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自古有云,三寸之舌,胜过百万雄兵。6妖墈书蛧 更欣醉哙
目送春风专员携手马场两位专员离去,宝马委员会全体成员,齐齐啊呸呸呸,朝手中的金卡狂喷口水,然后持袖轻擦,牙齿啃上。弹牙,绝对的纯金。宝马委员会全体成员蔚然一叹,藏卡入袋,举杯共贺,为又一次的外交胜利而庆祝,为又一次的团结胜利而庆祝,为下一次即将到来的胜利而庆祝。
春风大院门口,马场两位专员各自扛着一大捆精挑细选过的粮草,大方得体地小心入内。
大白天的春风大院显得空旷旷,静悄悄。春风专员以主人翁的姿态,一路陪着马场专员谈笑风生,频频从各个角度,各个方面,表达了招待不周的歉意,实在是没办法,天底下真没有在大白天做生意的窑子,哦不,青楼。马场专员发自肺腑,频频从各个角度,各个方面,表达了非常明白的理解。
走了老半天,居然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不该看到的玩意,马场专员的脸色越来越不举。春风专员及时在某处雅致小花园中停下,热情帮专员贵客将肩上的粮草卸下,温馨提示他们略作歇息。马场专员坚决不肯坐下,拳头将胸脯擂地山响,对天发誓说,此行任务艰巨重大,没见到宝马爷绝不中场休息。
春风专员当场焚香祭天,诵读祭文,热情讴歌了两位专员的事业心,责任心,敬业精神,职业道德,金刚般的意志以及和大海般的体力。马场专员纷纷表示这都是应该的。春风专员于是再一次焚香祭天,诵读祭文,热情讴歌了两位专员的谦虚,低调,优雅,高尚,君子般的范儿以及圣贤般的品德。
高帽如山,一顶一顶地压在头上,马场专员不得不无力地坐了下来,洗耳恭听,频频点头。春风专员讴歌完毕,举手斜捅九天,优雅地打了一个响指。响声一起,花园便轻步进来两名姑娘。她们巧笑靓兮,各自端着一个澡盆,哦不,一个茶盘,如同花丛间的蝴蝶一般,飘到马场专员的身边。
马场专员目不斜视,极力捍卫着马场的高尚形象和个人的君子风度。\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春风专员及时地一拍额头,无比歉意地讲道,几乎就忘记要去参加一个不得不参加的会议了,人在单位,身不由己,不过请放心,这两位姑娘,小红和小翠,高级职称,业务精干,她们待会一定会免费,哦不,热情地为两位带路的。
春风专员说完就告辞,仿佛再不迟点去开会,就会被无情地扣去一辈子的薪水。马场专员携手起身,齐齐表示了一万个理解同情,并不无明显地表达了心有戚戚之意,甚至还不无隐晦地谴责了万恶的资本主义。于是宾主尽欢,洒泪告别。跟着小红小翠端盘上前,热情洋溢地担当招待贵客的重任。
这两位姑娘,一看衣着打扮,风韵风情,便可得知她们绝非是春风大院花魁班的班子成员。但马场两位专员一点都不介意,丝毫不觉都被怠慢了,轻视了。因为这两位姑娘的酥胸,无一例外都能让刚断奶的孩子嗷嗷大哭扑上去,决绝不下来。她们的翘臀,也无一例外都极其适合于老汉推车。
马场的两位专员已忍不住又硬又热。桌子底下,他们的两只腿还紧紧地绞在一起。但他们到底是出自名门大场,脸上该有的沉着,还是有的。当然,现在若是想让他们站起来也是不可能的。两位姑娘非常理解专员们的不适。她们分头出击,主动靠近,正当着他们的两眼睛,深深鞠躬,倒水敬茶。
两位姑娘其实没有身着低胸服饰。相反,她们还把巍峨的胸脯藏得严严实实。但这却更要命。一个风尘女子若是打扮得像是一位良家妇女,绝对会更有吸引力。显而易见,她们的高级职称是真的。
眼前陡然出现一对巍巍然,荡荡然的神女峰,马场专员们于是直接看呆了,看傻了。他们恨不得一口咬上去,把包裹着伟峰的镂空蕾花布料给撕扯下来。他们最终是到底没敢这样做。他们有蛀牙。
青瓷小杯,茶水已满,茗香扑鼻。*k?u?x*i-n?g~y!y¨.·c\o+m^两位姑娘素手如葱,盈盈端杯相请。两位专员粗手老茧,颤巍巍举手想接过。毫无意外的,他们顺利接过茶杯,但茶水却全都泼到裤裆中。这是姑娘有心,还是专员有意?此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们已经惊慌失措,伸手就在专员们的裤裆上又拍又扫。
她们当然是轻轻拍,轻轻扫。她们就算再无知,也肯定知道裤裆那里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两位专员当然震惊当场,低头看裤裆,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她们惊慌失措地在那儿轻轻的拍,轻轻的扫。还好他们的神经不是一般的粗,于是终于反应了过来。反应过来的只是他们的嘴皮子。他们直呼,没关系啊没关系,刚才都是俺不小心啊不小心,怨不得姑娘啊怨不得,俺自己来啊自己来。
两位姑娘马上就被他们感动得红了眼眶。她们没有停住手,下手反而更激烈。激烈自然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激烈。于是,刚想站起来的专员们便不得不直接坐下。裤裆里头的擎天柱简直已能捅破天。真站起来,捅破天倒没关系,但吓坏了姑娘这可怎么办是好。他们到底是君子,只能选择委屈自己。
泼了水的裤裆,越拍越扫,就会越湿越大。
两位专员的裤裆很快便湿了一大片,仿佛是尿了裤子一般。这极其不雅,也极其凉快。于是,两位姑娘恰到好处的无奈放弃了。不放弃不行,专员的裤裆布料很劣质,估计可能下一刻就会被某玩意给捅破。收了玉手,她们跟着便站在一旁低头啜泣,惊恐莫名,仿佛是不慎打湿皇帝的裤裆一般。
两位专员无奈地望着裤裆,携手悲伤地叹了一口气,距离巅峰一刻就差那么一点点,又携手庆幸地叹了一口气,距离开裆裤也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很快就被姑娘们的啜泣声给惊醒过来,于是齐齐望了过去,齐齐狠吞了一大口水,然后语调温和,“没关系的姑娘,绝对是俺们自己弄湿的。”
两位姑娘哽咽抬头,梨花带雨,“可就算是您们自己弄湿的,领导也还是会打我们屁股的。”
两位专员情不自禁地就斜下了目光,望向她们的臀儿。他们这时才发现,姑娘们的罗裙虽然长及鞋面,而且还是里外两层,但它却又是如此的轻薄。日光斜照,微风轻拂,姑娘们的罗裙几近透明,微飘微荡,只要是眼睛没瞎的人应该都能发现,她们并没有在裙子里面再穿上应该穿上的东西。
两位专员当场看得全身都软了,却又觉得全身随时哪里都能硬。
两位姑娘娇楚无助地站在那里,仿佛雨打青萍,胸荡,裙荡,泪花荡,不是一般的要命。两位专员已恨不得把她们拉入怀中,用一双长满老茧的出手,刚猛暴烈地安抚她们全身上下前后左右里外。但他们到底还是克制了自己的关爱之心。他们并没有忘记这里即不是他们的地盘,人也不是他们的人。
两位姑娘终于又恰到好处地止住了啜泣,怯怯声,“两位官人,您们应该是不会去打小报告吧?”两位专员对天发誓,谁打小报告谁就入宫去服侍太监,哦不,服侍皇上。两位姑娘喜极而泣,手足无措,“可是,你们那,那,那里湿了那么大的一大片,这可怎么出去呀,可若不出去,又恐着凉。“
两位专员心肝一颤,意志凛然,“没事,我们就坐在这里等风儿轻轻地将它吹干,放心,实不相瞒,我们那,那,那活儿不是一般的有体力,不怕着凉。”两位姑娘羞涩地朝他们裤裆一瞅,小嘴及时地惊呼,脸蛋及时地潮红,身儿及时地打颤,语调及时地惶恐,“官人你那里真的好粗,好长。”
两位专员差点就喜极而泣了,还好他们的神经不是一般的粗,所以艰难忍住,“嗯哼。”
两位姑娘羞答答地将俏脸转过去,没胆再看,仿佛再看下去,就要当场瘫倒在地。但她们很快又撇了过来,以专员腰下的某湿地为中心,目光飘忽,眼神羞涩难耐又寂寞难耐,小嘴儿微张微合,似乎想说又不敢说一般。两位专员赶紧挺胸抬头,目光炙热,“姑娘有话不妨直说,也不妨靠近一些儿。”
两位姑娘没有靠近,但有话却说了,“官人心肠好,怜惜奴家身份低微,主动担了湿身的责任,奴家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官人”两位专员刹时间就在心中狼嚎,“以身相许啊以身相许。”两位姑娘感动不已,踌躇不已,终于提议,“奴家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到能帮官人又不着凉的好法子。”
两位专员艰难表态,“没关系啊没关系,俺们就坐在这里晾干就行,不伤身的只是,俺们也没忘记身上还担负着很赶时间的重任。”两位姑娘捂嘴惊呼,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奴家居然就忘了官人还有很赶时间的重任要担负,哎呀这可怎么办,要不,要不两位官人现在就把裤子脱了?”
两位专员刹时间惊了裤裆,他们忍不住转头脑袋四周看,发现这里无遮无拦的好容易被围观,于是忍不住羞涩,“这光天化日的貌似不太礼貌,但你们若真的坚持”两位姑娘及时插话,扭扭捏捏,“这里确实太光天化日了,两位官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其实,奴家住的不远,走几步就到住所。”
两位专员眼睛一亮,心呼妙哉,嘴里推搪,“这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共处一室的,貌似不太礼貌,但你们若真坚持,其实我们也是完全没有绝对的问题的。”他们这次到底是学乖了,不带喘气就把话儿说完,坚决不给姑娘插话转折的机会。于是两位姑娘羞涩低头,轻轻转身,却又犹豫不前。
两位专员赶紧携手站了起来,园里头的凉风这时一吹,刹时间就吹得一地鸡皮疙瘩,他们此生从未觉得裤裆如此豁然开朗,哇凉哇凉过。他们忍不住低头,只见裤裆湿得迷人又残酷。他们哆哆嗦嗦,赶紧将腿儿紧紧夹在一起,翘臀挺腰,扭扭捏捏着不知该怎么走,“姑娘,真的走几步就到贵住处吗?”
两位姑娘回眸一笑,善解人意,“官人放心,真的走几步就到。到了之后也请放心,我们那里有炉火,很快便能晾干裤子”说着,她们又眼如春波,不无期待,“当然,官人您要很慢也行。”两位专员二话不再多说,抓起起粮草就挡在腰下,跟着姑娘就走。至于宝马爷那茬,他们有想起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