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想过这问题,但又感觉不太可能,我们的暗探皆是无比警惕,若真的被敌人察觉,他们也不可能都浑然不知……”
“陛下,您说……”
“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在憋什么大阴谋?若真的是这样,此时越是寂静,我们就越不能放松警惕。*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柳青然说着自己的见解。
“你说的有道理,继续加强人手盯着,更要多加防备。”
江锦洲又冷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你说,我们大轩的国土是不是也要扩大一下了?”
柳青然瞬间明白,陛下这是想要梵玉灭国的节奏。
大轩国土疆域广阔,国力强盛,周围还有几个不起眼的边垂小国,惧怕大轩国威,世世代代皆是甘愿对大轩俯首称臣。
他们老实本分,尽职尽忠的做好下属国,那江锦洲自然会让他们有一席之地,可若是不安分守己,那就也别怪江锦洲心狠手辣。·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江锦洲浑身不自觉的散发着戾气。
柳青然心里有点发颤:“陛下,梵玉国不知天高地厚,若真的生了不轨的心思,把他们的国土归纳到我大轩的版图中,也算是个好办法。”
“如此一来,还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其他周边小国也会更加敬重,不敢有其他心思。”
江锦洲没有说话,但柳青然知道,这也是默认了柳青然的说辞。
柳青然突然想作一下死。
他眼中染上几分调侃,笑着问:“陛下,您丈母娘知道您的身份了没?”
“陛下对季公子当真是用情至深,为了季公子,我大轩君主都不惜自降身份,去陪爱人住在一个小别苑里……”
完全没有了刚才谈论国事的严谨。
江锦洲的眸光盯在柳青然的身上,非常渗人,散发的气场更是人柳青然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许久,江锦洲唇角微动:“这世上可是没有你在乎的人了?* 这么着急求死?你信不信朕灭了梵玉前,先灭了你?”
“看在你追随朕多年的份上,朕会给你留一个全尸。!l^a/o′k.a.n·s/h*u+.`c+o!m_”
想到什么,江锦洲眼中又满是整蛊:“你且放心去吧,你死后朕会好好替你照顾暗林的,朕不会让他孤独终老,到时候赏赐他几十个娇妻美妾。”
“你的坟头,就安置在暗林的寝室前如何?这样,你也能日日看着暗林日日夜夜与他人温存,省的你成了孤魂野鬼,会孤单寂寞。”
柳青然面色发青:“陛下,你!!”
虽然眼前的人是大轩国主,但他还是仰天长啸一句,人怎么能坏成这样?这手法当真是狠辣。
他那里敢言语其他?
只好乖乖认错:“陛下,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调侃您的季公子了。”认错认的理直气壮,甚至连行礼的姿势都没做。
江锦洲懒的与他计较,面色上露出几丝不耐烦,挥了一下衣袖:“行了,没有别的事就滚,不要在这里跟一只大苍蝇似的惹朕心烦。”
柳青然“………”
陛下还真是说翻脸就翻脸啊。
“陛下,您就不能待微臣好一点吗?外面的人都说我是您轩景帝最信懒最得力又最帅气的左膀右臂……”
江锦洲阴寒的目光仿佛要刺穿柳青然的身躯,柳青然感觉被人压迫了呼吸一样。
“真想死?”
柳青然立刻行礼:“别别别,陛下,微臣与您说笑呢,那个,微臣回府还要替您为国分忧,微臣告退!”
说完,也不等江锦洲应声,腿就像生了风一样,跑出怡清殿。
其实江锦洲已经待柳青然很好了,放眼整个大轩国,那个朝臣在江锦洲面前敢如此不要命,又没脸没皮?
柳青然甚至都可以说是天子宠臣了,整个朝堂,就没有谁不羡慕的。
江锦洲收回视线,又看了一眼窗外,昨夜下过一场大雨,现在天空早已经放晴,他早上又匆匆赶回来上了朝,回来后又把柳青然召来商量了一会儿国事。
除了赋税的事情柳青然刚开始接触,有点拿不定主意外,其他国家事务柳青然处理的还算是能入他的眼。
江锦洲缓步坐到主位上,拿起一本书册翻了起来。
没一会儿余公公又进来,对江锦洲行了一礼,微弯腰身恭敬道:“陛下……”
江锦洲眼睛都没抬一下,冷声道:“什么事情?说!”
余公公小心翼翼的回答:“昨日镇国候来过,您虽不在殿里,但他与回来取剑的季公子碰到了一起。”
江锦洲这才将目光从书册上移开,极具压迫感的看着余公公,余公公感觉浑身上下汗毛都立了起来。
“老奴知道季公子还暂时不想在人前透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就帮着一起瞒了过去”
江锦洲听到想听的答案,目光这才柔和了不少,要说余公公不愧是在天子侍奉多年的太监,靠的不仅是对江锦洲坚定不移的忠心,还有这察言观色,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