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谁心动,你不知道吗?”
唐轻书听到这句又有些脸热,嘟囔着说了一句:“那我怎么知道。`墈^书′君, +芜.错?内,容?”
唐怜儿看到门口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尤其是在看到唐轻书透过谢昀臣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时候,整个人更是恼羞成怒,眼里满满都是嫉妒和愤怒。
唐轻书把手里的衣服塞到谢昀臣身上,“你先回我房间。”接着冷着一张脸径直绕过男人走到了唐怜儿面前。
唐怜儿用双手挡住过分裸露的上半身,唐轻书不急不缓地走近她,一脸轻佻道:“看来这是有备而来啊,我的好妹妹。”
唐怜儿自知理亏,只能憋住心里那股气,默不作声。
“你说你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呢?”唐轻书冷声道。
“你就这么缺男人吗?”唐轻书上下打量着她,“还是肖临天不行?满足不了你?”
“你就偏偏用这么下贱的手段,想把当初用在肖临天身上的伎俩,用在谢昀臣身上?”
唐轻书笑道:“你怎么老是喜欢用这种手段上位呢?而且总是喜欢捡我剩下的,你就不觉得可耻吗?”
见唐怜儿只是愤愤地看着她,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唐轻书停顿了一会儿,突然抬了手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巴掌。-n^i?a′o^s/h^u_w/.¢c_o/m¢
唐怜儿躲闪不及,右脸硬生生挨下了这一掌,她捂着自己的右半边脸,“唐轻书,你别太过分!”
唐轻书像是听到什么一样不可思议地笑了出来:“我过分?”
“你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要脸地脱光了往别人床上送人家都不要,你不觉得可悲吗?”
“我确实过分。”
唐轻书懒懒地,抬起手又再给了她另半边脸狠狠地一巴掌,“我过分在,刚刚打的太轻了。”
唐怜儿似乎忍耐到了极限,此刻正想抬手反击,却轻而易举地被唐轻书截在了半空中,然后将她的手狠狠一拧,空气中能清晰地听到骨头轻微的碎裂声。
唐怜儿立刻疼的脸皱成了一团,但她不敢叫,怕把其他人引过来,看到她这幅样子。
唐轻书:“叫啊,你这个时候怎么又不叫了呢?”
“把你爸叫过来看看你现在这幅狼狈的犯贱样不好吗?让妈妈好好看看你的真实嘴脸,别成天在他们面前扮的比谁都清纯!”
“让他们来看看你这轻浮下贱的样子,最好拍下来,让肖临天也看看,你对他一心一意的证明!”
唐怜儿开始感到有些害怕,见唐轻书拉着她的手腕就要把她往外拖,她拼命挣扎着往后退:“不要,不要。_4?3~k-a′n_s_h!u′._c\o¨m^”
“现在才说不要,晚了!”唐轻书面不改色,硬生生地把她快拖到了门口。
唐怜儿越来越恐惧,她脸上此刻已经冷汗密布,想着,她突然通地一声跪倒在地,抱住唐轻书的腿,苦苦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求你别让爸妈知道…”
“我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唐怜儿开始害怕地哭起来,要是让温梅和唐林看到她这幅样子,那让她以后在这个家还怎么混?要是传出去,她岂不是身败名裂了吗?
“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唐怜儿开始放下身段求饶,“求求你放过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真的再也不敢了。”
她抱住唐轻书的大腿,怎么也不肯再往外走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洒在唐轻书的裤子上。
唐轻书也差不多耗尽了力气,一脸厌恶地把她踢开。
“滚!”
她被她身上那股香水味熏的皱了眉,看她痛哭流涕的样子,狼狈不堪地跪倒在地,她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你要是以后在作妖,别怪我下次不留情面。”
唐轻书也懒得在这跟她掰扯,如果引来了爸妈,又要无故惹来一堆的事,按照温梅的做法,肯定要事无巨细地问到底。她早就不介意肖临天和唐怜儿这事儿了,甚至还觉得透过唐怜儿让她彻底地看明白了肖临天这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今天最气恼的是,唐怜儿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谢昀臣头上,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做法好似已经踩到了自己的底线。
所以她甚至在谢昀臣房间听到唐怜儿声音的那一刻有一瞬间快要生气到失去理智,不过幸好,谢昀臣对这个贱人根本不为所动,她才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幸好没出什么事,否则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再度崩溃一次,甚至比当初更奔溃。
“好,我滚,我滚。”唐怜儿双手捂住前胸,狼狈地想逃。
“等等。”唐轻书叫住了她。
唐怜儿不明所以地转过身看她,却听见咔嚓一声,唐轻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手机,摄像头正对准了她,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按下了快门键。
“你…”唐怜儿下意识想偏过头。
唐轻书挡住了她的去路,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强行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要我不告诉别人可以,”唐轻书把手机摄像头对准她,“我先留个底。”
“我不要。”唐怜儿下意识回绝。
唐轻书挑了挑眉,“现在去找爸妈,和录像留底,你自己选一个。”
唐怜儿为难地咬住下唇,最终还是艰难地选择了后者,按照唐轻书的要求拍了录像存档后,很快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唐轻书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机,回了房间。
谢昀臣此时已经换上了浴袍,有些疲倦地靠在了沙发上,见她回来后,冷冷问出一句:“解决了?”
“嗯。”唐轻书轻轻答应着。
唐轻书见他一脸倦态的样子,缓缓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轻声问道:“我把她赶走了,你还要过去吗?”
谢昀臣闭着的眼此刻缓缓张开,薄唇吐出几个字:“脏。”
潜意识无非就是唐怜儿待过的地方他不愿再留。
唐轻书心里不自觉地冒出一丝欢喜,无言了一会儿,她又咬着唇缓缓道:“她穿的那么少,都这么诱惑你了,你刚刚真的就没有一点动心吗?”
她对男人还是持质疑态度,毕竟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