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涯走得比较近。+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我和景曜在花园里散完步,正要去找你呢,然后便看见他们仨了。”乌秋饶有趣味的看着不远处的“认亲”场面,好像自始至终激动的只有段无涯。她说:“好像是裴隐和影魔在聊他们之前在逢魔谷里的事,让段无涯听见了,然后仔细一盘问,就确认了影魔就是他素未谋面的儿子,唉,可惜了,不是裴隐。”
裴隐的话说不定她还能拉拢一下,但影魔明显就是钟离寂的狗腿,看来这影城注定了是钟离寂的囊中之物了。
既然如此,她还是趁钟离寂还在荒城,赶紧和景曜离开吧。
薛遥知和乌秋说着话,那边的影魔还在质疑段无涯是不是想和他套近乎,毕竟他可是少主麾下的得力干将。
直到段无涯看见了影魔耳后那一颗小小的红痣,当初他的儿子在逢魔谷出生之时,他匆匆见过一面,耳后便有这样一颗红痣,他确定了影魔的身份,潸然泪下。*0~d^i*a′n′k-a?n¨s¢h_u′.?c\o!m·
影魔还挺纳闷,毕竟他从来都不照镜子,也不知晓自己耳后竟然有一颗红痣。
薛遥知看他们好像还有聊不完的话,便对乌秋说:“我先回去了。”
“我跟你一起。”乌秋朝着景曜挥了挥手:“你自个儿回去吧,晚点我来找你。”
薛遥知与乌秋一同离开,乌秋好不容易等到薛遥知终于不窝在院子里看书制药了,兴奋的拉着她去逛街。
乌秋像是脱笼的小鸟,她想和薛遥知去青楼玩,但影城太过于贫瘠,并没有那种风月场所,这些天她买衣裳首饰都买吐了,最后只能陪薛遥知去买书。
见薛遥知买的都是一些冗杂无趣的魔族史书,她忍不住说:“知了,你看这些没意思的东西做什么?在我们魔界,最纯正的魔种都不一定了解魔族的历史,大几千年的事情,哪能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薛遥知只是单纯的想多了解一下魔界,不至于像之前在荒城那样两眼一抹黑,多读点书没有坏处,说不定以后在魔界还能用上,不过乌秋问了,她也只回答道:“我打发时间用。\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这些书最没意思了,但你可以让钟离寂多看看。”乌秋轻哼了一声:“我记得他那个人从小就不爱读书,天天跑出去挑衅别的魔种,这种讨厌鬼真可惜没在小的时候被打死。”
薛遥知好奇:“他真的从小就打架啊?有打输过吗?”
“当然!”乌秋搓着手,兴奋的说道:“景曜和我说,钟离寂还没有化形的时候,就去挑衅他了。那个时候景曜已经化形,比钟离寂长了好几岁,一脚就能把他给踹开,但他小小年纪就耍赖,景曜踹他,他就咬景曜,当然,他最后被景曜捏着尾巴暴打了一顿。”
景曜已经和乌秋说过,钟离寂大概是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她也没必要再去遮遮掩掩了,直接和薛遥知聊了起来。
“我要是也早个几十年出生就好了,这样就不是那个废物扔我了,我还能把他的尾巴拧成麻绳。”乌秋恶狠狠的说。
薛遥知失笑,她又想着钟离寂和景曜果然是从小就认识的,不过很显然,钟离寂在大陆待了一百多年,该忘的都忘得差不多了,所以一开始才没有认出景曜。
乌秋说着,又叹息:“但是景曜说,那是他唯一一次打过钟离寂,后来钟离寂没多久就化形了,越来越无法无天,魔君也不管,还夸他打得好,魔主又太忙,几乎没时间管他……”
说来也是奇怪,这样的一个人到了大陆上,本来应该更嚣张暴戾,怎么现在见到,反而收敛了那么多呢。
乌秋想不明白,但她看着旁边的薛遥知,又觉得她好像也不是不明白。
……疯狗果然都需要栓起来。
或许知了就是那根绳。
乌秋轻嗤,还真搞纯爱那套么。
他也配。
她攥紧了薛遥知的手,像是抓住了某种致胜的法宝。
她们回到城主府的时候已经入夜,乌秋又赖在薛遥知的旁边待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乌秋前脚刚走,影魔后脚就喜滋滋的走过来了,他脸上带笑,脚步发飘,一看就是高兴得过了头。
见着薛遥知,影魔便兴奋的问她:“薛姑娘,你知道少主什么时候回来吗?我要跟少主说,我找到失散多年的父亲了!”
影魔从小就是孤儿,他躲在逢魔谷里,在比他更年长的魔种欺负下长大,不想被欺负,那他就只能比他们更凶悍。他以为他这辈子就这样了,孤家寡人的成为钟离寂身边的一员猛将,却没想到,上苍眷顾,他找到了自己的亲人。
“应当就是这几日了,钟离寂同我说他要去半个月。”薛遥知笑着恭喜他,然后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