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太白楼一样,来个文人墨客写首诗,流传千古。*s¨i¨l/u?x_s?w·./c?o\m~”
“如今我要离开金陵,我想了两个办法,一个是由周庚买下我的股份,价钱不会太便宜,否则是我们俩坑了你们,另一个办法是你们三个分别买一部分。”
就是从四个股东变成了三个,周庚维持原样。
“蕴娘那边怎么说?”顾苗道:“我们买和周庚买,其实对你来说都一样。”
赵秋疑惑道:“那你怎么不把股份直接转给他?”
旁边卫长昀听见,开口解释,“尽管大家认识多年,知根知底,但此事还是要在你们面前过了明路才好。”
“他买一是当初开酒楼的几百两银子都是姜宁投的,二是买了他往后不管赚多赚多都是他的,更心安理得。”
金钱和利益是人情关系里最脆弱的地方,把丑话说在前头定要比好听话更实在。
卫长昀不掺和他们酒楼的营收,放好箱子,便跟沈明尧在一旁聊起来。.萝?拉-小¨说/ -首/发^
开春了,顾今南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
沈明尧和顾苗正考虑把他送到哪家私塾,有好几家,还未定下,也想听听卫长昀的建议。
“谢姐姐说,此事你们俩定就好了,反正她股份挺多的,分利总少不了他的。”
姜宁照搬谢蕴的原话,“她正置办宅子,晚些再过来一起吃饭。”
顾苗思索一番,看了看姜宁,又看了看赵秋,想明白后才开口。
这事儿说来说去都在他们几个手里转,他想得更多一些,但也不是为了自己谋利。
“宁哥儿,我记得当初你手里的股份是二十五,那现在要卖的话,不如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给周庚,另外一部分给秋哥儿。”
顾苗道:“秋哥儿和我们一起做了不少事,日夜一块熬,当初他拿不出多的银钱,如今要买你手里的应当是可以了。,小¢说*宅` ¨无?错?内_容?”
不然赵秋一直拿着百分之五,那揽月楼赚再多,他跟着忙前忙后,亦是不如旁人。
如果姜宁手里的二十五,赵秋买过去十,余下的十五给周庚,这般两人各持十五,他和谢蕴的按原来算就好。
该开的月钱还是一样付,按照每个人做的工来算。
姜宁听完一喜,看向赵秋,“我怎么忘了问你,你觉得苗哥儿这个法子怎么样?我之前就一直担心你分得太少,所以总觉得你吃亏。”
尤其是刚开业那一阵,几乎天天都跟着他们一块熬。
赵秋万万想不到话题最后转到自己身上,愣了一下,脑子有些糊涂。
“还是你要跟子书商量一下?”姜宁问他,“就是他如今在国子监,出来一趟挺麻烦的,不行就让平峥或者齐大哥捎个信去。”
闻言赵秋摇摇头,“这事不* 用跟他商量,问了他也会说听我的。”
王子书一心备考,明年秋闱、后年春闱,听着远,实际上一晃就过去了。
“那你怎么想的?”姜宁认真问:“周庚那儿我也交了底,跟你这我也一样,我大致按照去年的营收比算了算,我手里这二十五,买的话可不止二百五十两了。”
这跟普通持股不一样,拿的是酒楼原始股,价钱贵些。
姜宁见他还在想,便道:“之前忘了你,实在是这阵子太忙,不是——”
赵秋回过神,睁大眼道:“我不是怪你,我还不知道你为人吗?现在我们住的宅子,家里添置的东西,还改了不少东西,你们都未和我们算,我和子书还盘算过,少说二三十两。”
“那苗哥儿说的这个在理。”姜宁斟酌道:“此事周庚不会反对,我和长昀亦是算好了大家都不吃亏的价,这二十五总共值七百五十两,翻了三倍,按一年二百五十两收入算的。”
其实不止这点,光开业到现在,他们拿到手的就不止这个数了。
但往高了算肯定不行,那就纯粹得坑人。
“你要拿走五分之二,便正好是三百两。”姜宁算了个数给他,“要是你觉得可以,明日我们去酒楼,当面立契,苗哥儿和谢姐姐在,陈掌柜也做个见证。”
等把这些事情处理好,过不了几天,他们就要出发去往岭南赴任。
赵秋在柜台做得久了,自然也算得一手账。
三百两对他来说,其实不算少,但绝非拿不出来,只是拿出来后有些拮据。
可是……
他咬了咬牙,“我出三百两,买你手里的五分之二。”
为了往后拿出三百两银子不再拮据,怎么也得买。
否则谁知道什么时候又有这样的花销,却拿不出来。
姜宁听他下定决心,仿佛看到了刚要办酒楼时的情形,“你急什么,又不是让你一次付清,打张欠条,来年再给我们都行。”
赵秋一怔,“啊……?”
顾苗在旁边听出姜宁的玩笑意思,拿起茶杯喝了口,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