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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情坐在湖边长椅上等潘博。没一会儿,一颗猕猴桃似的脑袋,一颠一颠跑了过来。秦情有好一阵子没见潘博了,也不知道这板寸是什么时候剃的,乍一看还当真以为是个和尚。
潘博坐下,递给秦情一瓶汽水:“怎么回事啊?怎么搬家了?又怎么跟闻觉扯上了关系?你哥呢?”
“他不怎么回来,我也不想回去。”秦情喝了口汽水说。
潘博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这句话,没懂:“他最近很忙吗?诊所都不去了,还能忙啥啊?”
“我下回再跟你解释。”秦情转头看着他,“闻觉,熟吗?”
“一般。”潘博脑子就这点好,通常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且极其容易被转移注意力。他说:“林无边我倒挺熟,手里一堆照片儿呢。闻觉是他老板,这你知道吧?”
秦情沉默了一会儿。
眼下的情况有些尴尬。*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他既希望潘博能帮他的忙,能帮他达成目的,但他对潘博当狗仔这件事......心里还是颇有微词。
“不是在影城那边当私生吗,怎么又成了‘无花’?”秦情问。
潘博摸了摸光脑袋,语气有些复杂地说:“误打误撞。”
“干这个很挣钱吗?还是说,很轻松?”
“还行吧。体力上没之前累,但心理压力挺大。”潘博说,“明星或者经纪公司相关的人,会花钱从我手里买走不想见人的照片。”
“他们怎么知道你有照片?”
“你傻啊,总有办法把消息散出去嘛。”
“这样很容易被人告吧。”秦情望着天,天很暗,还有很厚的云。
“敲诈、勒索之类的。”他说。
潘博抿着嘴唇看着湖面,也跟秦情说起了心里话:“是啊,你说得没错,所以我说心理压力大嘛。总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被人扒出身份来。^z¨h¢a*o_h/a\o~z^h^a~n,.?c¢o-m-”
“还想接着干吗?”
潘博说:“可能就差个契机。”
“从良的契机啊?”
潘博点头。
秦情看着他笑了笑:“你说你有大把林无边的照片,都什么样的照片啊?”
潘博拿出手机给秦情看,秦情看到林无边和贺优在车库接吻,正好有汽车经过,车灯打在两人脸上,拍得特别清楚。
“就这个。”潘博说,“大概率,我是知道他俩关系的第一个人,你是第二个。”
秦情盯着那两张熟悉的脸,想了想,说:“把闻觉的联系方式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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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情一手捏着照片,一手攥着电话,但足足有一个多星期,他都没有搞出任何动静。他明白,这种行为是鲁莽的、失智的、不可取的。然而,一直到纹身彻底恢复,封存都没有主动跟他说过半句话。
这让秦情觉得,如果他再不折腾出点什么动静来,这阵沉默估计就要持续到他入土了。
闻觉。
闻觉和封存应该不存在友达之上的情感链接,秦情这点敏锐度还是有的。而且说实话,以他对封存的了解,他的存哥就不是能谈上健康恋爱的人。
所以秦情不是吃醋,他就是有些嫉妒,并且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才能在短时间内,和封存搭建如此亲密又和谐的关系。
他一边想要赶人走,一边又想要偷师学艺。
通过林无边和贺优在车库激吻的照片,秦情成功和闻觉取得了联系。对方很常规地想要用钱来解决问题,秦情一口拒绝了,他要求跟闻觉当面谈谈。
两人初见是在一家新式融合菜餐厅,这里是andy的深夜食堂,秦情跟着来几回,环境很不错。
闻觉很守时,甚至提前到了,他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半边脸被灯光照着,半边脸藏在暗处。秦情远远打量了一会儿,没从表面上看出个什么所以然,就觉得这人确实长得好看,脸上的表情很安静。他只是看着手机,不怎么皱眉,也不怎么笑。
秦情走过去,伸手敲了两下桌子:“您就是闻总吧。”
闻觉抬头,有惊讶的情绪闪过。
“是我。”闻觉看着他,“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无花?小无?花花?”
秦情笑了笑,说:“我姓秦啦!”
闻觉一点头,叫了他一声“秦先生”,又说:“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直奔主题吧。”
秦情扫了二维码,交给闻觉点菜,同时告诉他,如果想要拿走林无边的照片,就必须要陪自己吃一个星期的晚饭。
闻觉对这个无理提议感到十分诧异,问他为什么?
“因为我想跟你吃。”秦情说。
“还有第二个选项吗?”
秦情摇头。
闻觉盯着他喉结上的纹身,看了几秒:“我可以跟你一起吃饭,但有几个条件。”
“你说。”
“不去私密场所,不超过晚上十二点,只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