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感情就好。.5-4!看¨书` ·更^新-最^快?”
见李首辅和身边随从被人迎进门后,悄声道:“你说,聂大哥什么时候才能开窍,看出温大哥对他的心思?”
说起这个,姜宁就觉得纳闷。
聂丛文到底是什么榆木脑袋,才能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温安臣的心思。
要说是藏得很好,没发现倒也正常。
可是温安臣对聂丛文的心思,那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分明是有情。
“又操心起旁人的感情之事?”卫长昀牵着他往府里走,“感情之事,要顺其自然。”
姜宁瞪他一眼,“什么叫又?”
“我这不是在和你八卦么,可不是撮合。”
卫长昀道:“只要互相喜欢,最后都能水到渠成的。”
姜宁挑起眉,“当初我俩在一起前,你也是这么想的?可我怎么觉得你挺急的。”
说着,揶揄地看眼卫长昀。^y/u`e¨d+u.d^i?.~c-o~m?
卫长昀坦然接过话,“因为我不像聂大哥那样木讷,知道自己的心意,又明白你的心意,两情相悦之下,自是要在一起。”
姜宁皱皱鼻子,一脸笑意却嘴上嫌弃道:“谁跟你两情相悦,我那是——”
他顿了顿,故意不往下说。
卫长昀半点不介意,只顺着他的话往下,“是被我的心意打动,才决定和我在一起。”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姜宁掐了一下他手指,“走了,再不进去,人家宾客都要坐满了。”
上门贺寿,可不兴迟到的。
卫长昀点头,与他一块走到学士府门口,与其他人一样,在门口把贺礼交给登记礼单的人,又由小厮引着往庭院里走。
其他来得早的人,看到卫长昀来了,纷纷与他打招呼。
平日不怎么熟悉的,寒暄便结束了。
要是关系好些的,便会问起姜宁来,恭喜他们二人要做父亲。`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齐时信和李平峥来时,他们恰好要去向傅老祝寿,才要过去,就被叫住。
“长昀、姜宁!”
李平峥拉着齐时信,挤开人群快步走来,“去给老师祝寿吗?那一起啊,正好不让他多累着。”
齐时信一听,立即皱起眉头,“你这叫什么话。”
李平峥摆摆手,“你就是太讲究,我们这么多人,一个一个去跟他道贺,他每个都得回应,岂不是累得慌?一起去最好了。”
不等齐时信再纠正他这话,姜宁就认同地点点头。
“这话说得有道理。”
“……”
卫长昀沉默片刻,看向那边的傅老,心里原本还算中立的天平,向着姜宁倾斜了。
齐时信一看他表情,立即意识到自己被“孤立”,不由失笑。
年轻人本就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尤其是性格直爽、大方,或者好相处的,要是投缘,见一面也能成朋友。
揽月楼开业那次后,姜宁和李平峥、齐时信也熟稔不少。
尤其是李平峥,因为回家的路会经过揽月楼,偶尔进来打包一两样菜带回家,讨好家里贪嘴的兄长和姐姐,得了不少好处。
而且李平峥对温安臣的态度也扭转了,虽不说成为至交好友,却也没了之前的敌视。
政见不合而已,常有的事。
几人走到傅老面前,待其他人走后,才一块上前。
“学生有礼,祝老师生辰安康、福寿绵长。”
傅老看到他们三人,自是心中满意,笑着道:“原本是休沐的日子,难为你们还过来。”
“老师生辰,我们岂有不来的道理?”李平峥道:“更何况休沐在家听我爹唠叨,还不如来这里,热闹些。”
傅老在朝为官多年,别说李平峥,连他父亲见到傅老,都得喊一声老师。
李平峥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是国子监里拔尖的学生。
“你爹一会儿可也要来。”
旁边的傅大人走过来道:“他听到这话,回头又要念叨了。”
李平峥笑道:“老师和伯父不说,他定不会知道的。”
傅老和傅大人朗声笑起来,看向齐时信,再对视时,不免感慨。
舞弊案一事,到底是让齐时信更收敛了状元锋芒,不是坏事,却怎么也算不上好事。
朝野上下,中庸之道虽有益处,然不论是文官还是武将,向来都是喜欢不那么“稳定”的。
“这位是——”傅大人看向卫长昀身边的姜宁,“上次送旭儿回来的姜公子。”
并非疑问的语气,而是第一眼便认出来。
傅旭险些走丢一事,让学士府上下都紧张了好一阵,生怕哪一次真的寻不回来。
金陵的治安再好,那也还有人牙子的存在。
姜宁忙向傅大人行礼,“姜宁见过傅大学士、傅大人。”
“此前送令郎回府,只是举手之劳,大人不必记挂在心。”
傅大人抬手虚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