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过,只按时给梁施的户头上打钱。?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小时候苦是苦了点,但现在日子也好过了。”
大姨唠叨完,给杨溯和苏弦月俩人一人夹了一筷子排骨。
苏弦月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还有吗?”
“什么还有吗?”大姨愣了一下,以为他还要排骨,又给他夹了一个。
“我说的是小叔的事后来还有吗?”
大姨失笑:“你从前不是最讨厌听他的事吗?一听我唠叨他,你就烦,今天怎么还听出趣味来了。”
苏弦月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排骨,讪讪笑道:“就……有点好奇,大姨你还知道什么?再说说呗。”
“没了,后面的事我都是听别人说的,他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没回来过了,所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应该也摆脱梁施的阴影了,会在外面过好自己的日子。*y_d¢d,x~s^w?./c_o?m.”
杨溯看了苏弦月一点,嘻笑着道:“他现在是在外面过好日子,和某个人谈恋爱谈的正欢呢!”
苏弦月飞快踹了他一脚,杨溯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闭了嘴。
大姨听完却皱了皱眉头,“他谈恋爱了?啧!符离是个好孩子,但是却不是个好的对象,和他谈的那孩子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苏弦月一愣,连杨溯都愣住了。
“妈,你为什么这么说?”杨溯嘴里的排骨开始变得没滋没味,他放下筷子,很急切的问:“小叔为什么不是好的对象?为什么和他谈的人要吃苦头?”
杨溯的反应让他妈有些茫然,“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记得你和符离关系从小就不怎么好,现在问这个干嘛?”
“不,不干嘛,就是好奇。”杨溯又装模作样的拿起了筷子。
大姨也没当一回事,想了想继续说:“你姜姨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我们几个打麻将的时候曾经说起过。!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听她说那孩子做了很久的心理疏导,不知道是因为梁施的原因,还是其他的问题,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叫什么功能创伤反应,他吃的药比你们吃的饭都要多。”
“而且你们可能不知道,他曾经割腕过,并且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现在听说已经治好了,但受过创伤的人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他敏感又多疑,会不断的怀疑,不断的自我否定,否定自己,否定别人。”
“跟他谈恋爱会有多累,可想而知。”
“而且我还听她们说,梁施她妈妈有精神病,梁施也有精神病,这个病会遗传,所以符离这孩子可能也有点问题,毕竟他从小和其他的孩子就不太一样,又不爱说话,又不爱交际,从小到大连朋友都没有一个,总是孤零零的……”
苏弦月听完,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杨溯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苏弦月欲言又止。
苏弦月抿了抿唇,“大姨,这些话你都从哪里听过来的?简直乱七八糟的,一点证据都没有事,怎么还传的有声有色的,太过分了。小叔明明不是那样的人,他哪有问题了,我看是别人嫉妒他,往他头上泼脏水吧。”
大姨对于他的反驳没当回事,她知道,这俩孩子从小就把符离当榜样,听到别人这样乱传,不开心是正常的。
所以一边往他碗里夹菜,一边解释道:“在牌馆里打麻将的时候,几桌人混在一起,偶尔说到了这个话题,大家东一句西一句的,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我也不确定,我当时还反驳了几句来着。”
“大姨你下次不要和他们一起打牌了,这些人的嘴太贱了。”
苏弦月饭都不想吃了,杨溯和他差不多。匆匆忙忙扒拉了几口饭,二话不说,就把苏弦月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砰的一声,把门关好,转过头来几乎开门见山道:“你分手,你立刻和小叔分手。”
苏弦月想都不想就拒绝:“不分。”
“我让你和他分手,没跟你开玩笑。”
“不分,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杨溯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他有问题吗?”
“他没问题。”苏弦月几乎咬牙切齿。
“杨溯你有病是不是?别人给他泼脏水就算了,你怎么还能真信了,你脑子里装的大粪吗?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先别骂人。”杨溯第一次没有回怼回去,而是认真道:“我不是说他精神有问题,我是说他心理疾病那个,他割腕了总是事实,做了无数次的心理疏导,这也是事实。”
苏弦月不说话了,这个确实是事实。
“今天不是我妈说,我都不知道曾经发生过这么多事情,我要是早知道,绝对不会同意你跟他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