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而终,也不会为此感到羞耻或是自责,这么看来自己好像也不是非他不可,为了他跟其他的男人争风吃醋,真的有必要吗?
但行动和想法总是背道而驰。¨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他没有办法对方可颂放手,这个侵入他生活的人已经以摧枯拉朽之势占据了他的整个心脏。
既然不能放手,那么就死死地抓住吧。
他的唇边划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有些自嘲地低声道:“……吊着所有人也好,只要你不是突然对其中的某一个人上了心,那就随你。”
或许方可颂是个没有什么感情的人,又是一个感情泛滥的人。他好像对谁都没有感情,但又对谁都有一点感情。
也许是因为金钱,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这样或许更好。
方可颂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对谁上心啊?”
罗筠没说话,只是忽然抬眼朝门边看去,下一秒,周明瑞暴躁的砸门声就响了起来:“艹,罗筠,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你在里面干什么呢!赶紧给我滚出来!”
第40章 第 40 章 鬼影夜袭
周明瑞砸门的动作相当的暴躁, 谢观满目阴沉地站在一旁,而通风报信的管家深藏功与名地待在楼下。/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厕所的门从里面打开,方可颂从里面探出头看向外面, 罗筠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 看见门开了, 就轻飘飘地往外瞥了一眼。
两人虽然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但方可颂通红的耳垂和罗筠笼罩下来的目光都隐隐透出一股暧昧的气氛。
周明瑞撑住门的手青筋暴起。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方可颂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有种被抓偷情的荒谬感, 他略微不自在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若无其事地说:“干嘛呀?”
周明瑞像看到妻子出去跟小三偷情的丈夫, 疑神疑鬼地说:“我还想问你们在厕所里做什么呢?偷情?”
谢观的目光迅速地从他的身上扫了一遍,确认他身上没多什么不该有的,也没少什么不该少的, 脸色略微放缓了一点,但仍然不太好看。,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
方可颂觉得他的用词相当古怪:“你乱说什么?”
周明瑞目光锐利地看着罗筠, 语气很不好:“没偷情为什么在里面待这么久?”
罗筠走过来,站在方可颂的身边, 不冷不热地说:“周少爷, 你好像有点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他跟我在一起做什么需要跟你报备吗?”
方可颂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是呀, 他一个单身人士干什么都行, 怎么能叫偷情呢!
周明瑞冷笑一声,颇有一种不依不饶的架势, 视线像是探照灯一样在方可颂身上逡巡。
方可颂被他看的有点忍无可忍了:“都说了没干什么了你还看什么!要不要我把裤子脱了给你检查?”
周明瑞被他吼了一顿,脸色变了变,视线落在他的裤子上,看起来好像真的准备把他的裤子拉下来检查一下。
方可颂后脑勺麻麻的, 害怕他真的要扒自己的裤子,一扭头就冲下楼了,周明瑞连忙跟了上来,看他行动这么矫健,肯定要么没有做什么,要么没有来得及做什么。
他缓下语气,握住方可颂的手说:“我也没有说什么啊,我不是害怕他欺负你吗?”
方可颂好像很不屑地说:“谁能欺负我?”
“是,没人能欺负你。”周明瑞好声好气地说。
罗筠从他的身边走过,眸光从眼角落下来,脸上的表情写满了讥讽。
周明瑞冷冷地跟他对视。
几个人愣是忍着恶心一直待到晚饭前才走,每个人走之前都拉着方可颂黏糊了好一会儿,直到方可颂有点烦了他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然后转过身视其他人如无物地离开了。
走出门的时候,罗筠忽然开口:“我们谈一谈吧。”
谢观和周明瑞都停下脚步。
半晌,谢观转过头:“你要谈什么?”
……
方可颂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清静,很是疲倦地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问管家晚饭什么时候能好,他现在急需摄入一点能量。
没过一会儿商应叙回来了,他肯定已经从管家那里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所以一回来他就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可颂,用一种看似无所谓的语气问:“听说今天家里很热闹?”
方可颂:“……”
吃饭完他就赶紧逃回自己的房间了。妒夫实在是太可怕了,关键这妒夫还不止一个,是有四个!
唉,他实在是太难了。
晚上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方可颂忽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他的窗户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方可颂一下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