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界自古相传一句话,不想当夫人的女仆不是好女仆。!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女王界自古也相传一句话,不会耍鞭的女王不是好女王。
风五娘在勤勤恳恳学习如何做个好女仆的时候,风清歌也在认真学习如何做个好女王。他的贴身导师是水缸嬷嬷,接受的是春风大院高级函授班全体导师聚众定制的女王高级理论和实践课程。
水缸嬷嬷开课告诉风清歌的第一句话便是,男人都是需要被统治和奴役的。换句话说,男人都贱。风清歌当场便为导师的高深理论修养所折服,并问,“那贵领导,也就是那位白总管事贱不贱?”水缸嬷嬷兀然拔高下巴,白眼翻下,“领导是男人吗?领导根本就是超越性别的至高存在,只能尊敬。”
风清歌彻底为水缸嬷嬷的大气和高见所制服。他并没有忘记,自己也长期担任某领导职位。
女王向来都是穿皮衣,皮衣底下向来也都是什么都没有的。
水缸嬷嬷为风清歌扛来了一整个衣柜的女王制服,一整个衣柜的皮鞭,一整个衣柜的蜡烛,然后喝令他马上把自己剥个精光。当然,事发地点暂时还是在风清歌的闺房中,但几个窗户都没有关。
风清歌羞答答地把自己剥光,只剩一条无论如何都剥不掉的金光小裤衩。这实在是让水缸嬷嬷直接暴跳如雷,甚至再一次忍不住跳出窗外,寻来大剪刀,想要把那条刺瞎狗眼的金光小裤衩咔嚓咔嚓掉。风清歌好说歹说到底是平息了导师的惊天怒气,并发誓绝对服从命令,这才勉强保住自己的晚节。
但水缸嬷嬷终究还是沮丧的,无关其它,只关课程。她本是一个极有职业精神的好导师。比奇中蚊徃 追罪歆彰节她无法容忍所传授的理论知识在实践方面出现半点瑕疵。她至始至终都坚持着,女王的皮衣下面只能是肌肤。
为了转移导师的愤怒,风清歌搁置争议,快手快脚,胡乱搭配,随便穿上几套女王制服供她点评。水缸嬷嬷围观了学生的乱搭风格,毫无意外又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气得全身波涛汹涌。她甚至忍不住又一次跳出窗外,拎来了一箩筐的木瓜,一箩筐的西瓜,一箩筐的榴莲,把风清歌撼得皮焦肉嫩。
面对着一箩筐又一箩筐的巨型滚圆水果,风清歌马上便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主动积极地拿起两颗大西瓜,拼了命地想把它们塞进上衣。他的无耻行径果断招来了水缸嬷嬷的九阴大萝卜爪。十根爪子正确命中两颗西瓜,被水缸嬷嬷瞬间夺回,并送入巨口中咔嚓咔嚓,及时扼杀了风清歌的妄想。
风清歌眼睁睁地望着水缸嬷嬷的满嘴鲜血,哦不,是西瓜汁横流,很是想不通。他低头瞅了一眼那仿佛被城门狠狠夹过的身板,马上便又想通,然后银牙一咬,战战兢兢地走向那一箩筐的榴莲。
再一次面对学生的无耻行径,水缸嬷嬷仰天狮子吼,西瓜汁狂喷,“做人总得要有自知之明是不是啊俺呸。”风清歌在榴莲面前嘎然止步,垂泪欲滴地转过凄惨的小脸,“我只是想拿榴莲垫翘屁股蛋儿而已呀咿呀喂。”水缸嬷嬷吃西瓜不吐西瓜皮,“这位同学,榴莲是俺的零嘴好不好,好不好?”
风清歌于是汗颜退后,又忍不住拿眼瞅着那一箩筐的西瓜,怯生生问,“莫非那西瓜便是学生的零嘴了?”水缸嬷嬷呸了他一身的西瓜仔,“这西瓜分明是俺的饮料好不好,你想噎死俺呀俺呸。”风清歌惆怅收回眼神,自我要求极高,“这木瓜一手便能把控,拿来垫胸垫臀也太对不起围观群众了。”
水缸嬷嬷抓住机会赶紧教育,“不懂了吧?咱女人这胸脯啊,不贵大,贵在一手能能抓呀咿呀喂。咸鱼墈书 勉肺岳独”风清歌白眼翻天,拼命想忽视对方胸前的那一对冬瓜,却始终做不到。他相信就算是瞎子都无法忽视对方的伟岸。他只好伸出小爪子,凌空往那对冬瓜上戳了戳,“阁下的理论貌似无法自洽己身啊喂。”
水缸嬷嬷得意地摇着胸前的一对冬瓜,“谁说俺的男人没有脸盆那么大的巴掌?”
风清歌当场对导师五体投地,服气地来到那一箩筐的木瓜前,严格认真仔细地挑了四颗木瓜。水缸嬷嬷适时做温馨提示,“麻烦挑六颗,两颗垫胸脯,四颗垫屁股蛋儿放心,咱这春风大院出品的女王制服,不止紧绷而且牢靠,你就是往里头塞头鲸鱼都能撑得住,呜哇哈哈讨厌,开玩笑而已。”
风清歌谄媚地笑了一下,笨手笨脚开始塞木瓜,胸脯塞两颗,小屁股蛋儿一边赛两颗。手工丰胸丰臀之后,风清歌开始做原地跳跃动作。果然,水缸嬷嬷眼睁睁看着他的一对假胸掉到肚皮上,看着他的一对假臀掉到脚跟上,把她震撼得差点全身炸毛。风清歌只好建议,“要不找一桶浆糊来涂上?”
水缸嬷嬷眯眼细想,果断否决,“浆糊不行,容易脱皮,甚至还会导致肌肤过敏。坏了你的一张皮,那可得损失好几万两银子。”风清歌心中惬意,再建议,“那要不找几根强力布带和绳子绑住?”
水缸嬷嬷想都没有想,直接老血狂喷,哦不,西瓜汁狂喷,“俺再一次郑重声明,女王的皮衣底下绝对不能再有其它杂物。若不是看在你的金光小裤衩够薄够贱荡,老娘恨不得直接拿斧头劈了它算了,还是把木瓜掏出来吧。看你勉强还算是一枚上了年纪的幼齿,姑且就先做个太平公主吧。”
于是,这枚上了年纪的幼齿快手快脚把木瓜从皮衣里头掏了出来,然后顺手捡了颗性感的磕上,吧唧吧唧问,“导师,咱们待会上哪儿去练鞭子,这屋子这么小恐怕是施展不开我日,这木瓜口感不错,要不这一箩筐都送我当零嘴?”水缸嬷嬷嘴角狞笑,“放心,从今以后俺保证你顿顿都有木瓜。”
话一说完,水缸嬷嬷伸出砂锅那么大的巴掌,一手拎起风清歌,一手扛起一整个衣柜的皮鞭,原地不带深蹲地醋溜跳出窗外,满分落地于楼下的草坪中,显然是打算在户外开展女王鞭法的教学工作。
头顶蓝天白云,脚踩青青绿草,风清歌飞快几口将木瓜啃完,爪子不动声色地抹在水缸嬷嬷的衣服上,同时很积极向上地问,“那一柜的蜡烛怎么不扛下来?”水缸嬷嬷嗤之以鼻,“没学会走就想跑,滴蜡烛技术那可是高级课目,没点艺术细胞压根不可能入门,你还是收心先学如何耍鞭子吧。”
风清歌用小拳头把洗衣板的胸脯擂得哐哐响,有志气的很,“我这人除了脑细胞,全身上下就只剩艺术细胞了,滴蜡烛那点技术保证一学就会,一会就精。”水缸嬷嬷白眼翻天,“滚去拿根皮鞭来。”
风清歌赶紧滚去拿皮鞭。出于深入骨髓的谦卑和低调,他没敢拿有钢钉倒钩的鞭鞭。水缸嬷嬷略带满意地接过皮鞭,轰隆隆地迈向场中心,如山如岳地站好,气劲沉浮。风清歌意识到自己正处于皮鞭的势力范围之内,很识相地想要退后。水缸嬷嬷于是淡淡声,“放心,老身的皮鞭只抽贱人。”
风清歌一听,差点没忍不住狂奔退后,以免被抽。还好,他到底是没跑,准备死要面子活受罪。
一声气冲云霄的狮子吼兀然响起,震得听山小阁丝丝发抖。前戏完毕,水缸嬷嬷眼中精光一闪,原地不动,手腕纷飞,刹时间就把皮鞭使得如同一头黑蟒一般,在方圆一丈到处翻飞舞动,穿云入海,有时又犹如蝴蝶纷舞,燕子翩飞。皮鞭在她手中真如同活了一样,惹得风清歌小手啪啪,不住叫好。
围观群众的热情反应,顿时就把水缸嬷嬷潜伏在脂肪深处的豪情给刺激出来。她赫然迈开大象一般的粗腿,脚踩天罡地煞,动了起来。初时,她身形缓动,步法沉缓,每一招每一式都使得清清楚楚,仿佛一头挥舞彩带的大象。接着,她的动作很快便进化成一头巨熊,续而成母虎,最后成母豹。
水缸嬷嬷如同一头肥胖过度的母豹子,绕着风清歌飞速转来窜去。眼见四周鞭影如山如海,风清歌是拼了小命地鼓掌叫好。这完全是他发自肺腑的举动。他不是没见识这种鞭法。他实在是没见过了跑得这么快的胖子。意气风发,水缸嬷嬷最后以一招仙女座铁链大漏斗从头顶笼罩全身,结束演习。
没有气喘吁吁,身上更没有出一滴汗,水缸嬷嬷雍容高贵地回到风清歌身边,并把皮鞭丢给他。风清歌赶紧跪地双手接过,以示敬意。水缸嬷嬷明显是欣慰了,慈祥和蔼地问,“看清楚了?”风清歌非常肯定,“看清楚了。”水缸嬷嬷再问,“那现在忘了多少?”风清歌垂眼细想,“忘了三成。”
水缸嬷嬷耐心侯了一阵,又问,“如今又是忘了多少?”风清歌敛眉深思,低头缓缓走过来,走过去,未几,终于答道,“如今已忘了五成。”水缸嬷嬷叹了口气,鼓励道,“没病就再走几步。”风清歌马上又低头踱步。片刻,他抬起俏丽的小巴,禁不住眼泛喜色,“现在忘了至少有八成多。”
水缸嬷嬷满意点头,“鞭法一道,重意不重形。鞭之秘意,贵在连绵不绝,生生不息,只有将招式忘掉,才能直指其奥义所在。以你的资质能在初次围观之后,便将招式忘掉八成,也算是难得了。”风清歌汗颜不已,“学生驽钝,日后还请导师大力鞭策哦对了,我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水缸嬷嬷白眼一翻,“你若是能把欠你钱的人都忘了,那便算是登堂入室。”
风清歌小嘴一裂,语带哭腔,“那看来我是永远都跨不过贵门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