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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开业那些天流水般的开销,伏棂也不免有些肉痛。
但这并不妨碍她规划未来。她打算等这个月的账簿完全结算出来,便从那丰厚的利润里抽出一部分,去给村里的私塾添置些桌椅笔墨,或者再请个先生。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伏棂自问没有那囊括四海的宏大心肠和惊世伟略。但让她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对身边的人,照拂一二,倒也不难。
……
白潋背着在桑麻镇采买的东西,脚步轻快地走向王丫家。
离了几天,还挺想念小汪。
这几天它在王丫家,不知道胖了没?
王婶儿给她开的门。
果然,一个棕黄色的毛团子如同炮弹般冲了出来,尾巴摇得快要断掉,围着她又扑又跳,喉咙里发出激动的呜呜声。
王婶一见白潋,“小潋回来啦!快进来坐!”
白潋笑着进去,把背后最大的一个布包解下来,打开。¨c¨m/s^x′s′.¢n_e*t~
里面是分门别类包好的东西。她先取出一个方正的纸包,不由分说地塞到王婶手里,“婶婶,这是桑麻镇买的茶叶,听铺子里掌柜的说,清热去火顶顶好。我看你每到夏天就容易嘴角起燎泡,嗓子干,留着平时喝点,省得上火遭罪。”
王婶捏着那厚实的茶包,入手微沉,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色。
她看着眼前眉眼弯弯、眼神真挚的白潋,心里暖暖的,也涩涩的。她知道白潋的脾气,若是推拒,这丫头能一直塞到你不得不收为止。
就像她心疼白潋孤身一人,总想塞几个鸡蛋、一把青菜过去时,也是这般“霸道”。
她没再说客气话,顺势把茶包收下,感慨道,“你这孩子啊……总记挂着婶婶这些老毛病。来,跟婶说说,桑麻镇热闹不?那酒楼生意还好?”
小院里的石墩上,一老一少挨着坐下。
话题不知不觉就转到了村里的事上,白潋便顺势接了话头,“对了婶婶,跟王丫说一声,就过两天吧,跟我去山上摘构棘。,x.q?i_u\s·h,u¢b_a¨n`g_._c!o~m`季候到了,果子应该结得不错。”
“诶!好!好!”王婶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着,“我替丫丫应下了。回头她下了地回来我就告诉她。”
她看着白潋,眼角的皱纹都透着感激。自打有白潋在,伏家小姐又在村里落脚开了铺子,她们家的日子就像旱地逢了甘霖,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王丫如今管着一片高粱地,一个月稳稳当当六百文钱,加上跟着白潋上山下河采摘果植的零活儿,算下来一个月竟能有一贯多的进项!
这放在从前,简直想都不敢想。最重要的是,女儿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为了几文钱,每日天不亮就去打短工。
王婶心里门儿清,这何尝不是伏棂小姐给十里村带来的改变?若是没有这位心思活络、心肠又好的富家小姐落户,白潋再有本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又闲聊片刻,白潋拎起剩下的包袱,王婶站在门口目送。
白潋朝她挥挥手,小汪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一人一狗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拉得长长的。
回到自家小院,白潋一把抄起还在腿边打转的小狗,把它举到眼前颠了颠,“哎哟哟!我们汪大爷在王丫姐姐家吃了什么仙丹?这分量见长啊!小猪小猪胖嘟嘟,吃饱就睡呼噜噜!”
她亲昵拍了拍,“先去好好看门!我还有事要忙。”
白潋再次出门,这次是去找三婆婆,还有知会张铁一声明天收构棘去。
到了三婆婆家,张铁没在,三婆婆说他在给孙小娘家的地浇水。
把特意买给三婆婆的膏药送出去,白潋又去了村长家。
等把该走的人家都走到完,天色已然昏黄,倦鸟归林。
回到家,她才觉得肚子真饿了。
麻利地用上回剩下不多的面粉和了团面,快速揉捏成两个圆滚滚的白面馒头,上锅蒸熟,又去缸里捞了些自家腌的脆嫩波棱菜,简单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简单洗漱,疲乏如潮水般涌上。
翌日,三人去了山上摘构棘。这构棘也算是点心铺的招牌,白潋对它自然是十分上心。
再加上去年有过好几次的经验,今年干起活来快上不少。
王丫和张铁两个人都不偷懒,利落地把活给干完了,又把果子给车回了白潋家的院子。
王丫惦记着高粱地,匆忙告别,赶着去田里了。
张铁却没立刻走。
他站在院门口,看着弯腰收拾筐里构棘果的白潋,欲言又止。
白潋察觉了,直起身看他,“张铁,怎么了?”
“白潋。”张铁挠了挠后脑勺,“那啥。孙小娘的事,你能不能再帮我跟我奶奶说说?就是那个…咳。”
白潋听他说了一会儿,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还是那回事。
“你甭担心,你是不是这几天怕被说,都躲着她?”
张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