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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情心想你跟封存吃饭总去私密场所,总是超过晚上十二点,总是烟不离手酒不离口。但他还是点头应下了。
第二天晚上,秦情跟闻觉约在了一家粥铺,在一个名叫华誉的小区附近。
今天晚上闻觉的话明显变得多了起来,旁敲侧击地想要获得更多信息。秦情也不给他来虚的,态度良好,有问必答。
除了他的全名。
他说:“闻总实在好奇,我最后一天会告诉你的。”
闻觉低头喝了口粥,抬起头来,又换了个问题:“脖子上纹身挺特别啊,有什么含义吗?”
秦情放下筷子,抓着闻觉的手,用力贴在了自己的喉结上:“感受得到吗?有什么含义?”
闻觉摸到了一条凸起的疤痕,他摇头:“太抽象了。”又笑着说,“我有个朋友,是纹身师,让他过来摸一摸,说不定能感受到。¨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哇,他这么厉害啊,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
“是啊。”闻觉说,“两眼就能把我看透,说不定真有超能力呢。”
“闻总,你知不知道,我很羡慕你。”秦情说。
闻觉抬眼看他:“羡慕我长得帅啊?没必要,你也挺帅。”
“羡慕你,能跟有超能力的人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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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饭过后,秦情的拍摄工作突然意外地有些繁忙,他给闻觉发微信,说明天后天大后天的晚餐顺延。发出消息的时候,他心里略感不安,总觉得对方不是这么逆来顺受的类型,那张随和的笑脸之下,应该藏了很多变数。
过了一个星期,封存的电话打来了。秦情是又惊又喜,立马把手里的相机放到了一旁。
“多久没回家了?”封存问他,“去哪儿了?”
“你多久没回,我多久没回。/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秦情说。
电话那头一阵默然:“有空回来一趟吗?现在。”
“什么事?”
“当面说。”
封存的语气很淡,但秦情能够听出那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他猜想,或许是闻觉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好遗憾啊,只吃到了两顿饭,真的好遗憾,本来还想跟他多打听打听那位“超能力朋友”的故事呢。
秦情换了套衣服出门,一路上走得不紧不慢。可能也是想要小小地报复一下,总是他等着封存,总是他盼着封存,封存也应该试试等人的滋味。否则多不公平。
回到家,圣心湖那个熟悉的家,秦情用密码开门,封存正坐在沙发上。好像是春天那会儿吧,他天天回家都盼着沙发上有人出现,但每次都落空。
“哥。”秦情喊了他一声,走过去。
封存拿起沙发上的照片,“啪”的一声摔到了茶几上。
秦情站旁边没说话。
封存看了他一眼:“不回家,就为了干这种事?”
“你是在用什么身份质问我啊?”秦情低着头说,“哥哥吗?”
“别转移话题。”封存说。
“你有家不回的时候,几个月不联系我的时候,有想过自己是我哥吗?”秦情盯着地面,轻声问。
“这只是一部分照片。”封存说,“林无边是其中之一,你之前偷拍过的所有人、每个人,现在要跟你算总账,我问你,这账你打算怎么接?”
“不要用这种道貌岸然的语气跟我说话!”秦情说,“如果我没有拿林无边的照片去找闻觉,你会管我么?会联系我吗?你连我几个月没回家都不知道!”
“秦情我以为你长大了,会冷静、会用脑子思考问题。你想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带来什么后果?他们起诉你怎么办?嗯?收到律师函要怎么解决?在校生留案底,他妈的怎么毕业?毕业了又有什么地方愿意要你!?你想过你的人生吗?好日子不会过了?非要闹得天翻地覆,非要把自己卷到难堪的境地里!?”
“什么是好日子啊?”秦情睁大眼睛看封存,“有吃有喝就是好日子吗?那我可幸福、可幸运了,我打从出生起一直过的就是好日子!”
说完这话,他往封存面前凑近了半步,他说:“哥,你不用担心我毕不了业。”
“我退学了。”秦情说。
下一秒,他忽然被一股力量抓住衣领,随后,封存的拳头砸到了他右脸上。
秦情猛一踉跄,跪倒在沙发边,他神思恍惚地怔了好久,才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他摸着脸笑了:“解气吗?”
封存看着他渗血的嘴角,只是看着。
秦情说:“那你再打一拳嘛。”
“你不是这种人,秦情。不要因为我,变成这样。”封存说,“你还小,你的人生还很长。”
“......长不长,短不短,你说了又不算。”
“你威胁我?”
秦情摇头:“长短只是用时间就能衡量吗?”
“这件事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