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是江湖的不朽命题之一。^k¨a·n?s¢h.u·h_e,z_i_.+c·o*m·
女王的门槛向来很高,有些女人莫说是穿着高跟鞋,哪怕就是踩着高跷也未必能跨得过。
风清歌还好身够高,腿够长,似乎很有机会跨过女王这道高高的门槛。但水缸嬷嬷是一个彻底的现实主义者。她不相信任何哪怕是有着众多铁证的推测。她只相信现实。她认为所谓的天赋压根是扯蛋的存在。所以,风清歌很快便站到草坪中,准备以实际行动让导师扯自己的蛋,如果她有的话。
低调还是必须的,风清歌问道,“学生第一步应该以什么境界为目标?”
水缸嬷嬷伸出萝卜般芊细的手指,在脖子上的皱褶上弹着琴,“第一步以别抽到自己为目标。”
面对着导师的低估,风清歌骄傲地抬起下巴,以示不泄,哦不,是以示不屑。稍微调息平气,他便大开大合地耍起皮鞭来。皮鞭大开大合,啪啪啪作响。初时一招便是一招,当然,招绝对不成招,一式便是一式,当然,式绝对不成式。招式之间更是过渡得生硬无比,界线分明,仿佛劈柴砍竹。
水缸嬷嬷果然不耐烦起来,催促道,“快点快点给老娘快点快点啊呸。”
风清歌只好快点快点,但皮鞭仍旧是抽得僵硬无比,仿佛仅仅是劈柴劈快了一点而已。水缸嬷嬷果断看不去,脸盆那么大的巴掌从胸口一掏,当场就掏出了一面威风大锣鼓出来,差点没把风清歌给吓死。铿锵的鼓点马上便响起,很快便又转为热血沸腾,如同急雨敲瓦片,指挥着风清歌死命抽鞭。
很快的很快,起乩般的皮鞭一个反抽,啪的一声响便抽中的风清歌的大腿,顿时把他抽得哎呀我的娘地呲牙咧嘴。优品晓税惘 耕新罪哙鼓点瞬间消停,水缸嬷嬷的狂笑声瞬间响起,然后鼓点再响,仿佛奔马跑地。风清歌只好再次起乩,但心中已有戒防。奈何时间一长,心防松懈,他果断又一鞭子抽在自己的胸脯上。
这一鞭子如同抽在洗衣板上,抽得风清歌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他可怜兮兮地瞅了水缸嬷嬷一眼,谁知对方的鼓声接着更急,还破口大骂,“老娘没停你若是敢停老娘就抓你去洗猪圈狗圈还有马厩。”说到马厩,风清歌刹时间想起她之前口中的几百人马,惊得全身炸毛,没命地随着鼓点继续抽鞭。
激昂的鼓点中很快便炸起一声声的啪啪啪声。风清歌起乩般地抽鞭子,鞭子起乩般地抽他,抽得他呜哇呜哇地乱跳乱蹦,却又不敢停下。没办法,风清歌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水缸嬷嬷的几百人马。
诡异的是,接下来的啪啪声虽然仍旧不绝,但风清歌的呜哇呜哇声却小了很多,也少了很多。再接着下来反抽自己时,风清歌虽然还是龇牙咧嘴,但眼神中却开始有了销魂的迹象。水缸嬷嬷没有错过他的变化,鼓声更急,一个拔高便冲至巅峰,盘留少许,就缓缓下破,鼓声最终变成高昂绵长。
风清歌着魔般地随着鼓声而动,浑不知道自己的皮鞭开始变得缠绵深刻。又是一声啪响,皮鞭缠绵深刻地反抽到他的屁股蛋儿上,当场把风清歌抽得咿呀喂地喊了起来,甚至还有尿颤的迹象。鼓点骤然消失。水缸嬷嬷急闭双目,全身的肥肉颤出了阵阵涟漪,仿佛是被风清歌的咿呀喂给刺激到了。
风清歌刹时间捂住小嘴巴。他到底是反应了过来,刚才的那句呻吟貌似很嗲很销魂。
水缸嬷嬷猛地睁开眼睛,刚消沉下去的涟漪马上又在她的身上圈圈荡开。风清歌眼睁睁地看着她身上的震荡波,听着她哦哦哦的唱了起来,那表情仿佛是下完蛋的母鸡遇见了一头骄傲的公鸡。风清歌于是默默地伸出小手捂住小屁股蛋儿,借以增强安全感,谁知肌肤碰触却终于让他尿颤了一下。+如\文`网? ,更?新+最-全`
水缸嬷嬷盯住风清歌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暧昧地问,“刚才那一鞭销魂乎?”
风清歌触电般松开小屁股蛋儿上的小手,一双长腿绞成了麻花儿,细声若蚊,“嗯哼。”
水缸嬷嬷双手叉腰,当场得意地哇哈哈哈大笑,“知道销魂的滋味便对了,恭喜,你入门了。”
风清歌双腿使劲绞着麻花儿,难以置信,“这就入门了?”水缸嬷嬷悠悠点着下巴,“没错,刚才你的那句销魂呻吟,已足以证明你是虐根深种,受性凛然。女王陛下,老身果然没有看错你呀咿呀喂。”风清歌耷拉着眉毛,黑着眼袋,“我,我刚才只是不慎思想起小时候被打屁股的情形。”
水缸嬷嬷意味深长,“所以,老身才会忍不住赞颂你的女王天赋。实不相瞒,刚才其实是老身故意敲鼓驱使你反抽自己的,因为只有如此,你才能设身处地,深刻体会到客人在你皮鞭下的销魂滋味。滋味不错吧?细细思想,认真回味,回味着那一鞭子所带来的风情啧啧,那是何等的刺激和贱荡。”
风清歌狠狠吞了口水,狠狠回味,发现,那滋味果然有点销魂,忍不住还想再来一次。水缸嬷嬷及时循循善诱,毁人不倦,“仔细深想,扪心自问,每次见到狗呀猪呀痒呀马呀这些动物的屁股蛋儿之时,你是不是总有冲动想要一鞭子一鞭子轻轻抽过去抽了之后,它们是不是对你更驯服,更依赖?”
风清歌小脸蛋儿一红,狠狠点头。
水缸嬷嬷孜孜不倦,“为何鞭子抽它们屁股,它们却会更依赖你,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用想了,事情的真相便是,它们在那皮鞭中深刻地体会到你对它们疼爱,疼惜,疼楚这是多么伟大的深情,简直超越了种族的存在。当然,从科学上讲,你的皮鞭也优雅地恰好刺激到它们的敏感带。”
风清歌使劲睁大着还残存着销魂余韵的眼睛,狠狠眨了眨。
水缸嬷嬷开始讲解理论,“统治和奴役是一对双生儿。它们的作用是相互,这正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也就是意味着,上位者能从统治中得到快感,也可以从奴役中得到快感。后者对他们的刺激甚至更猛烈,更销魂。君不见,喜欢玩女王游戏的人可不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达官贵人或贵妇了。”
风清歌呆呆张着小嘴巴,狠狠点头。他并没有忘记媚娘长老的那座部落女王风情楼。
水缸嬷嬷继续讲解理论,“压抑让人痛苦,解脱让人舒服。一个人若是压抑得越深,解脱时就会越舒服。追逐权力的人,由于认同阶级的存在,所以身上往往都是奴性和霸性并存。上位者需要狠狠压抑自己的奴性。下位者需要狠狠压抑自己的霸性。所以他们一旦得偿所愿,便会解脱得很舒服。”
风清歌绞着麻花脚,歪着小脑袋,好好学习天天想上地举一反三,“也就是说,女王的游戏可以让那些达官贵人将身上压抑许久的奴性暂时释放出来,从而产生刺激的,销魂的,极容易上瘾的快感。”
水缸嬷嬷深感姑娘可教,于是总结陈词,“没错,这正是统治和奴役的时代。这也是压抑和解脱的时代。芸芸众生,试问那个不是虐根深种,受性凛然?凡夫俗子如是。达官贵人如是,就是那些自以为跳出红尘的出家人,其实亦如是。治心如治水,宜疏导,不宜堵塞。人的情绪一旦被压抑”
风清歌抢着答道,“人的情绪一旦被压抑,那贵圈的生意便会很好,很好。”
水缸嬷嬷笑眯眯地点头,然后问道,“对了,刚才被自己反抽了一顿,你找出身上的几处敏感地带?”风清歌扭扭捏捏,羞答答地细想,“仿佛,似乎,好像就屁股蛋蛋那里以及附近。”水缸嬷嬷表示遗憾,“那里敏感是很正常的,你就没有找出别的地方吗,比如手心脚心大腿内侧脚趾间之类的。”
风清歌很认真地再想,最终无奈摇头,并表示严重地质疑,“人的身上有这么多的敏感地带吗?”水缸嬷嬷激烈制造着身上的涟漪,大拇指对着自己,极其傲娇,“老娘全身都是敏感地带,奈何就是保护层厚了点。”风清歌刹时间对着她身上的涟漪,一呆一呆又一呆,“学生表示万分的佩服。”
他接着忍不住又疑问,“可是皮鞭抽在敏感地带,那岂不是会痛并快乐到口吐白沫的地步?”
水缸嬷嬷认真作答,“事实上,人的敏感地带也是有区分的,有的只适合用毛笔刷,有的则要用牙刷刷,比如像屁股蛋儿这些皮粗肉厚的位置,则需要用皮鞭抽才可以刺激到。”风清歌不怀好意地望着她那水缸一般的皮肉,琢磨着是不是要用狼牙棒才可以满足她。水缸嬷嬷果断被他看脸红了。
理论教学告一段落,鼓声很快又起。经过之前对敏感话题的深入探讨,这对导师和学生很难有点不心心相印,彼此产生莫名的闺蜜感。于是,水缸嬷嬷认真擂鼓,不再以调戏学生为目的,完全是循着教学进度调整着鼓点。风清歌则在鼓声中认真地学,并逐渐有模有样,想怎么抽自己就怎么抽。
这货其实哪里是刚学皮鞭的雏货,他对皮鞭本来便擅长。以前做司马小兵的时候,每天不知得抽几百头马的臀部几千次鞭。如今只是拘于身份,只能装模作样,循序渐进地将本事给展露出来。可就算是如此,水缸嬷嬷仍旧是喜得随时仰天喔喔喔,随时都在为自己的慧眼识人而得瑟骄傲着。
午餐时间渐至,两人鸣金收兵,伙同回府。风清歌在路上很积极地问,“下午还抽空鞭子吗,有没有木人桩这类的玩意?”水缸嬷嬷很销魂地答道,“木人桩没有,但活人桩确是一抓一大把喔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