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儿,你还是跟子书学习学习,我看你又得垫底。^z¨h¢a*o_h/a\o~z^h^a~n,.?c¢o-m-”
四个人一块玩接火车,就赵秋那儿收的牌最少,可不是垫底吗?
赵秋嗔怪地看他,“我是逆风翻盘。”
姜宁敷衍地点点头,“那你可要加油了。”
卫长昀在一旁给他理刚才套住的袖口,听到这话,无奈地摇头,眼神却柔软又宠溺。
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倒是也挺好,没那么冷清。
-
第二天,姜宁和卫长昀起得不算早,醒来后收拾一番,便打算吃过午饭后去街上转转,给傅老挑选寿礼。
傅老的地位在这里,哪怕不是逢十的大操大办,人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朝堂里那么些人,随便一个都比卫长昀的官职高,送礼又成了一门学问,如何送才不显得僭越,又不会太过平平无奇。
“要不你自己写一幅字送给傅老吧。”姜宁甩了甩袖子,“逛了一圈,感觉送什么都不合适。!q_i_x′i^a.o-s!h~u\o`..c,o¢m+”
傅老是文人傲骨,尽管在朝为官,却一直少掺和、站队朝堂之争。
哪怕是李首辅与太子往来过密,对他有多忌惮,这么多年来,也挑不出半分错。
这些就足以说明傅老的性子,断不可能收受贵重之物。
可不贵重的,送出去多少拿不出手。
礼轻情意重,那也得有时间准备,这么临时知晓的,哪有时间。
“……你是在说真的,还是在说笑?”卫长昀一脸无奈,“老师寿辰,我送自己写的一幅字,这像话吗?”
姜宁撇嘴,“这有什么不像话的?以前我爸妈、老师生日,我都送自己做的贺卡。”
花里胡哨地画了一堆小人,再加上歪七扭八的几行祝福。
上高中了,他爸妈还翻出来给他看呢。
卫长昀好奇,问道:“贺卡?”
“就是硬卡纸,很多颜色,不过我喜欢白色的,再拿水彩笔去画。¨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姜宁解释了句,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店,“那儿有家书铺,再去看看。”
堂堂翰林院学士,什么书没有?
连送书都不知道送什么合适,挑来选去还是两手空空。
卫长昀嗯了声,牵着姜宁往书铺走时,经过一条巷口,余光一扫,发现巷子里一闪而过的马车有些眼熟。
姜宁见他走两步停下,疑惑道:“看见什么了?”
卫长昀一怔,视线在姜宁脸上停了片刻,才摇头,“看见一辆马车有些眼熟,不过这条巷子里并无什么酒楼、茶坊,应当是看错了。”
姜宁朝巷子里看去,“是民居。”
说完顿了顿,“谁的马车?”
卫长昀未有隐瞒,放轻了声音,“接我们去太白楼的那辆。”
闻言姜宁神色一变,蹙了蹙眉。
“今日老师寿辰,不提这个,许是真的看错了。”卫长昀捏了捏他手心,“先去书铺。”
姜宁看看他,随即点头,“好。”
第221章 第 221 章 “是被我的心意打动,……
学士府。
才到申时, 府门外便陆续有马车、轿子停下,不算络绎不绝,可往来宾客也不少。
姜宁和卫长昀的马车在街边停下时, 正好有一顶轿子在他们前面。
在金陵里做事的, 都有一点眼力见。
看到对方轿顶和随从打扮,便把马车停得远了点。
车夫叩了叩门板,“大人、东家,学士府到了。”
卫长昀答应了声, 推开马车门,先行下车,“亥时左右再来接我们,不用在外面等。”
车夫点头,“明白,亥时前我先把马车驾过来, 早点接大人和东家回去。”
姜宁从马车内钻出上半身, 抬头跟卫长昀的眼神碰上, 弯起唇角笑起来, “麻烦夫君扶我一下。”
卫长昀怔住, 而后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姜宁的手,另一手揽住他的腰。
“夫郎不必这么客气, 是我应该做的。”
姜宁挑起眉梢,搭着他胳膊, 几乎是被抱下马车。
车夫见他俩稳当下车,跟两人说了一声后,把贺礼拎下来给他俩,便驾着车先走了。
卫长昀提着礼盒, 和姜宁说话时,瞥见了前面轿子里* 出来的人。
李首辅?
他怎么也来了。
“那人是谁啊,认识的?”姜宁顺着他视线看去,“不过看排场,官应该挺大的。”
不是说铺张,而是低调里透出一股贵气。
卫长昀捏了捏他手,“是李首辅。”
“算年纪,比老师小了快二十岁,或许,亦是老师的门生。”
“那你之前说他们俩政见不合,所以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姜宁好奇道:“分得还挺开。”
卫长昀笑了笑,“在朝堂上,政见不合是常有的事。”
“说得也是,温大哥和聂大哥不就是。”姜宁颇有同感地点头,“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