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伪装太久,忘记解除了。°$完:?¢本×神3¥}站¨|! $已¢发~,£布3>=最[?新#章÷?节?”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娜迦若拉,是个血咒兽人。”
女巫娜迦若拉恢复真面目,低头行礼。
这才对嘛。
杰莱尔上下打量了娜迦若拉几眼,终于确认眼前人的身份。
他就记得血咒兽人是母系遗传,怎么一个男人会出现蛇鳞,这让他差点以为男性也拥有血咒。
紧接着,杰莱尔皱眉,想起什么,嘴里嘟囔着:
“娜迦若拉?娜迦……娜迦……”
其他三(马)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杰莱尔,不知道他在念叨什么。
只听杰莱尔突然疑惑问道:
“你的名字是娜迦若拉?纳吉尼是你什么人?”
听见纳吉尼的名字,阿拉瞳孔猛地紧缩,脱口而出道:
“你怎么知道她?”
“纳吉尼?那是谁?”斯内普教授跟不上杰莱尔的思路,问道。
“一个偶然知道的名字,因为不太像正常人的名字,所以记住了。”
杰莱尔简单解释。
斯内普教授没察觉不对,纳吉尼这个名字确实不像英国巫师的名字,而且跟英国周边的法国、德国起名习惯都不相符。
听上去像是个宠物的名字。
而且纳吉尼和娜迦若拉的名字发音,实在是太像了,都是“nagi-”开头,不怪杰莱尔有这样的联想。′j\i¨n+g¨w_u\h·o,t¨e~l′.?c?o\m*
“我来解释吧。”
感觉对面的人知道得太多了,娜迦若拉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们娜迦家族是东南亚的传统家族,但不幸受了诅咒,所以后代中的女性巫师,都会成为血咒兽人。”
“纳吉尼也是我的族人,按辈分算是我奶奶那一辈的,但她是主支,我是分支,我们差了几十年。”
“纳吉尼自从出生,就被发现身上诅咒浓度很大,魔力也很强,因此起名为纳吉尼,在梵语中,代表蛇女神。”
“她确实很强大,哪怕前期跟托德佩恩一样被困在马戏团中,成为其他巫师眼里的玩物,但她最终做了一番大事业。”
“只是后来她就失去了消息,到现在也有西五十年了,我没再听过她的事情,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也许早就变成一条蛇了。”
“对了,”
娜迦若拉抬头,对着斯内普教授恳求道,
“先生,我不知道你们是哪里的巫师,但如果我愿意用我的全部帮您,您是否能在帮托德佩恩回家之后,帮忙打听一下纳吉尼的下落?”
斯内普教授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都不认识她,你要我上哪儿打听去,不做!”
娜迦若拉急了,上前一步哀求道:
“先生,我知道哪里能有她的消息,英国最伟大的白巫师,纳吉尼曾经追随他击败了德国的那位先生,他肯定知道纳吉尼现在的情况!”
“那位白巫师宽容善良,他肯定不会拒绝你们的!”
斯内普教授表情一滞,猛地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娜迦若拉,首把她看得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纳吉尼曾经追随过邓布利多打败了德国的格林德沃?
可他没听过邓布利多身边有过一条蛇,或者有过血咒兽人啊?
英国魔法界对此也没有一点记载。
这么想着,斯内普教授立刻变了想法,他想找到纳吉尼。
如果纳吉尼现在己经彻底变成了一条蛇,那么他还可以研究一下脐带血对彻底兽化的血咒兽人是否有用。
斯内普教授一瞬间在心里己经想好了实验方法,对这两个血咒兽人采用什么样的滋养药剂、血咒药剂,是对比实验,还是交互实验。
要不是这俩人都是女性,还是同一家族,斯内普教授都想让她俩交个尾。
甚至斯内普教授的思绪己经发散到她们既然能兽化成蛇,那么是否会蜕皮、成长,蛇蜕、蛇牙、蛇毒等等,是否可以用作魔药。
血咒兽人的身体,是否比普通蛇类材料的魔力更强大。
想着想着,斯内普教授的脸上出现一丝飘忽的笑容。
但娜迦若拉却突然打了个冷颤,她感觉自己在一瞬间被剥皮抽骨,牙龈甚至也隐隐作痛。
好奇怪,怎么跟牙被拔了似的。
娜迦若拉有种想捂嘴的冲动。
“可以,我答应你,你配合我做研究,我带你们离开,送托德佩恩回家,打听纳吉尼的消息。”
这一次,斯内普教授痛快答应了娜迦若拉的全部要求。
娜迦若拉如释重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狠狠点头,然后抱着托德佩恩默默流泪。
托德佩恩抿着嘴旁观眼前的一切,看着眼前人高傲冷漠的模样,心里大概知道娜迦若拉付出了什么代价,大眼睛里突然盛满了泪水。
“牢不可破誓言!”
托德佩恩突然哽咽说道。
“什么?”娜迦若拉愕然抬头。
托德佩恩吸了吸鼻子,伸手把娜迦若拉扯到身后,像是一瞬间成熟稳重起来了一样,对着斯内普教授生硬说道:
“我知道巫师有种牢不可破誓言,我需要你跟我们结咒,否则我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带走阿拉的!”
“托德佩恩!不不不,先生,不需要牢不可破誓言,我肯定跟您走。”
娜迦若拉惊慌地看着它,又连忙跟斯内普教授解释。
她都快急哭了,托德佩恩到底知不知道,眼前这两个人有多强大,她们惹不起对方!
“可以,你们谁来跟我结咒?”
斯内普教授却爽快答应,并伸出了手,等着对面的动作。
杰莱尔一惊,想要出声阻拦,但看着教授淡定的模样,还是没有说出口。
托德佩恩和娜迦若拉面面相觑,好半晌,娜迦若拉才伸出手说道:
“我来吧,假如我日后彻底变成一条蛇,我们之间的誓言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先生应该会更喜欢这一点吧。”
两人双手紧握,杰莱尔在斯内普教授的示意下把魔杖尖点在交握点上方。
“你会把托德佩恩安全地带回它出生的族群中吗?”
“是的,我会。”
“你会帮我向英国最伟大的白巫师,打听纳吉尼的下落吗?”
“是的,我会。”
娜迦若拉说完,轮到斯内普教授了。
“你会成为我的实验体,任由我随意研究你身上的血咒吗?”
娜迦若拉眼睛溢出泪水,嘴唇颤抖几下,才决绝地回答道:
“是的,我会。”
金色的魔法光芒从杖尖出现,紧紧缠绕在两人手腕上,瞬息消失。
牢不可破誓言咒成的那一刻,托德佩恩再也忍耐不住,泪水喷涌而出。
他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哭声,怕声音太大引来外面的注意。
他头一次怨恨自己的软弱和无能,怨恨自己的弱小。
若非如此,他的阿拉也不会被迫和这两个黑巫师签订契约,生死未知。
可他也不敢反抗,阿拉为了他己经付出了所有,他不能让阿拉的苦心白费。
“行了,别哭了,以后你们说不定还有见面的机会。”
杰莱尔说出了一句让托德佩恩和娜迦若拉摸不着头脑的话。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娜迦若拉平复情绪,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