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都没那么客气,有个什么东西,吃的、用的,也会往别人家里送去。′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借驴车也不是白借,自是会以物换物,总归是不会让人白吃亏。
姜宁知道他心里有数,也不再多说,拎着篮子直奔赵秋家去了。
别说,忙得好几日没见着赵秋,还怪想念的。
这可是他来燕朝后的第一个朋友,还是那种“过命之交”。尽管赚钱很快乐,但朋友关系也是不能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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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哥儿在家吗?”
姜宁站在赵家的院子外,朝里探头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赵秋就从屋子里出来了,瞧着刚才应该是在收拾屋子。
“宁哥儿?你怎么来了?”
“你进来吧,我爹娘不在家,大哥和大嫂也去大嫂娘家了。”赵秋走到院子里。
姜宁也不客气,推门进了院子,“我怎么不能来了?找你玩。!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闻言赵秋笑起来,“都多大年纪,还找我玩?王三叔家的子修都不怎么跟人玩了。”
话是这么说,但看到姜宁后,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姜宁皱皱鼻子,说他口是心非。
把篮* 子放到桌上,“给你送点好吃的来,我可记着你的。”
一听是吃的,赵秋凑近了些,虽想问,但性格不外放,只道:“你怎么好端端送来吃的?”
姜宁打开外面包着的布,掀开一半的盖,“有好东西当然要跟朋友分享。”
赵秋终于笑起来,手撑在桌面,小声问:“那是什么吃的?”
“你去拿勺来,我给你盛点尝尝。”姜宁说道:“剩下的,晚上你跟叔婶他们吃。”
赵秋去厨房拿了碗回来,巴巴等着姜宁从罐子里舀出鱼来。
看着像煮的,但汤又不是稠白的颜色。
“这是什么?闻着酸酸的。+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赵秋好奇道:“那一会儿我要重新煮一遍吗?”
“晚上热热就行,你有什么菜都可以放里边一起煮,包管好吃。”姜宁放下碗,把盖盖回去。
赵秋也没客气,拿着筷子,小心翼翼地挑出鱼刺,一口一口吃着。
鱼越吃越香,赵秋不问他怎么做的,反而夸完闲聊起来。
“你阿娘还在这边吗?”
姜宁怔了一下,点头道:“在啊,我接她过来,就是不想让她受罪,一直都在这儿。”
上次姜富贵来闹了一回,也没带走,倒是消停了。
虽然他觉得姜大志那人,绝对不是什么安生的人,可忙起来,也顾不上去管他。
“我二姐前日回来,我帮你问过她了。”赵秋心细,知道姜宁家里的事,自从上次帮忙打听后,每回他二姐回来,他都要问上一两句。
姜宁一听,瞬间坐直了些,“可有什么消息?”
“说你爹、说姜大志这一阵安分得不像样,除了跟你那两个兄弟过不去,旁的时候也不招惹是非,干完地里的活就回家喝酒,也不闹腾人,跟村里人吵架都少了。”
赵秋抿抿唇,“人转性了?”
姜宁冷哼一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这哪是转性,分明是在憋坏。”
恶人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那他会不会再来你家里抢人?”赵秋担心道:“我看你阿娘在这儿挺好的,至少不会被使唤来去,帮你跟卫长昀看下孩子——”
“看什么孩子?”
姜宁大脑一下停止思考,炸毛似的打断赵秋的话。
赵秋捧着碗,几乎要把脸埋进去,掀起眼皮看姜宁,“小小和小宝啊。”
姜宁:“……”
说话不要大喘气,很吓人的!
姜宁:“哦。”
赵秋垂下眼,没继续说这个,“那他真要让你阿娘回去,你怎么办?婶婶和姜大志可是夫妻,他要人回去,也是情理之中。”
哪有家里丈夫尚在,儿子也在的情况下,妻子住在嫁出去的哥儿婆家的。
不像话,容易照来闲话。
“这叫什么情理之中?姜大志那脾气,连姜富贵和姜万贯两个大男人都害怕,我娘被他打一下,得躺半个月。”姜宁听到什么情理之中,就觉得憋闷。
“我不是那个……”
“我知道不是你这么想,是旁人这么想。”
赵秋点点头,放下筷子和碗,“宁哥儿,这事儿可不好办,我听人说过,把人打死在家里,打人的连牢都没坐几天就出来了。”
姜宁“嗯”了声,趴在桌上。
他自然知道,家暴这事儿,在那些衙门眼里,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各打五十大板,回家去闹。
碰上个负责一点的,人巧舌如簧,加上受害者逆来顺受惯了,一来二去,也就是关几天。
“……是夫妻,那要不是夫妻,不就可以了。”
姜宁喃喃道。
赵秋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