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怜儿早就知道温梅会把谢昀臣安排在这件客房,她的房间又在隔壁,唐轻书一般这个点都会休息了,再说隔了这么几个房间,发生什么她压根也听不到。-精′武/晓`说-徃* ¢追`罪-薪!蟑,洁·
她从小到大就嫉妒唐轻书所拥有的一切,现在更嫉妒她身边突然有了个这么完美的男人,整个a市叱咤商界的风云人物,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首富之列,偏偏人还长得这么英俊潇洒,还从没跟其他女人闹过绯闻。
但唐怜儿始终觉得那是她一辈子都遥不可攀的人物。
就连偶尔出入高端会场碰巧能看见他,她都不敢搭讪,只能在远处观望。
但她唐轻书凭什么就可以?勾勾手指头就把谢昀臣迷得这么神魂颠倒,不惜为她放下自己的面子,总是时时刻刻都在维护她?
她唐轻书究竟比她唐怜儿好到哪儿去了?她明明还长得更好看,身材更好,当初能把肖临天吃的死死的,把他从唐轻书身边抢走。男人不都是一副臭德行,只要她想,谢昀臣也必须得上她的勾!
所以她刚刚特意在房间里洗漱打扮了一番,故意从衣柜里找出自己最性感的那条透明蕾丝睡裙,喷了一点点催情意味十足的香水,趁着谢昀臣在洗澡的时候溜了进来,在床上摆弄好最蛊惑的姿势,静待又一个猎物上勾。~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于是,谢昀臣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看到谢昀臣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唐怜儿眼里更加兴奋,她作出一副诱惑姿态,故意将自己的肩带往下磨蹭掉了一半,露出了大半香肩和胸前的大半美景。
她心里是势在必得的,毕竟在她眼里,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罢了,她已经使出了这招,谢昀臣怎么能不上钩。
谢昀臣皱着眉看着自己床上的女人,冷声道:“谁准你进来的?”
唐怜儿娇声道:“昀臣,你非要这么煞风景吗?”
她故作委屈,“你看,我不美吗?”
她眼里勾引意味十足,另一只手缓缓地搭上自己另一边肩带,试图慢慢让它往下掉。
“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滚。”谢昀臣仍旧面若冰霜,冷冷吐出一个字。
唐怜儿仍旧不甘心,跪坐在床上,仰着脸做出无辜状,“这是我自愿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优′品?小~税,徃* ′已-发/布¢罪~欣!璋-结*”
她两个肩带已经滑落到了手肘处。
谢昀臣皱着眉后退一步,仍然面不改色:“自重。”
唐怜儿以为他这是欲拒还迎,便更加主动地上去抱住了他,半裸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还煞有介事地在男人怀里不安分地蠕动,她娇声道:“昀臣,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心动吗?”
她的手作势要触上他胸膛上的皮肤,没等她再进一步,谢昀臣已经用力地扯起她后脑勺的头发,把她从自己怀里硬生生扯了出来!
在一片呼痛声中,谢昀臣冷冷地看着她,十分厌恶道:“要发情你也找错了对象。”
唐怜儿还是不甘心,揉着自己的头发:“我就不信你不心动!你们男人哪一个不是好色的下半身动物?”
谢昀臣冷笑了一声:“给你两秒,滚。”
“你是不是担心别人会知道?”唐怜儿还是不死心道:“你放心,我们家隔音好的很,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谢昀臣没耐心再继续跟她废话,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把这儿弄脏了,真恶心。”
接着一刻都没再逗留,拉开门准备离开。
唐怜儿见他要走,一瞬间慌了,“你要去哪?”
谢昀臣没回答她,直接开了门。
唐轻书手里抱着一件衣服,正要犹豫要不要敲谢昀臣的门,就见谢昀臣脸色十分不好地开了门,他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没干,像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
唐轻书刚要跟他说话,就听见房里传来一个女声:“谢昀臣!”
唐轻书微微一愣,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唐怜儿。
唐怜儿怎么会在他房间?
她眉头微微一皱,眼睛微微瞪大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们…”
他们不会?
谢昀臣十分不悦地看向她:“你看我像这种人?”
唐轻书又镇定一想,如果他们发生了什么,怎么可能现在开门出来,谢昀臣还一副臭脸的样子。
她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身上完好无损,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印子,看来应该是清白无误。
“昀臣,你回来!”唐怜儿一时慌乱地光着脚跑了出来,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见到门口的唐轻书后突然一愣,定在了原地。
“她发疯跑到我房间。”谢昀臣面色阴沉地吐出了句。
唐轻书瞬间明白了一二,肯定是唐怜儿想借着同样的手段,从她身边抢走谢昀臣,毕竟当初肖临天就很吃这套。
但唐怜儿没想到的是,谢昀臣的自控力居然这么强,丝毫不为之所动。
“所以你就跑出来了?”唐轻书问。
谢昀臣:“她把我房间弄脏了,喷的香水很重,污染了房里的空气。”
唐轻书眼见唐怜儿脸色铁青的样子,又问:“那你准备跑去哪?”
“找你。”谢昀臣面不改色地答。
人家都穿成这样来找你了,你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啊?”唐轻书故意当着唐怜儿的面问了句。
谢昀臣脸色更不悦,有些强硬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声道:“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