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因为她频繁生病,他偶尔请假陪她去医院,差点导致出勤率不够,为了不影响他以后的毕业考核,她后来病了也不告诉他,他每次通过他人得知,气得脸黑,随后和她生气,几小时不理她。/幻+想/姬\ `冕-废_岳+黩′
男友有时很任性啊。
但好在也很容易哄,她只说一句再不理她就拉黑他,他立刻发消息过来。
那个故事和叶澜曦,她没有敢和他提,她其实隐约猜到,他是知道她知道的,但他的和他谁也不说,谁都不主动提及,他和她一起假装没有叶澜曦这个人。
在感情里,谁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她无法控制自己去贪恋他,贪恋他看自己的时候那双清冷又暗沉的眼睛,贪恋他指尖的温度,贪恋他每一道目光……所以,她也假装没有叶澜曦这个人。
日子平淡如流水,她以为一切可以回到原点,什么都不会发生,她还是可以和他走在星夜下,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他会在经过那颗香樟树的时候,不经意就低头吻她。
他其实是强势的人,温文只是表象,冷清的眼睛里有时刻满沉痛,只是她没看见。?狐·恋-雯.穴~ ~已?发`布?嶵!欣?章?截`
她以为什么都不会变,直到叶澜曦住进了ICU里。
那是个很冷的夜晚,又下雨又刮风,气温降至十度以下。
颜书和往常一般结束课业,与朋友吃过晚餐,她约厉时屿在校园里见面。
厉时屿姗姗来迟,她足足等了他有一个小时。
“换做是别人,你已经死了。”她对他控诉道。
“……”
厉时屿说抱歉,解释:“导师交待的小组作业没完成,所以一时走不开。你吃过了?”
“吃过了,如果等你陪我吃饭,我现在已经饿死。”
“……”
她牙尖嘴利,厉时屿无法应对,但他来得晚是事实,她抱怨是应该,而且,他不愿意听她说“死”这个字眼。
“不要说死字,这种玩笑最好别开。”
颜书呆愣半晌,垂下眼睑看地面。
地面湿漉漉的,天上飘起毛毛细雨,路面又湿又滑。
她知道,他的妹妹趁医生护士不注意,用刀片割伤手腕,导致失血过多,差点没救回来。¨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所以,他对“死”这个字眼抵触,是理所当然的。
她上前拉住他的手,轻声说:“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
厉时屿察觉自己对她说话带了情绪,微一怔愣,随即低头抵着她额头,音色哑然道:“我不该凶你。”
“那种程度不算凶。你吃饭了吗?”
他摇摇脑袋,“还没。”
她握住他的手,眼睛轻轻眨,像星星。她从包里拿出一把折叠雨伞,撑开后,厉时屿自然地接过伞柄撑好,他将雨伞向她的方向遮好,她怕他淋湿,又推过去。
推来推去半天,二人一步也没有迈出。她懊恼道:“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不理我?”
她还没应声,他已勾下脑袋吻她。这里来往的学生比较多,她害羞,怕被人看见,要推开他,他只将伞微微倾斜遮挡住旖旎,另一只手勾住她腰肢扣向自己。
炽热与冰冷交织,雨点落在脸上和唇角,他勾勒她唇瓣,一点一点吻去雨水,雪松香很淡,混杂她身上带的甜橙果香,她轻轻勾住他的脖子,他一怔,加重这个吻,目光渐渐变得沉暗,带猩红火焰。
他轻吻她的耳垂,嗓音又沉又哑。
“今晚去我家好吗?”
她微微震颤,手指捏着他的衣角,害羞地点了点头。
他的车子停在校内专设的停车场,路程有些远,雨势渐渐倾盆,雨伞已经不够用,他不想她淋雨,让她在超市等,伞也留给她,但她不肯,执意要和他一起走到停车场,他拗不过,只好和她一起走。
不出意外,两个人被雨淋得湿透,身上的衣服能拧出水来,如果不快点换掉衣服,恐怕第二天都要去医院。
一直没仔细看过他的车,她举着伞,问:“你的车什么时候买的啊?”
“暑假。经常去看小涵,所以买了一辆开。”
“分期付款吗?会不会影响你吃饭?”
“……不会。”
厉时屿有些感叹。
不知道为什么,女朋友好像一直觉得他很穷。
他拉开车门,令她快上车。她收了伞坐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从包里拿出纸巾擦脸上雨水,又递给他一包纸巾。
他在开车不方便,前边要转几个弯,雨天开车需要格外小心,她担心他难受,于是抽了纸巾凑过去替他擦拭脸上的雨水。
上车后她就脱掉大衣,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打底衫。替他擦脸时,她微倾身,领口因为雨水的缘故变了形状,也更……透了,清晰勾勒出水蜜桃的形状。
她很认真,靠太近,车身狭窄逼仄,因为挤压,饱满的水蜜桃呼之欲出,她却没察觉,只一味替他擦脸。
厉时屿目光一瞥,眸光泛起火焰。他逼自己移开目光,咬牙,喉结却又滚动一下,内心烦躁。
“别乱动。”他警告她。
她坐好,说:“我怕你难受才给你擦脸的。”
他目光还是沉,哑声道:“车后座有件备用的外套,你穿上。”
“……哦。”
她从后座取来那件外套,雪松香还是很淡。她做了个出乎意料的举动,将衣服盖住口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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