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反应过来,怕是自己从前开罪王邦一家,才连累了赵家。^w\a.n\o¨p+e~n¨.?c-o!m!
就算不是全部,那也有一些原因。
不然王邦好端端的,别家不去,就来赵家,可离得好几户人家呢。
旁边赵秋娘正照顾有身孕的严娘子,二人看过来,不由叹了一声。
赵大哥估摸着去别处了,没看到人。
“先来我家待会儿吧,这严娘子有身孕,不好呆在这。”宋乔拿着清扫工具过来,“不说子书和秋哥儿的关系,这么多年邻里,你们也别客气了。”
赵秋娘点点头,扶着严娘子往王三叔家去。
姜宁放下背篓,看着眼前的屋子,多半是住不成了,心里难过,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秋哥儿,你歇会儿。”姜宁拉着赵秋,让他在院墙处坐下,“赵叔,你们打算怎么办?这屋子一时半刻也修不好。”
“我们打算去秀秀娘家住一段时间,虽然那边屋子也不宽敞,但好歹能住,我和老大白天就过来修房子。′5_4¢看/书¨ ,免.费+阅·读*”
“那有多远啊?”
“来回一个半时辰。”
姜宁一听这么远,心里暗暗有了主意,只是这事他不能一个人做主,还得问过卫长昀。
“赵叔,严嫂嫂家里虽是亲的,可谁家都不宽敞,你们过去住,一下五口人,打地铺还是挤一间屋子都不方便,不如等我和长昀商量下,老屋空着也是空着,不如你们暂时住进去。”
赵秋爹一愣,连忙道:“这可使不得,能借住一两日、半月一月的,难道还能借住小半年吗?”
姜宁失笑,“这有什么不行的,在村子里,你们帮了我们不少忙,尤其秋哥儿,我这条命还得托他的通风报信,不然早让王栓推到河里淹死了。”
“不行不行。”赵秋爹不愿承这么大的人情,又怕让姜宁和卫长昀吃亏,忙道:“宁哥儿,我知道你心善,但此事万万不能,实在不行,我们先搭一个草屋住也行。_x¢i\a·o_s/h_u/o?g*u.a′i`.!n~e`t\”
“严嫂嫂如今身孕六个多月了,住草屋不方便,而且蚊虫多。”姜宁劝道:“您别跟我们客气了。”
他又看赵秋,“秋哥儿,你跟我还客气吗?”
赵秋刚要说话,就见他爹看来,便道:“宁哥儿,我们不能住你那儿。”
闻言姜宁又气又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把背篓往地上放,“你真是要急死我。”
“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住进去还平添了人气,不会荒了,要你们心里过瘾不去,派秋哥儿上我那儿去干活得了。”
赵秋正烦心,恨不得一刀捅了王邦,一听这话,诧异地抬起头,“我不卖身的啊。”
姜宁:“……”
他看起来像是能当地主老爷的吗?
“我说玩笑话。”姜宁道:“家里事这么多,我把你薅走,能忙得过来吗?”
“叔,你别跟我客气了,这事儿要换作别家,我也就帮一帮,不会提出借屋子住,也就你们跟三叔三婶亲一些,我才说这话。”
赵秋爹还是一脸为难,倒是旁边帮忙打扫的王三叔和宋乔开了口。
“我说老赵,你就听宁哥儿的,他主意多,脑子还转得快,这事儿错不了。”
“赵哥,你看秀秀还大着肚子,离不开人照顾,杨嫂嫂得陪着,去了秀秀娘家,那人家还得腾出手来照顾你们,这春耕时节,家家都忙,虽说是亲家,可到底怕照顾不好啊。”
宋乔看着眼前的几根柱子和几堵墙,“长昀他们那屋子搬了不少东西,可也还留了一些东西,床、桌子都在,屋顶和门窗都是修过的,住进去还踏实。”
“就是,我那浴房和灶房可都搭过的,你们问问秋哥儿,是不是特舒服。”
姜宁附和道:“事不宜迟,来回还要时间呢,让秋哥儿跟我去一趟镇上,商量完了,到时候让秋哥儿把钥匙给你们带来。”
说是商量,其实就是得让卫长昀知道这事儿。
这事儿他知道了,哪有不同意的。
宋乔一听,道:“回来时辰怕晚了,让子书送秋哥儿回来,明早再去私塾,或者请一日假,来家里帮衬着。”
姜宁站起来,拉了拉赵秋,“秋哥儿,走吧。”
赵秋看向自家阿爹,见他眼眶发红,鼻尖也跟着一酸,扭头抹了抹眼睛。
“阿爹,你别怕欠宁哥儿家的人情,往后我还的。”
好好的屋子,住了几辈人,就这么被烧了大半。
纵火的人还烧成重伤,想拿人发泄都没法子,只能交给官府处置。
王家那个性子,别说赔偿了,不来闹都烧高香。
恶是有恶报,但怎么死之前还祸害无辜人家。
赵秋转回来,吸吸鼻子,“大哥跟村长去王家了,不管如何,他们家人做的事,该赔就得赔,就是人死了,那也得赔我家的损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