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虽然道了歉,却并未放开环住微生月薄的手,并且还放出了属于星神的威压,听到帕姆的这番话,阿哈轻哼一声,“帕姆列车长,虽然阿哈说错了话,但阿哈确实很有必要告诉你,阿月现在和我还没有分手。`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你就不要为阿基维利操心了。”
“想让阿月重新回到祂的怀抱,就让祂出来亲自和阿哈对峙吧。”
微生月薄听到祂的话,又差点动手,他皱着眉,狠狠拧了一把阿哈腰间的肉。
“你少说两句不行吗?”
哦。
阿哈不说话了,在微生月薄的强烈要求下,祂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揽着微生月薄的手。
微生月薄感到头痛,但好在阿哈之后再没有继续作妖,否则他的头回更痛一点。
他现在该怎么和帕姆解释?
头好痛,感觉要长脑子了。
而另一边目光呆滞的星穹列车成员目光呆滞,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m!y.j\s,c¢h`i\n¢a^.′c`o¨m!
哈哈……星穹列车的各位什么场面没见过。
好吧,这场面他们还真没见过。
疑似欢愉星神的某个神秘人突然出现在列车上,让列车长帕姆大骂其‘混蛋’,还被微生月薄扇了一巴掌。
若祂真是欢愉之主,被打了却不生气。
……那真是太有乐子了。
被认为有乐子的本人阿哈放开微生月薄以后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在沙发上坐下了,还毫不客气的将帕姆准备的蛋糕吃掉,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外人。
三月七心中的好奇都快要变成实质了,但她不敢问,也不敢去看慵懒靠着列车沙发的阿哈,只敢低头在手机上疯狂戳穹和丹恒,试图从他们那里知道点什么。
但丹恒和穹都没有回复她。
丹恒因为方才说错了话,这会儿还陷在情绪当中,他怎么就脱口而出那句话呢。\b_a!i`m¢a-s/y+.+c·o`m¢
景元会告诉他微生月薄的身份,无非就是想自己在星穹列车上照顾一下他,但现在,因为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好像让微生月薄陷入困境之中了。
说不清心中现在杂乱的情绪是什么,丹恒叹息一声。
穹看了一眼阿哈,又继续盯着微生月薄,眼底情绪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着阿哈的出现,穹脑海中的画面变得更加破碎。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列车上的人各有各的思量,帕姆看了一眼自己人一样的阿哈,生气地跺了跺脚。
它绝对不会让这个讨厌的家伙得逞的!!
可恶的伊莱斯,可恶的阿哈,可恶的阿基维利……
微生月薄眼看帕姆又要掉小珍珠了,他无奈叹一声,弯腰将纸巾递过去,“怎么变得这么爱哭。”
帕姆不说话,只是看着微生月薄。
其实阿基维利和帕姆对微生月薄而言是不一样的,毕竟是第一个周目,更何况还得到了迫不得已的结局,他是有些伤心的。
众所周知,玩游戏的时候最开始和最后崩坏的结局让人感触最深。
而阿基维利这一周目两样都占了。
若是阿基维利还在的话,说不定微生月薄会很愿意和祂交流。
他以为帕姆又会哭,但这次他想错了。
帕姆扯了扯微生月薄的衣角,“阿月,跟我来帕,有东西给你。”
微生月薄顺着它的力道往前走了一步,走出去一点他有些不放心,又回头看了一眼阿哈。
阿哈对人的视线感触很明显,祂对微生月薄眨了眨眼睛,“嗯哼~阿哈哪里都不会去,就坐在这里,阿月放心了吗?”
他这番话让微生月薄心下微顿。
算了,只希望阿哈说到做到。
他随着帕姆穿过客房车厢,走廊的一侧也是和观景车厢一般的玻璃,因着列车还停在仙舟罗浮外没有离开,透过玻璃窗,能看到罗浮宏伟壮观的玉界门。
在那之外是星子遍布,缥缈的星云宛若星纱,五彩斑斓的云层缓慢的运动着,琉璃带一样,色泽显眼,很漂亮。
穿过长廊,帕姆停在一堵墙面前。
这里摆放着一盆微生月薄叫不出名字的绿植,帕姆费劲地推开盆栽,在那里按了一下,一道发着光的门突兀出现在微生月薄面前。
门显露出来之后,帕姆就站在门口,用温和的目光看着他。
微生月薄心中有所猜测,或许是阿基维利在门后留下了什么,那正是帕姆想要给自己看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帕姆,在对方点头之后,他抬脚踏入了那略有些刺目的光门里。
拿道刺目的光线之后,微生月薄出现在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里。
很熟悉,熟悉到微生月薄闭上眼都能知道那些东西位于何处。
窗户关着,但窗帘并未拉上,飘窗上摆放着一盆有着鲜亮颜色的,和微生月薄眼睛颜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