟练,是谁谁家的夫人、小姐和公子,摸得一清二楚。
姜宁倒是省心了,除了在特色菜这一块上,几乎不怎么费心。
“东家,你看这道菜怎么样?我是照着你说的做。”
张大厨站在桌边,小心盯着姜宁,又瞥了眼田掌柜,“田掌柜,你也尝尝。”
姜宁拿着筷子,夹了块排骨,尝了过后,看向田掌柜,“田叔,你觉得怎么样?”
田掌柜先是皱眉,然后眉头舒展,“我觉得可以。”
姜宁抬眼看向张大厨,“你要不要自己尝一尝?”
张大厨拿不准姜宁的意思,只好拿起筷子尝了下,眼睛一亮,“这回用的豉油,是东家给重新调的,味道还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