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色鸢尾。.k·a¨n¢s·h¨u_j*u+n/.*n+e?t\
这盆鸢尾瞬间将微生月薄拉回了曾经的回忆之中。
刚开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微生月薄偶尔也是会做梦的。
梦中是一望无际的花海,金色的光从天穹落下,落在站在花园中央的人身上,那人一直背对着微生月薄,看不清楚他的脸。
微生月薄在梦里总在奔跑,追逐着那道模糊的身影,他一直跑一直跑,所有色彩都被落在了他身后。
而眼前的那道身影也从一开始的闪亮变得黯淡无光。
到最后,微生月薄来到了花海的尽头,只拥住了一簇金灿灿的花瓣,而那人,再见不到身影了。
微生月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在他忙于学业之后,就再也没有梦到过那陌生又熟悉的人了。
而现在,站在这个房间里,他看到了墙上贴着的画像,照片,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梦中的那个人,或许就是阿基维利。·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或许在那个时候,他手机里的游戏就已经和异世界连通,将两个世界的意志链接在一起了。
阿基维利……
这个房间里没有阿基维利,但处处都是阿基维利的身影。
微生月薄一闭上眼,仿佛就能感受到阿基维利坐在窗边看着鸢尾出神;一回头,阿基维利就坐在书桌边扭头对他笑;再睁眼,就能看到阿基维利撑着下巴看着墙上的画像。
那是——
微生月薄。
那张画惟妙惟肖,仿佛微生月薄本人就站在那里。
嘴角含着笑,被鲜花簇拥包围,天光也格外偏爱他,将他整个人都照的闪亮亮金灿灿的。
微生月薄望着那幅画出神,再走近些,看到了底下的落款:akivili.
是阿基维利画的,按照祂记忆中的,没有褪色的微生月薄画出来的。/k?a*n^s`h-u_y.e~.¢c*o?m_
微生月薄和游戏中的自己对视。
有些奇怪,像是站在另一个角度观察自己,更多的是新奇。
原来自己在游戏角色当中是这个样子的。
没什么差别变化,只是稍显成熟。
帅的咧。
微生月薄看到自己的帅照心中美滋滋,心中有了安慰,至少游戏里的自己在其他人眼中不是奇怪的样子吧。
看着这幅画,微生月薄仿佛看到了阿基维利站在书桌边动笔绘画的样子。
画上有泪水干涸后重画的痕迹,被用了某种秘法,保存到了现在。
微生月薄完全可以想象到,阿基维利将画布铺在桌上,按照回忆中的画面落笔时,是何模样。
而深爱之人不见踪迹,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到他,难免悲从心来,泪水滚落。
微生月薄:我真该死啊。
这该死的be到底是谁发明的!?
除了那一张张画像,还有数不清的相片。
有很多,很多,全部都是微生月薄未曾看过的风景。
阿基维利的拍摄水平很好,看到那些相片仿佛都身临其境了。
每张相片下面都有签名落款。
微生月薄好奇地拿下了其中一个相框,那是阿基维利逆光站在站台上的相片,祂的身后日光乍泄,为祂披上圣洁的金光,让祂看上去更接近无情无欲的神明。
原来阿基维利真人长这个样子的。
比那些残缺破碎又模糊的画面更加清晰的,真实的仿佛透过相机看向镜头另一边的阿基维利。
祂的头发和游戏中的不一样,被剪短了,柔顺地贴在脖颈处,眉眼冷淡,那双金色的瞳孔冷冰冰的,有着与凡人不同的神性。
和相片之中的阿基维利对视,微生月薄产生了一种,祂就是在看自己的错觉。
他翻转相册,看到了那后面贴着的字条。
「《布达安尔利》
阿月,我又走过了一个世界,和这里的人一起开拓冒险,他们有着无穷无尽的勇气和开拓的决心,我为他们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愿他们的明天永不落幕。」
「此处为布达安尔利的站台,能够看到旭日东升。」
相机和画册是阿基维利记录生活见闻的媒介,而千百年后登上列车的微生月薄,借此窥探到了祂当时的生活。
身边没有微生月薄,但处处又都是微生月薄。
「阿月,这次列车行驶到了海洋星露莎卡,它在普热斯米尔恒星系格外显眼,万物自它的海水之中孕育诞生。
船长拿着航海罗盘,水手将锚箭射向水下,各处船邦鸣着响笛驱散着四周的海盗渔鸟,他们将今日的收获放置在甲板上,供船邦上下的人们各取所需。
光塔晶莹明亮,我混在人群之中,看着那耀眼夺目的灯,又想起你了,阿月。」
「阿月,今日来到了一个被绿色完全覆盖的星球,它有着四季如春的气候,潮汐带来温暖的湿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