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就去找灯,你去问问睦还愿不愿意回来,然后还是灯来作词,作曲由我负责!”
素世神情变得复杂起来:“睦…恐怕是不会答应的。·d+q·s-b¨o-o·k·.*c′o\m′”
“…说的也是,‘从没觉得组乐队开心过’,呵。”立希顿了顿,“不过你这么说意思就是同意了我得提议对吧?那我们只要再把灯拉回来,再去别处找一个吉他手便是了。”
乐队三大件,吉他、贝斯、鼓缺一不可,至于键盘?不需要了。
素世默然,低垂下了脑袋一声不吭。
说不出此时自己是什么心情,但胸腔的空洞重新被某种东西填满的充实,让她感觉自己冰封的心脏仿佛重新跳动了。
“就这么定了!”立希一锤定音,目光看向大门之外,顺着街道延伸向远方,“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后悔自己说出口的每一个字。”
第三十三章 文字游戏
“谁是山吹一明的监护人?”
一声严肃的女声穿过手术室前的走廊,沙绫连忙从香澄怀里抬起头,胡乱抹掉脸上的泪痕,踉跄地挤出了队友们围成的人墙:“我,我就是。+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并非医护人员,而是一名年轻的女警,其左手展示着自己的证件,右手端着一个记有工作条例的记事本,低头查阅着上面的内容,看来对业务还并不熟练。
“我姓绚濑,负责本次故意伤害致死案的调查,现向您进行说明…被害人于十分钟前宣布抢救无效死亡。”
沙绫两眼一黑,被里美和有咲一人一边死死架住才没瘫倒在地。
弦卷空眉梢一挑,这个声音让他觉得莫名耳熟,打眼一瞧差点乐出声来:哈!这位不是…
“绘里?”开口道破女警姓名的并非弦卷空,而是妮可,她踮脚努力从人群后探出头来,招了招手,“好久不见呐!”
绘里一怔,抬头看清妮可的脸后,惊喜与尴尬同时爬上脸庞:“小妮可?你怎么…”
然而当她的余光瞄到揣着兜站在一旁的弦卷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x*s\c_m?s_w·.?c^o·m+
真是晦气!上午自己刚因为这个家伙被调职,现在居然又遇见了!
两天撞上这家伙三次,自己怕不是身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周末有必要去神社清理一下了!
“…你怎么会跟这个不法分子待在一起?”
此话一出,众皆震惊,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钉在弦卷空身上。
妮可也被问得瞬间哽住,狐疑地看向弦卷空:你干什么了?
“绚濑巡查,咱们有些龃龉是私下的事,你现在可是代表警方,说话要负责任的。”弦卷空耸肩摊手,眼神深邃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我可没有犯罪记录,不要诽谤良民啊。”
良个头!
绘里只觉一股无名火涌上脑门,不过眼下公务在身,她心中默念了十遍“不要跟人渣一般见识”,勉强把火气压了下去。
“小妮可,请务必等我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绘里深吸了一口气,取出好几张张夹在记事本里的函件,重新看向一脸懵圈的沙绫。
“山吹一明的监护人,由于嫌疑人尚未成年,这是东京家庭裁判所签发的紧急保护观察令。根据《少年法》第41条,在医疗处置结束后我们会将山吹一明移送至少年鉴别所。”
“这是《刑诉法》第218条规定的强制处分书,请确认并签名。儿童咨询所的支援专员正在赶来,预计二十分钟内到达,如有任何疑问届时可向其提出。”
“根据《少年法》第22条规定,您有权委托律师,有权申请医疗监护特别措施。如果需要法律援助,这是全国少年犯辩护协会的电话号码…”
绘里以最快的语速走完了流程,打算等沙绫签完字、收回文件后,就把妮可拽到一旁,好好跟对方说道说道某个家伙的为人,告诫挚友千万别跟这种败类沾上边。
沙绫颤抖着去接文件与笔,然而弦卷空却忽然上前一步,抬手拦在了她与绘里之间。
“慢着,绚濑巡查,人都没出手术室,警方怎么认定山吹一明就是嫌犯了?”
弦卷空身后众少女一听都愣住了:这是什么问题?警察不都已经抓到了沙绫弟弟的那群狐朋狗友,确认沙绫弟弟是行凶者之一了吗?
然而绘里却明白弦卷空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类似“在律师到前我有权保持沉默”的把戏。
于是她冷笑道:“我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你是案件关系人吗?”
“根据《行政不服審査法》,任何公民都有权对行政执法程序提出质疑。”弦卷空淡然道,“当然,你也可以援引《刑事诉讼法》说我无权当场要求警方解释侦查细节。但不管怎样,这份处分书我们拒绝签署。”
“你们?”绘里脸色一黑,目光在弦卷空与不明就里的少女们之间来回打量,“你们是什么关系?”
“暂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