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个在发呆,听见声音,他们同时看向她。+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许是因为一夜未睡,容朝苍白的面容有些憔悴,但看见她,却是第一时间精神十足的与她打了招呼:“早上好啊,薛虫虫。”
薛遥知“嗯”了声,她有些不解:“你们俩怎么回事呢,怎么都在我的门口?”
“昨晚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钟离寂站在她面前,和她确认。
“昨晚……”
薛遥知酒量很好,但她平日里从不会放纵自己喝醉,昨天是个意外。
昨日一开始只是梁右来与她拼酒,但梁右自然是拼不过她的,一杯酒就倒了,倒之前还嚷嚷着让梁左来帮他把薛遥知喝趴下。
梁左随意的应了一声,拎着酒坛子就来找她了,毫无悬念的被她喝趴下,她趴在桌面上,口齿不清的说:“小姨!你来!我就不信了!”
梁婧要照顾梁老夫人,笑着婉拒,梁老夫人今天也开心得很,气色都好了不少,闻言说道:“婧婧去吧,我没事的,我也想看看我们宝儿的酒量究竟有多好!”
“不行。¨5-s-c!w¢.¢c\o~m/”梁婧坚定拒绝,她说:“慕公子来吧。”
慕礼婉拒:“在下不胜酒力。”
周围喝酒喝得上头的土匪凑上来,口齿不清的说:“那让我,让我来和宝儿小姐喝!我来把你喝趴下!”
“来,试试。”薛遥知抱着酒坛子,红衣张扬,笑容肆意。
最后的结果不出所料,没人能把她喝趴下,她拎着酒坛子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趴下了,夜已深,梁老夫人也被梁婧送回了卧房休息。
薛遥知晕晕乎乎的也想趴下睡觉,却听见后面的喜房传来了响动,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好像把钟离寂给忘记了,容朝好像也还被关着。
唉,还不能睡。
薛遥知慢吞吞的赶到了喜房,却意外的看见了钟离寂和容朝两个人竟然都在,他们都在她就放心了。_0+7·z_w¢..c·o^m/
然后她就睡着了。
所以昨夜……是发生了什么吗?
为什么钟离寂要这样问她?
薛遥知立刻警惕的检查了一下她的衣裙,然后看向钟离寂:“我昨晚喝醉了,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你这什么动作?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钟离寂沉声说道。
薛遥知嘟嚷:“你不是你还吵嚷着要和我成婚。”
钟离寂:“……”
还成婚呢!他暂时这辈子都不想成了!独守空房的滋味一次就够了!
他轻哼了一声,说:“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但有的人是借酒乱性的人。”
薛遥知:“?”
“我?”
钟离寂拢了拢衣襟:“你觉得呢?”
“你怎么不阻止我。”薛遥知扭头看向容朝,她其实觉得不太可能,她喝醉了一般都是直接睡了,哪里还有精神来乱/性啊,搞笑。
所以容朝快来否定她。
容朝瞥了眼勾起唇角的钟离寂,他拉长了调子,幽幽的叹了口气:“唉,我怎么阻止啊,我阻止你,你乱摸我,这谁还敢阻止你?”
薛遥知:“……”
别仗着她喝醉了就瞎说啊!
薛遥知不想和他们多说,两个狗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的。她扭头就回先前住的屋子换衣裳洗漱去了。
钟离寂和容朝对视一眼,相看两厌,别开目光,各自散去。
另一边的薛遥知很快就换好了衣裳,她想着目前的处境,只觉头疼,这婚已经成了,喜也冲了,不知梁左愿不愿意放人,若是不愿意,他们也不能再待在山寨了,还是要想办法离开。
薛遥知心里揣着事,她本来是打算去厅中吃早餐的,半道上却意外看见了,正在与容朝说话的慕礼。
薛遥知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她跑到容朝面前,将他与慕礼隔开,她看着慕礼,有些敌意的问:“你们在说什么?”
实在是阳雪宗给她留下的印象太差了,便是慕礼已经被阳雪宗除名,她也依旧警惕。
容朝拍了拍薛遥知的肩膀,轻松的说:“别紧张,我认得慕师兄的。他是我师父的另一个弟子。”
薛遥知“哦”了一声,退开。
据慕礼所说,他是在蜜山之灾时就动了离开阳雪宗的想法,他认为这偌大的宗门,不理百姓艰辛,只着眼对付并无害人之心的妖怪,着实不是一个名门正派该做的事。
慕礼将他的想法与褚长老说了,他与褚长老,比起师徒,更像是朋友,褚长老听了只叹了一声,钦佩于慕礼的想法,他支持慕礼。
于是慕礼自请除名,离开了阳雪宗,却不想不久之后,他便得到了褚长老失踪的消息,慕礼想去找褚长老,却被阳雪宗盯上,阳雪宗秉承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想法,对慕礼展开追杀,后来被意外梁左救下,他就留在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