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着,闲着无事在村里逛逛, 看看能不能收集到些别的民情。*l¨u,o,l-a¢x¢s-w,.?c*o?m*
陈顺年纪轻, 家里住在县府,所以不太了解村里的事情。
一听这个安排,忍不住问起来。
“我们去村里打听什么?人家也不一定跟我们说。”陈顺挠头,看姜宁和卫长昀一脸疑惑。
姜宁忍不住笑, 和卫长昀对视一眼,什么都不提,拿起酒壶往外走。
陈顺看他们这样,更是一头雾水。
不解地看了眼旁边刘富,“刘哥,大人和公子什么意思?大晚上的, 我们去村里, 人家不会把我们当坏人吗?”
刘富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让你平时多听多看, 有什么事都多想想, 别一开口就问原因。”
陈顺悄声道:“那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开口问的。”
小声嘀咕,“我要是知道了, 那我还问什么。*k^e/n′y¨u`e*d\u/.′c`o!m?”
“这都听不明白?村里人吃饭早,吃完了天又热能干什么?”刘富坐在长凳上翘起腿。
“当然是在村里大树下闲聊, 打听打听、说道说道各家的事情。”
闻言陈顺恍然大悟,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还当让我们去审问村民,那人家怎么会乐意说。”
“让你多跟着办案, 就是学经验。”刘富往外看了看天色,“不得不说,公子真够厉害的。”
“等会儿我们就去村口听听百姓说什么,咱们县令可是真想领着大家过好日子,我们也不能拖后腿。”
陈顺点点头,“那是当然了,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包打听。”
刘富忍不住笑,还包打听呢,刚才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你们县衙还真一堆愣头青啊?”姜宁把手里的酒递给卫长昀,“一会儿我们去郑家,不会被郑三爷拿扫把赶出门吧?”
卫长昀失笑,“老爷子脾气再差,看到我们手里拎着酒、拿着茶叶,怎么都不至于赶我们走吧。?比/奇·中_文¨网- -无^错*内^容`”
“这可说不一定。”姜宁促狭一笑,“不过郑荣肯定拦着,怎么着先被扫地出门的都是他。”
卫长昀忍俊不禁,抬起手捏了捏他后颈,“你说了算。”
从郑荣二叔家去到他家里,走路要不了半盏茶,就能看到他家院子。
郑荣站在家门口的路上,一直抬头往这边张望,像是生怕错过他们,又担心被家里老头看到。
看到他俩过来,几步跑上前。
“大人,公子,你们俩来了?刚才这件事我已经跟我娘、我弟说了,有他们在,我爹应该不会大发雷霆。”
“我媳妇才生不久,就不见客了,人不太舒服。”
“那个,咱们可千万别说漏嘴了,不然要被我爹知道,真能打断我的腿。”
就几步路的功夫,郑荣絮絮叨叨年了一堆话,生怕一会儿出岔子。
姜宁悄摸和卫长昀对视一眼,心里暗暗想,这么多年,还第一次有人对他俩这么不信任。
向来都是他们怕别人出岔子。
“放心,这件事我们心里有数,不给你添乱。”姜宁道:“对了,你妻子才* 生,这个正好,放在屋里的话,夜里蚊虫少一些,他们少遭罪。”
解下随身的香包递过去,“我自己也用。”
郑荣没伸手接,有点不好意思,“这、这怎么行,我们不能拿你的东西。”
“小东西而已,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就是一些草药。”姜宁塞到他手里,“你要信不过,可以问问村里的大夫。”
“这季节蚊虫不少,孩子不经造。”
总是关门闭户的也不行,但不关的话,蚊虫又能跑进屋,不能两全。
郑荣看一眼卫长昀,见他并没有其他的意见,这才收下了。
见过拿东西给官员行贿的,这官员和官眷拿东西收买人心的,也是少见得很。
卫长昀看了一眼郑荣家的房屋和院子,心里大致有了数。
的确不是富裕人家,在整座村子里,大约是吊车尾的。
“那二百斤粮食,要是县衙里核对无误,我一定会命人按数量送回来,至于——”
卫长昀看了眼郑荣,“还有另外的补偿,按照一定比例也在其中。”
郑荣一愣,要不是这会儿到家门口了,又想下跪给卫长昀磕一个。
“县令,你——”
“我不过是弥补而已,这是县衙的失职。”卫长昀看着他,“说是应该做的,听着像笑话,但县衙上下,的确是想为百姓做事。”
郑荣深吸一口,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一定帮你们说服我爹。”
姜宁在一旁看着,对卫长昀毫不吝啬的欣赏。
越来越觉得,和喜欢的人能在一起,是件多幸运的事。
要是对象都这样的,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