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拒绝的力道,勾弄着她的唇。!w/a.n`b-e!n!t!x-t¨.!n,e¢t?
迷迷糊糊中,他们似乎换了个位置。
她睁着眼,看见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薛遥知瑟缩了一下,忽然说:“我不要在下面。”
钟离寂似乎笑了一声,如她所愿,又把她抱到了身上。
她抱着他的脑袋,感受着他暖烘烘的亲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说:“你属狗的吗?”
好痒。
他没说话,只专注着动作。
意乱情迷中,修长的指尖,往她裙下探去。
幽蓝色的火焰不知何时已经熄灭,深夜时分,那轮血月也透不出丝毫的光了,山洞里一片漆黑。
薛遥知看不清任何东西,眼睛不能视物,身体的感觉便越发的敏锐。
她倒在了褥子上,双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颈。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花,缠绵的喊着她:“知了……”
她双眼迷蒙,一时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谁中了蛇毒。.k~y,a¨n¢k·s..!c_o′m?
她是被钟离寂传染了吗?
钟离寂哑声说:“专心一点,不要偷懒。”
她似乎是应了一声,声音软得不像话。
四周很安静,非常安静,她几乎能听见远处瀑布坠落的声音,哗啦啦的水声击打着岩石,溅出晶莹的水花。
血月被厚重的乌云遮盖。逐渐透不出一丝光亮,在极致的黑暗中,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
……
……
今晚似乎特别漫长。
薛遥知完全没有力气了,但她指使着钟离寂至少用了三遍清洁术,她闭着眼,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钟离寂的精神一如既往的好,他的双眸清明,含着绵绵情意,他低声说:“知了,我们说说话。”
薛遥知:“……”
有病。?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不是刚解完毒吗?就不能好好休息吗?
或许是今晚过于亲密,钟离寂忍不住袒露一些心事,他说:“知了,我不想骗你的。我不愿你去衡城,是因为——”
“衡城城主,两面三刀,贪生怕死,当年也是我父母身陷囹圄时,落井下石的那一波人。”
钟离寂不去找衡城城主麻烦也就算了,怎么可能既往不咎的去帮衡城呢?
“知了,你听见了吗?”
他实在烦人得很,薛遥知敷衍的“嗯”了一声。
钟离寂的眼睛一亮,他接着说:“所以我们直接去芜城好不好?”
困倦不已的薛遥知手酸腿疼,钟离寂说的什么她压根都没听清楚,但她不回答,他就一直问。
薛遥知烦不胜烦,继续“嗯”。
“再过几个月到了魔都,等我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们就能成婚了。”
薛遥知:“嗯。”
他更高兴了,搂着她说:“今天是你先占我便宜的,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薛遥知:“嗯。”
兴奋的钟离寂后面又说了好多话,薛遥知一句话都没听清,困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才作罢,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和她一起休息。
一夜无梦。
第二日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薛遥知难得醒得迟了许多,她睁着眼,刚动了一下,钟离寂就发现她醒了,声音温柔的同她打招呼,还想亲吻她。
薛遥知用没有被摧残过的左手推开钟离寂,语气不佳:“离我远点。”
休息了一夜,手和腿似乎更酸了。
“不要。”他殷勤的帮她捏着酸疼的手腕,带着些许讨好。
薛遥知甩开他的手,坐了起来:“你说不* 要就不要?我那么听话呢?那怎么不见你听点话?”
他顿了一秒,冷静的说:“你知道的,我是中毒了,听不太清楚。”
“我是不通医术吗?”
钟离寂贴上去,笑意吟吟的说:“那你看看我的毒都解了没有。”
太不要脸了。
薛遥知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钟离寂倒是也没再做什么了,他细心的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遮住颈窝和锁骨上的痕迹,结界未曾散去,山洞里还萦绕着暧昧的气息。
钟离寂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贴着她耳畔说:“知了,还是你的味道比较香。”
薛遥知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钟离寂留下来将一地狼籍收拾干净,才不紧不慢的出去找薛遥知,彼时薛遥知已经坐在了那条瀑布边,正在洗手。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冒犯到了。
怎么这么大反应,明明他都恨不得能把手舔干净。
薛遥知又洗了一遍手后,见钟离寂走过来,她大声说:“你不要和我说话!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昨晚开始,钟离寂的脸皮好像彻底消失了,什么话都可以往外蹦。
薛遥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