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斯兰的行动力非常强悍,迅速的组织了手下众人去清理淤积的河道。¨咸`鱼_看¨书-网. ^首-发,
得知上游的垃圾有可能就是造成了疫病的源头,不少人主动请缨前往最前面的战场。
他们离开之前,做了好几层的防护,足足忙活了三天,才将河道清理干净。
那些被污染了的垃圾和牲畜,要么被焚烧干净,要么被深埋地下。
以防再次出现此类情况,绝不能再随意乱搁置。
去清理河道的人中,最积极的就是领头的就是乌日根。
回来后不能与亲人接触,要先隔离半个月的时间。
确认没有任何的发病症状后,才能融入到正常人的生活。
也许是老天眷顾,也许是漠北部落本就不该消亡,疫病的控制情况十分的理想,比念晚预想中的还要顺利。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病例出现大幅度减少。
那些患病的人,在喝了念晚配制的汤药后,都有了好转的迹象。
念晚告诫众人,一定要注意卫生问题。
将常通风,勤洗手,饮热水等等一系列基础常识告诉他们。
为了以防万一,清水河的水暂时不得饮用。
人们只能去更远的地方打水,或者饮用水井里的地下水。
念晚还教给了他们一个简单的过滤水的办法。
首先需要一个上大下小的漏斗形容器,顶层用纱布覆盖,接着是大石子、小石子、沙粒、木炭依次排列好。\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眼看着脏水从这小容器里出来就变得干净清澈,部落众人看向念晚的目光变得不同,不再只是将她当做大汗的妻子对待。
那些亲切的民众们为了感谢念晚付出的一切,送给了她一个可爱的称号,乌苏。
这个词的含义是水,纪念她为这场疫情的付出。
......
再次见到乌日根,是在塔娜的生辰宴上。
距离那场可怕的疫情己经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留在漠北人民的恐怖场景还深深刻在心底。
漠北人称这为上天降下的惩罚。
日后他们一定会更加的爱护环境,注意卫生问题。
塔娜身为大汗的妹妹。
她的生辰宴本来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喜事。
阿日斯兰也想借这个机会,一扫各部落里的沉闷气氛。
这次生辰宴会来了很多人。
乌日根一出现,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他没有分给那些明艳的女孩们一个眼神,径首的走向了念晚的位置。
乌日根不主动说话,只用那双明亮的棕色眸子紧盯着人。
“乌日根,你额吉的病都好了吧。”念晚只好主动搭话。¢x,i·n~w,a+n+b·e+n!.^o~r·g?
不然总觉得气氛怪怪的,两个人对视着却又不说话。
“嗯。”他沉闷的回答。
“你是大汗的......”乌日根顿了顿,“为什么不告诉我?”
念晚捏紧了手指,这让她该如何解释才好。
她以为两个人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更觉得乌日根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
可现在看来,这人是认真的。
他的眼神可怜巴巴的,像是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令人心碎,让人不自觉的想要给他安慰。
“是担心我会纠缠你吗?”乌日根自嘲的笑了笑。
听了乌日根的话,念晚没有任何的解释。
让他这样误会了也好,只有彻底死心,乌日根才能投入下一段感情。
时间,向来是一剂良药。
念晚不语,态度冷硬,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乌日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抽出腰间的匕首,“给你。”
念晚原本想要拒绝,可看着乌日根那红红的眼圈。
拒绝的话噎在了嗓子眼,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如果她真的拒绝了乌日根,这小子怕是要首接哭出来,默默的接过了那把匕首。
看她收下了匕首,乌日根才转身离去。
乌日根送她的匕首非常的精致,匕首如弯月,折射出狡黠的光芒,锋利无匹,刀薄如纸。
最精致的还要属刀柄的位置,纯银的把柄,镶嵌了满满的宝石和珊瑚石。
握起来的感觉非常舒适,若是挥动起来一定很顺手。
“哇,好漂亮好精致的匕首啊。”
塔娜今天穿上了一身红装,如同一个耀眼的小太阳。
她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细细的欣赏着念晚手上的匕首。
这把匕首足够精致好看,可却让塔娜觉得很熟悉。
她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是哥哥送你的吧?”塔娜撞了撞念晚的肩膀。
念晚闻言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虽然阿日斯兰送了她很多东西,但这把匕首的主人却不是他。
塔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犹豫了一会儿,西下观察了很久。
附在念晚耳边,小声的说,“可是我们在草原上,送匕首是表达爱意的啊。”
说完这些,塔娜又眯了眯眼睛,嘱咐念晚一定不要让阿日斯兰发现这把匕首。
念晚长相绝美,性格温柔,又是草原的乌苏圣女,爱慕她的人不计其数。
不过敢这么明目张胆表现出来的,应该也就只有这个送匕首的男人了。
所以,这件事一定要瞒着阿日斯兰。
塔娜甚至能想象到她哥哥吃醋生气的画面。
原来匕首是用来表达心意的物件,早知道她就不该一时心软收下。
念晚想着想着,又自顾自的叹了口气。
......
“让开!”念晚语气冷漠。
对于面前这个人,她没有半点耐心。
看着如同小刺猬一样竖起浑身尖刺的人,拦路的男人咧开嘴一笑。
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逼近了几分。
扎布走路的步子摇摇晃晃的,眼神迷离,浑身的酒气很浓重。
很显然,他是喝醉了,醉的完全不省人事。
否则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意图对念晚动手动脚。
那些人气愤的目光快要将扎布吞噬,可是他自己并无丝毫的察觉到。
念晚懒得再和一个醉鬼在这里纠缠。
想要离开,扎布却将她拦下。
醉醺醺的扎布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泛着醉意的笑声响起,“别走,陪我喝两杯。”
念晚眼眸一变,看着扎布的目光变得很冷。
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人,三番两次的来找事。
没等她动手,一个黑影从人群中窜出。
随着众人的惊呼声,扎布被重重的掀翻在地。
他吐出了一大口血水,还夹杂着两颗牙齿。
捂着肿了半边脸的人愤怒的站起,撞进了阿日斯兰愤怒的双眸,立刻让扎布的酒醒了一多半。
“大,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