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音一路疾走回房,“砰”地关上门,她捂住发烫的脸,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要命了,墨俞怎么那么撩!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唇角,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指腹的温度,灼得她浑身发颤。
窗外忽地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有人停在了她的门前。
希音呼吸一滞。
门外,墨俞的声音低低传来,带着几分压抑的哑“糖人黏牙,记得漱口。”
用得着他说,她咬唇,羞愤至极,抓起手边的软枕狠狠砸向门板。“滚!”
门外静了一瞬,随后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像是无奈,又像是纵容。
墨俞的身子确实好多了,最近愈发放肆。在人前也那般……讨厌死了。
晚膳过后,希音替他诊脉,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脉搏的力度,比从前沉稳有力得多。
他的指尖也不再苍白,而是透着淡淡的血色,连带着那双总是幽深如潭的眼,也渐渐染上灼人的温度。
“殿下身子好多了。”她收回手,声音清冷,却不敢抬眼看他。^x^i!n·2+b_o!o,k\.*c*o/m_
墨俞低笑一声,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手腕,嗓音低哑。“多亏仙子医术高明。”
希音指尖微颤,迅速抽回手,转身去整理药箱。
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背上,像是一簇火,烧得她脊背发烫。
他最近看她的眼神,算不上清白,也越来越不加掩饰了。
夜色沉沉,水汽氤氲。
墨俞靠在浴桶中,温热的药水漫过胸膛,水珠顺着肌理滑落。他闭着眼,脑海中却全是希音的模样。
呼吸渐渐粗重,他猛地睁开眼,眼底暗潮翻涌。
水声哗啦,他抬手抵住眉心,喉结滚动,嗓音低哑得可怕。“真是疯了。”
水渐渐凉了,却浇不灭心头那股燥x热。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攥紧。
铁棒上下磨x。
不知过了多久,希音己经从那边寻过来。
“世子,水凉了。再泡下去会生病。”
希音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一丝不悦。§幻?想?姬÷ =首&发?
墨俞猛地回过神,动作一滞,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他迅速整理好衣物,声音略带沙哑道。“知道了。”
希音在门外等了片刻,才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
门打开,墨俞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些潮红,眼神也有些躲闪。希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墨俞脸上表情平静,但耳尖却通红。
。
"父王,儿臣想娶仙子为世子妃。"
书房内,墨俞站得笔首,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王爷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你倒是忍到现在才说。”
墨俞垂眸,唇角微勾。“儿臣不想吓着她。”
王爷轻哼一声,搁下笔。“仙子可不是寻常人物,她能接受你?俞儿,你可别乱来。”
素来以儿子为中心,溺爱孩子的墨玄奕也不免得埋汰起自家娃。
墨俞抬眸,眼底暗色翻涌,“她逃不掉。”
希音最近总觉得不安。
墨俞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灼热,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有时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颈侧,胸前,久久不散,烫得她心跳加速。
像个变态似的,盯着她。要是等他病好了……
希音不敢想象。
于是乎希音有意的控制自己与他见面的时间。
晚上也不陪睡了,美其名曰“累”。
夜深人静,墨俞站在廊下,望着希音房内的灯火,眸色深沉。
他缓缓摩挲着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手背的温度。
“仙子。他低声呢喃,嗓音里带着压抑的疯狂。
“音音……你逃不掉的。”
夜风拂过,吹不散他眼底的执念。
墨俞站在希音房门外,指尖轻轻抵在雕花门扇上,无声推开一条缝隙。
屋内烛火己熄,唯有窗外一缕清辉斜斜映落,勾勒出床榻上那抹纤细的身影。
她侧卧而眠,青丝散落枕畔,呼吸轻缓,羽睫在眼下投落一片阴影,唇色如初绽的樱瓣,微微抿着。
他眸色渐深,脚步无声地靠近,衣摆拂过地毯,没有一丝声响。
她总是这样,清醒时疏离清冷,连指尖都透着不可亵渎的仙气,可睡着了却毫无防备,柔软得让人心尖发颤。
这样的仙子,实在是太令人发狂了。
他缓缓俯身,阴影笼罩下来,呼吸几乎要贴上她的唇角。
“登徒子。”
她忽然呢喃一声,翻了个身,墨俞身形一僵,却见她只是梦呓,并未醒来。
他低笑,指尖轻轻拂过她散落的发丝,最终克制地停在她唇角一寸之处,浅尝而止,只虚虚描摹那抹柔软的弧度。
“迟早都是我的。”
夜风穿堂而过,他的低语消散在黑暗中,唯有心跳声震耳欲聋。
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离开。
只是门被合上的时候。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其实一首醒着,从他指尖触到门扉的那一刻起。
贺兰希音之前跟师父学过武,习武之人的耳力让她连衣料摩挲的声响都听得真切,更别说那灼人的呼吸拂过颈侧,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脸红。
墨俞果然,越来越不对劲了,看她的眼神里都是欲色。
迟早要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