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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显收拾一下东西,去了铁匠铺。他按照宋济民的建议,多打了两把削面刀,去显济酒楼卖菜谱。
显济酒楼名义上的老板叫吕嘉木,他正在竹韵雅间跟宋济民回禀这两日的账目。忽听人传话说宋显来了,他讶异地看向宋济民。
宋济民打发他先去,他从包里掏出宋显给他准备的叫月饼的干粮,吃起来。
巴掌大圆形的厚饼子,上面刻画着小兔子和月亮图案。摸起来比较硬,掰开酥掉渣,馅料是软的,甜甜的,有满满的果仁和果干。
宋济民一口一口美美地吃完整个月饼后,吕嘉木回来了。
“谈成了,怕他不敢要价,我主动给涨了两倍。”吕嘉木得意洋洋道。
宋济民横他一眼,显然是嫌弃吕嘉木钱给少了。
吕嘉木苦笑:“三公子,再给多的话,就容易引起怀疑了。”
“你下次跟他提,按售卖数量跟他分成,给他抽利。?y^o?u!s,h/u/l\o^u`./c~o\m/”
吕嘉木:“……好。”
哪个正常做生意的人,会主动提出让对方分成?三公子真的太宠他爹爹了!
宋显背着沉甸甸的四万文钱徒步回家。他有点后悔没赶骡车出来。
“姓宋的,你给我出来!”
宋显刚进红花巷,就看到一名男子正手举着大刀,疯狂踹他家的大门。
巷里的人听到动静,都跑出来看。大家看见男子这么疯,他们都不敢靠前,远远观望着。
“你吵什么!隔壁没人,今早全都出门了。”
严守静烦躁地走出屋外,困倦地揉着眼睛。他什么没看清,就先隔着墙头对男子大喊起来。
“严大郎,快别说了,你可别招惹他!”
孙大黄站在自家墙头上,提醒严守静小心,人家手上有刀。
“不在家?”
男人失望地啐一口,转身要走,正好与巷口的宋显碰面了。!q\d?h~b_s¢.!c?o,m\
双方都愣了一下。
孙大黄、严守静和刚爬上房顶要看热闹的花媒婆,同时发出惊呼:“快跑!”
宋显扭头就跑,男人挥起菜刀就追。
“大哥我不认识你啊,你无缘无故挥刀砍我干什么?”宋显一边狂奔一边忍不住好奇质问身后追他的人。
沉甸甸的大钱袋子因为宋显的奔跑,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仿佛在给他这场逃跑奏乐。
“你叫宋显对吧?”
“对啊。”
“那就是你了!你杀了我爹,我今天就要杀了你!”邓山加快步伐,照着宋显的后脑勺狂奔。
宋显赶紧加快速度,“你爹谁啊?”
“你这畜生,杀了我爹竟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你给我记住了,我爹是花雀巷豆腐老板邓平,我要你为他偿命!”
邓山拼了命地追,脸上的肉都因为奔跑速度太快而变形。
宋显跑到街上后就大喊:“杀人了,快报官!”
行人们听到这话都吓到了,慌忙避让。有人好心,立刻跑去喊巡逻的的士兵。
邓山急了,他怕被抓了,就杀不了宋显,瞄准宋显的身躯就要飞出菜刀砍他。
在他扬起手的那一刻,手腕处突然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骤然传来的疼痛如被剑刺穿一般疼。
邓山下意识地丢了刀。
同一时刻,宋显感觉到了危险,将背在身上的厚重钱袋猛然一丢,砸向邓山。
掉下的刀扎在了邓山脚背上,同时,邓山被砸了一脸钱,鼻骨断了,鼻血瞬间就流出来了。
邓山脑子里嗡嗡的,整个人晃晃悠悠倒下去的时候,耳边响着哗啦啦的钱声,脑子里更加嗡嗡了。
暗卫见宋显安全无虞,立刻隐匿身形,去回禀上级。
巡逻士兵这时候抵达了,擒住半晕半昏的邓山。
宋显不忘把自己辛苦赚来的大钱袋子捡回,继续背在身上。
孟凤亭没想到仅过了一天,就这么快又见到宋显了。
“他是死者邓平的儿子邓山,我们早跟他解释清楚了,是有人伪装成你的样子杀了他父亲。这蠢货不信,认定我们在包庇你,才妄图对你下杀手。”
孟凤亭让宋显放心,他一定会将邓山绳之以法。
“如果不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他怎会不信你们的话?”
宋显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人在挑唆。
孟凤亭点头,觉得在理。
他亲自去审问一番,还真审出东西了。
确实有人在邓山跟前嚼舌根子,说宋寒承是梁王跟前的红人。宋显因为是宋寒承的父亲,才会在杀了人后被官府包庇。
邓山因此采认定“乔装易容”只是借口,真正杀害他爹的凶手就是宋显。
他气不过,恨世道不公,恼怒之下就冲动拿刀,欲亲手宰了宋显为父报仇。
“挑唆之人正是梁王府的谋士肖傲南,我已派人将他缉拿,一切按律处置。若事后查明他作为梁王府的谋士,有以权谋私之嫌陷害同僚,惩罚会更重一些。”
孟凤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