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家有悍妻。?s/s¨x¢i~a,o^s/h·u!o\._c′o~m¢”
………
季云山写完信,在信封里装好, 便要送到宫外的驿馆 , 江锦洲骂他是个笨蛋。
“有我在, 你送信那里还需要去什么驿馆?”
“不去驿馆, 那怎么送信?”季云山反问。
江锦洲笑了笑, 接着对外面喊了一声:“余海!”
在殿外时刻恭候的余海立即走了进来,弯腰底声恭敬的说道:“陛下,有何吩咐?”
江锦洲拿过季云山手里的信, 递给余公公:“你去一趟丞相府,告诉柳青然,让暗青去送, 柳青然自然会明白朕的用意。”
余公公双手接过,江锦洲又对余公公嘱咐:“别忘记告诉他们,要扮成普通信吏。”
余公公回答:“是!奴才尊旨,奴才即刻去办!”
说完,行了告退礼,就去办差了。
季云山在一旁看着余公公远去的背影,轻轻拉了拉江锦洲的手:“媳妇?”
“我回来的时候碰到柳丞相,我还和他说话了。~1/7/k^a^n¢w·e?n~x,u¨e..~c·o′m/”
“你和柳丞相关系很好。”
江锦洲回头看着他:“谁和他关系好?看见他朕就心烦。”
说完,牵着季云山向内殿走去,季云山跟在他后面:“说书人都是这样讲的。”
江锦洲拉着季云山来到龙床前,转身双手捧着季云山的脸:“以后少听那街市上的说书人胡说八道,上次你听说书人讲书,回来就说我是残暴之君,我还没有和你算账。”
季云山反驳:“我那个时候那里知道你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情!怪不得我当时说给你听的时候,你不对劲呢。”
“而且……”
“世人都这么说。”
季云山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锦洲不容置疑:“现在知道了?所以啊,你要乖乖听话,若是惹我不高兴,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残暴不仁。.咸′鱼~看?书+ *首\发¨”
又靠近季云山,低声略带几丝疯狂:“把你绑在这龙床上,日日夜夜抚慰你。”
“不让你见人,只能每天乖乖在床上等着我疼你。”
季云山听后双腿软了一下,心头也一跳。
“怎么突然感觉我像一个祸国媚君的妃子……”
季云山又小声道。
江锦洲柔声说道:“你知道就好。”
江锦洲在心里想,才不会让你做妃子,要封只会封皇后。
说完,江锦洲的手向季云山的腰上摸去,开始解季云山的腰带。
季云山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即按住他的手:“干什么?”
江锦洲抬眸:“把衣服脱掉,上床。”
季云山脸色发红:“这青天白日的不太好,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嘛。”
“而且,昨天晚上那样激烈,媳妇,这事做多了我害怕你的身子会受不住。”
江锦洲简直被气笑:“谁说现在要和你做那种事了,不要脸!”
“我是让你脱衣服上床睡午觉!”
季云山:“!!!”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他还以为要……
“脱掉外衣睡午觉舒服。”江锦洲又轻声说道。
“哦!”季云山傻愣愣的回答,这次不用江锦洲帮他解腰带,直接三两下脱了外衣,爬到了床上。
乖乖躺下,任由江锦洲给他盖上冰凉顺滑的丝被。
他看着坐在床边的江锦洲:“媳妇儿,你快上来啊。”
江锦洲挑眉:“这么着急干什么?”
“因为我要抱着你才能睡着。”季云山直白到。
“媳妇儿?”
他又叫了一声。
江锦洲看着他,只听季云山提出一个非常不要脸的要求:“你能不能脱光光啊?”
江锦洲只感觉男人说出这句话后,自己的腰身都控制不住的软了一下,但好在尚且还有一丝理智在:“滚!”
“你刚刚还说青天白日不能胡来,怎么?这么快自己就忍不住了?”江锦洲带着嘲笑的语气。
季云山耍无赖:“我又没说要,就只想摸摸。”
江锦洲毫不留情的拆穿他:“这摸来摸去到最后就变成了*我。”
季云山:“………”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有理,说不定他最后真的会忍不住。
直到江锦洲只身着里衣的进入被窝,与季云山直勾勾的目光对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季云山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颈窝,两人的身体紧紧的相贴在一起。
季云山健壮的手臂抱着江锦洲柔软的细腰,发出一声才叹:“好舒服啊……”
江锦洲勾唇,他感觉,他才是那个媚惑君王的妖妃。
他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寝衣向下拉了拉,露出如凝脂漂亮的肩膀,季云山见此,立即贴了上去。
江锦洲得逞一笑,然后轻轻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季云山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
夏季的午后总是带着倦意,又闷又热,连知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