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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季云山立刻换了一种话术表达自己的感激:“媳妇儿,我爱你……”
江锦洲这才满意。+h.o/n\g+t-e~o¨w^d?.~c~o^m¢
………
别苑。
季晚星收拾了两个孩子没有吃完的早餐,又将碗刷干净,抹了一遍桌子,这才舒服了不少。
她万万容不得家里有一丝灰尖。
昨晚下过大雨,此时天气已经放晴,忽然想起昨天下雨前,她帮季云山收起来的床单,接着起身向正屋的屏后面走去。
季晚星没来之前,季云山和江锦洲睡在这一张床上,季晚星过来后,两人就去了南屋,季晚星睡在东屋,于是这张床平时就用来放置一些杂物。
昨天她给季云山收回来床布单,现在已经干了,还散发着皂角的芳香,看了一眼自己昨天买回来的布匹,又想着入了秋,不日寒冬就要来临,要赶紧给两个孩子做上一床厚厚的绵被才是。.求¨书~帮? _更-新*最¢快\
她拿着床布单向两人所住的南屋走去,心想感觉帮两人换好,指不定哪天就会给她变出个大胖孙子来。
推开南屋的门,里面虽不大,但置物还算齐全,窗前的小桌上放着一盆绿植,和一面小铜镜,中间摆放着一张大一点的桌椅,上面放着一套茶具,靠近墙面的位置,是一张床,不大,但两人足够,很是温馨。
季晚星走到床边,弯腰掀开被子的刹那,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从不可置信到震惊,又浮现出几丝追忆往事的痛苦。
只见万里剑水灵灵的躺在被子底下。
眼泪已浸满眼眶,手里干净的床单也随之掉在了地上,眼泪一滴又接着一滴的落下,她感觉每一次呼吸都沉重无比,她颤抖着伸出右手,摸了一下万里剑的剑柄。
只碰到的刹那,她快速的后退了几步,后腰撞到放着茶具的桌角上,由于撞击猛烈,桌上的瓷壶受到摇晃,滚落了下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_k?a.n?s_h`u,p¨u\.*c~o·m¨
季晚星无力的坐在屋内的木凳上,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潸然泪下,许久,她才缓和过来,看着床上的万里,唇瓣微动:“阿婉……”
………
皇宫。
赶回来结束朝会,江锦洲就让人传召了柳青然入宫靚见。
“陛下,新的赋税政法已经开始在全国推行,有的地方知县近日已经初见成效,税收过后,计划年前再将新的土地变法颁布。”
江锦洲站在怡清殿的窗前,听着后面柳青然的汇报。
“季公子此法果然精妙绝伦,虽刚开始实行,但赋税已经有了向上猛走的趋势。”
“不过,周立松说这赋税全部折成官银后,触动一些世族的利益,有人还会有些抗衡,又听说即将要开始实行土地新政,更加不满,有的甚至开始扇动言论,拒不交税……”
“陛下虽然下了圣旨,敢有忤逆者,就地格杀,但有一些人,仗着自己祖上与皇族有那么一丝牵连,即使有圣旨在,也会有恃无恐……”
说白了,其实就是和陛下八百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
江锦洲面色阴沉,目光也甚是寒冷,回头看着柳青然:“朕那日在朝殿上说的话,周立松都忘记了吗?”
柳青然行着礼,给周立松说着好话:“户部尚书自然都记得,只不过他一个文官,虽然满腹经纶,但恐怕杀鸡都下不去手,更何况是亲自下令杀人呢?”
“不过,周立松还是懂立自己的官威,采取了不容置疑与反驳的强制手段,按律法强制收税,对反抗者虽然没有就地格杀,但都关进了大牢……”
江锦洲悠闲的走了几步,做出评判:“周立松此人,虽忠心有才学,但太过心慈手软。”
“传朕旨意,被关进大牢的世族,全部以抗旨不尊为由,诛杀。”
“然后告诉周立松,若他再唯唯诺诺,吞吞吐吐,朕就让他进大牢。”
“微臣遵旨。”柳青然行礼应声。
“对了,此前陵南边镜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说起这个,柳青然更是严肃:“回陛下,微臣一直暗中让人监视着,只是探子传来消息,他们近日已经许久没有动作,就连此前经常出现在边镜徘徊的梵玉国兵,也已经有月余没有出现。”
若只是简单的有他国士兵频繁出现在国土边镜,那里需要过来惊动圣上,只是此事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先是从李氏叛党府中搜出来的那些活死人,又是京效外山洞里的各种怪药与抓起来即将要被种蛊的百姓,再到陵南王所在的封地与二十几年前灭族的玄异,还有这位于大轩西南边境的梵玉。
这种种事件表明,这背后有一双手,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推动事情的发展,虽不知此人到底是何人,想要干什么,但江锦洲知道,此人绝对来者不善,不得不防。
“有没有可能是你安排的密探暴露了,所以打草惊蛇?”江锦洲问。
柳青然否认:“此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