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栀不依不挠,道:“谁知道以后的事情?我只管现在。+h.o/n\g+t-e~o¨w^d?.~c~o^m¢总之我不能让那个女人骑到我头上。”
“……”
颜书没再说,毕竟是朋友的家事,她不好多嘴。
应昙拎着包追上她们,他满头汗,累得要死,索性把东西全放下,很跩地说:“东西自己拿回去,老子得去吃些东西。”
应栀跺脚,“你就知道吃!整天吃也没见你胖二两肉!”
应昙眉飞色舞地炫耀:“当然,我们帅哥是从来不胖的。”
“……”
颜书拎起几袋东西,虽然有点重,但还拎得动,她没那么虚弱。
应栀问:“你刚出院,身体可以吗?”
“没问题啊,我拎得了。你买了多少东西?”
“没怎么算,大概也就花了几十万而已。”
“……”
也就。
几十万。
而已。
颜书久久不能平复情绪。这是她和应栀之间唯一有着巨大观念鸿沟的时刻,大小姐的消费能力和消费观都是她难以企及和理解的。*l_a~n!l^a?n,g?u*o`j′i^.?c~o-m+
几十万,对应栀而言不过是几个包,但对大多数普通人而言,这是一笔很大的数额。
回到宿舍,应栀先洗澡,颜书坐在书桌前休息。
她拎了那么多袋东西走回来,双腿早就又酸又胀,加上病了一场还未痊愈,身体有些吃不消,为了不让朋友担心,她假装自己已经好全。
慢慢肚子有些饿,她起身泡一碗面,刚掀开盖儿,水气扑到脸上,像蒸桑拿。但她不爱吃泡面,吃了两口便想吐,可惜肚子又很饿,只好忍着吃完。
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她从前在家娇气得很,要什么几乎就有什么,虽然家境不算富裕阶层,但父母对她百般疼惜,她越来越娇气,几岁的时候更甚,喂一口饭都需要大人哄好久才肯吃,口味也刁钻,父母便每日换着口味琢磨食谱,养得她着实精贵。
后来她性子变得有些顽劣,和人家的小女孩儿因为一点儿小事打架,把人挠伤。,咸?鱼\墈¨书,徃? /勉?肺\跃,毒+
这事情说起来是她有错在先,但颜明台还是宠得她没边,幸好林敏玉察觉到这么娇养她下去不行,以后会走歪路甚至六亲不认,所以林敏玉不再放任她,颜明台唱白脸,林敏玉就唱黑脸,这才把她往好的方向带,但也还是很娇气,病了去医院打针也要哄半天。
哪里想到现在生着病还要假装没病?
她笑了笑,幸好病得不重,不然她要郁闷死。她最怕生病,一点儿小毛病也像世界末日。
应栀洗完澡回来,鬼鬼祟祟地关了门,像做贼。
颜书好笑,问:“你干嘛?”
应栀说:“还好,齐琪儿和奚薇都还没回来。”
“你不准她们回来啊?那人家睡哪儿?”她故意这么发难。
应栀走到那些大包小包面前,香奈儿、古驰、爱马仕、普拉达、迪奥、博柏利……挨个翻看这些包装袋后,她拿出一只爱马仕的包包递给颜书。
颜书一愣,问:“这是干嘛?”
“送你啊,不要?生日礼物。你过生日那会儿都没说,我忘了,后来想起来已经放暑假,我就想着开学再补你一份。不识好人心,我还怕她俩看见了吃醋呢,所以特地挑她们不知的时候给你。”
“这么贵的包我还真不敢收。你要补一份生日礼物的话,就送点儿别的,给我买点吃的,我要吃超贵的那种巧克力。”
“再贵的巧克力比得上一只包?你不喜欢背这么贵的拿去退啊,笨蛋,送你钱都不要。”
颜书笑,“我当你是朋友才不收这么贵的东西,谈钱多伤感情?而且这种包我背出去不得配一身名牌?你明明在坑我,等我背出去别人以为我背山寨货。”
应栀也没逼她收下,叹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要,行吧,我留着自己背,下回生日再送你别的。”
颜书点头。
应栀问:“你男友怎么不接你?”
“他可能去疗养院了。”
应栀蹙眉,又摇头,说:“对了,上午我逛街,恰巧遇见那天那位叶小姐,她已经认识我,和我问你好,啧,猫哭耗子。”
“……”
颜书无奈地笑笑。
应栀又说:“她和厉哥应该私下有碰面,你不知道吧?我日,厉哥不会是想两个都要吧?靠!”
“……”
越扯越远。
颜书给他发短信。
【颜书:你还忙吗?我出院了。】
【厉时屿:什么时候出院的?怎么不和我说。】
【颜书:你今天上哪儿了?】
【厉时屿:去了疗养院。】
颜书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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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入了秋,气温下降得好快,北华市的温度已经降至只有十几度,出门得穿大衣。
大概是今年犯太岁,只一个月的时间,颜书一连病了四五回,常常请假跑医院,要么是皮肤过敏,要么是感冒,要么就是肠胃不舒服,病根总好不全,一吹冷风就病,寝室的人都说她被林黛玉附了体。
她只当是玩笑,没放心上。
每日课程紧凑,她已经抽不出什么时间和厉时屿约会,他的时间也少,几乎每天有课,有时候课业紧,他从早八点上到晚十点,根本不能抽时间和她约,没课的时候还有各种作业,加上写论文、做课题打比赛,简直比上班族还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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