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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到了傍晚时间。
申明凯急不可耐,悄悄见了秦昌两面,甚至不惜给了百两银子。
“放心吧申老板。”
“银子你都拿到手,现在怎么担心起棉衣事情了。”
申明凯含笑。
“大人,我可是守诚信的商人。”
“拿了银子不假,可在怎么说,必须确保棉衣能被接走啊,否则我良心难安。”
良心难安?
秦昌心中冷哼。
良心在这群畜生眼里,是最没用的东西。
怕是担忧相府算计他,不将棉衣收走,到时候追缴那几十万两银子吧。
“行了,估摸着棉衣取走了,只要棉衣无碍,你放心即可。”
申明凯一脸激动。
“是大人,小人知道了。”
“你放心,棉衣肯定没任何毛病,有任何问题,我申明凯一定负责到底。”
秦昌目光落在申明凯身上,似笑非笑。
“负责到底?”
“不错,能负责到底那就好。”
“回去吧,这件事到这就算结束了。”
秦昌掂了下钱袋子,摆了摆手。
相府内。
得知申明凯一连找了几次秦昌,秦不良不由含笑:“还挺谨慎,只是现在没机会了。”
“棉衣收下了吧?”
秦廖颔首。
“少爷,六万件棉衣全收下了,只需明日随口找一个机会,就能将申明凯治罪了。·兰~兰-雯?穴` ¢已¨发·布/醉\歆·章/洁¨”
“那就好。”
秦不良双眼微眯,眸底闪过一抹冷意。
返回申府。
申明凯像被浸入水中,全身湿透。
首到下人禀报,棉衣全都交接之后才重重松了口气。
“终于解脱了。”
“以后只能本分做生意了。”
申明凯不由摇头。
这次可谓损失惨重,对申家而言完全是伤到了大动脉,还好后面之人拉了他一把,否则必死无疑。
“申老板,银两交给你了。”
“这一次,可别让主子失望,毕竟可是有百万两白银,出了任何岔子,谁都保不了你。”
与此同时。
一道身影出现在申明凯面前。
申明凯连忙点头。
“丁管家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你就放心,不出半月时间,我肯定能将咸阳城市面上的银两全都购买个干净。”
丁石不由颔首。
“那就好。”
“桂林郡蝗灾,估计粮价那时候会暴涨,趁此机会赚上一笔,你也能回一口血。”
申明凯心中涌出一抹狂喜。
桂林郡蝗灾的消息,没几人知晓,因为担心此事一出引起朝廷动荡。
不过再隐秘的事情,对于他身后那个势力来说,都能轻松知道。
只是他很奇怪。
身后的势力跟一个善堂一般,给他们钱,赚到的银两归他们,自己只需归还本钱,还有赚取利润的一成,跟捡钱没有两样。?x-q^k-s¨w?.\c^o′m′
“丁管家,上面...是为什么?”
申明凯忍不住内心好奇。
丁石听出他的话外之意,冷声道:“一些事情,不该你知道的,你不需要知道。”
“问的太多,对你可没好处。”
“是是是,小人知道了。”
“不过小人想问,如此做会不会惹怒女帝,毕竟棉衣一事...”
申明凯不是傻子。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肯定触怒女帝。
再来一次收购粮食,没准女帝根本容不得他。
“放心。”
丁石淡淡开口:“你正常做生意,女帝哪怕再愤怒,也不敢对你动手。”
“现在商贾世家抱成团,女帝不是傻子。”
“真敢对你动手,大秦顷刻间分崩离析。”
“小人知道了。”
申明凯含笑。
是啊。
自从那人死了之后,再无人能管控他们,导致商贾和世家走在一起,有权有势,若不是担忧北方匈奴,恐怕都另起炉灶了,完全不必忧虑被女帝记恨上。
“只是不可再次鲁莽。”
丁石冷声道:“这一次棉衣一事,哪怕你们亏的再厉害,主子也不会出手。”
“你们所做的一切,不能触犯律法,否则谁也保不住你们。”
“现在世家大族也很难,只能利用大秦和匈奴相互牵制,在其中生存,你若是做了没脑子的事情,主子可不会为你出手救你。”
“放心,小人明白。”
“小人一定不想虚头八脑的东西,一定好好做事。”
“嗯。”
“单令的事情帮你解决了。”
“马苏他们不会传出去,他们的秘密你也保守住,毕竟咸阳城需要你们通力合作才能站稳脚跟。”
“知道了大人。”
丁石离开了。
申明凯内心松了口气。
他连忙赶到密室,看到里面一百万两银子,嘴角笑的合不拢。
“银子,都是银子。”
“棉衣栽了跟头,这一次粮食总不能继续栽跟头了吧。”
申明凯内心狂喜。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亏了百万两银子,现在全都补回来了,到时候还能大赚一笔。
“只是真奇怪。”
“粮食的事情他们自己做不是能赚更多吗?”
“为什么每一次,都将银两给我们,让我们来赚这一笔钱?”
申明凯内心依旧疑惑。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特别是最近两年,这类事情频率越来越高。
“管不了那么多。”
“我一个商贾,只要能赚钱都可以,想那么多干嘛。”
申明凯脸上充满喜悦。
离开申府。
丁石又找上了马苏几人。
无一例外,全都是同意的,谁会拒绝百万两银子的帮助呢。
桂林郡闹起蝗灾,他们手里粮食将会疯涨,到时候不知能赚多少银子。
只是有一人拒绝了。
丁石原以为事情异常顺利,谁知道在范蠡这折戟了。
“范老板。”
“一百万两银子暂借给你,你能用来大肆囤积粮食,到时候转手一卖绝对能赚大钱,何苦拒绝呢?”
“再者说...”
“跟我们走在一起,你的生意可不止于咸阳城,还有更大的空间,安全也有百分百的保证。”
“你看申明凯他们,只要不做出太过分的事,谁又能敢对他们动手呢?”
“范老板,你白手起家,肯定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吧。”
丁石含笑开口。
范蠡抿了一口茶,脸上和煦一笑。
“丁大人,实在抱歉,范府现在的银两,全都用于酒楼扩建了,现在还有诸多生意上的事情,必须有银两周转,一堆事情让我忙得不可开交,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范老板这是拒绝喽?”
丁石双眼微眯,声音没了之前和煦。
范蠡苦笑。
“丁老板,我是生意人,一向以和为贵,只想本分做点生意。”
“范老板,那我...祝你生意兴隆啊。”
丁石起身,他知道范蠡软硬不吃,没走几步停下来,不由冷声道:“不过怎么个本分法,可是由上面制定的。”
“或许你本分了,可偏有人说你不本分。”
“没准你不本分,有了人提点,突然变得本分了,这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还希望范老板能够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