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下了要跟随薛遥知上楼的容朝,终于问:“你与知了,是什么关系。!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燕公子何必明知故问呢?”容朝等的就是燕别序这样问他,他终于可以骄傲的告诉燕别序:“我与薛遥知,青梅竹马,走到一起,顺理成章。燕公子不会还真以为,你与她那段露水情缘,能比得过我们多年感情吧?”
过去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遥知与燕别序琴瑟和鸣,薛遥知与钟离寂嘻笑打闹,他没能找到他的立场,可是现在不同了,无论是此刻眼前的燕别序,还是之后一定会对薛遥知穷追不舍的钟离寂,他都要告诉他们,他和薛遥知,才是天作之合。
燕别序的心魔目睹了容朝与薛遥知的亲密,又听见容朝这样说,直接疯了,声音尖锐,带着浓重的杀意:“杀了他!知了,只能是我的!”
燕别序尽量让自己不要被心魔影响,他强忍着心中的风起云涌,淡漠的说:“我不该问你,我该去问知了。·d+q·s-b¨o-o·k·.*c′o\m′”
他越过容朝,往楼上走。
容朝轻嗤:“那你去啊,我很乐意让你听到,知了对你说,她与我,情投意合。”
燕别序的脚步倏的顿住,他猛地回头,看向容朝,眼中的冰冷碎裂成了锋利的冰棱,几乎要穿透容朝的身体。
容朝神情不变,淡然自若。
半晌,燕别序消失在了原地。
容朝稍稍松了一口气,得意的笑了。只要薛遥知身边不再有其他男人,那他就是唯一,他或许短时间内追不到薛遥知,但他一定可以赶走薛遥知身边所有的男人。
容朝非常清楚,他的优势在哪。
半日的时光转瞬即逝。
薛遥知睡了个午觉,傍晚醒来,见无人打扰,不见容朝也不见燕别序,想来他们一定都被对方牵制住了。\看_书+屋?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鹬蚌相争她这海里的王得利,难得获得了一段清静的时光,身边没有男人的时候就是爽。她欢快的离开了客栈,准备在青城玩一圈。
好在薛遥知跑得快,因为她前脚刚走,容朝后脚就来敲她的房门了。
容朝敲门,见无人回应,便推开了房门,带上门走了进去,屋内空无一人,被褥上还有些许余温,说明薛遥知是刚离开不久,十有八九她是一个人跑出去玩了。
这个薛虫虫,自己出去玩不带他。
容朝不爽的想着,刚要去找薛遥知,忽然听得紧闭的窗户,被从外轻轻的叩响了。
可是……这窗户外面是青水河啊!谁会挂在窗户外面?
薛遥知受欢迎得不得了,莫非是哪个登徒子,想趁着入夜,来占薛虫虫便宜?!
容朝的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他正要推开窗把叩窗的人推青水河里,便忽听得窗户外,传来了男人清冷的声音。
燕别序悬在窗外,一袭白衣,温暖柔和的春风拂过,衣袂飘飘,在今日皎皎的上弦月清辉之下,宛如谪仙。
然而这谪仙却满身的酒气,固执的叩响紧闭的窗户,喊着并不在房中的人:“知了。”
房里,容朝紧皱着眉,心想还好薛虫虫躲出去了,不然又给燕别序和薛虫虫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容朝刚想做声,却听得房门忽然被叩响。
容朝:“……”
薛遥知进自己的房间当然不可能敲门,那么门外的人,难不成是?
似是为了印证容朝的猜想,门外的人熟悉的声音传来:“知了。”
果然!钟离寂!
容朝脸色一沉,这钟离寂当真是阴魂不散!还好薛虫虫不在房里!他倒是要看看,他们要和薛虫虫说什么!
薛遥知有银子了自然不会亏待自己,这屋子很大,门窗之间相距甚远,容朝站在中间,恰好能清楚的听见燕别序与钟离寂的声音。
燕别序喊了半天的“知了”都无人理会,他也不敢贸然推窗,毕竟薛遥知目前对他的好感极低。
不过哪怕被无视,燕别序也没有再像白天一样一走了之。他这时不禁感慨,酒真是个好东西,让他在面对薛遥知时,生出了无限胆气。
隔着一扇窗,燕别序轻声开口:“知了,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门外,打听到薛遥知就住这间房的钟离寂也不敢贸然推门,他说:“薛遥知,我们谈一谈。”
容朝冷笑一声,往软榻上一坐,面无表情的听着他们说话。
“……你不说话的话,我便当你默认了。”燕别序低声,接着缓慢的说道:“之前你对我说的话,我有认真的想过,那时的我,太不冷静,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你离开我,是对的。”
容朝腹诽,知道对了还追上来干嘛。
与此同时,钟离寂在门外说道:“你在房里吗?这时候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