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月薄点点头,“那好,我现在要去见景元,你应该知道他在哪吧?”
彦卿松了一口气,微生月薄没有追究自己的错就好。-x_i/n^r′c*y_.^c-o¨m′
他应了一声,走到前面去带路,“微生先生跟我来吧。”
景元果然没有老老实实待在医馆,彦卿带着微生月薄在若木亭找到了他。
“将军倒是好雅兴。”微生月薄踏着石阶走进亭子,走向那个背对着他们的人,彦卿在亭子入口处停下脚步,守着不再向前了。
微生月薄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靠近了景元,“你也真能跑,一眨眼就从医馆到这来了,白露没有念叨你?”
景元笑着转身,“龙女大人可不放心,她就在那呢。”
他扬了扬下巴朝亭子不远处的帝垣琼玉牌场示意了一下,微生月薄随着看过去,就看到了捧着仙人快乐茶喝的开心的龙女。
微生月薄笑起来,对方也看到了他,挥了挥手里的仙人快乐茶,嘴巴鼓鼓的,不知道他她想说的什么。`p-i?n?g′f/a`n+w`x`w_.!c+o`m*
“无非就是让我快些说完好回去休息。”景元失笑,“嗨呀,毁灭的力量确实不容小觑。”
“谁能想到呢,绝灭大君居然选择和药王秘传合作了,想要从内部瓦解仙* 舟,着实叫人头痛。”
景元眺望远方,看着建木那符文流转的枝干,星星点点的荧光笼罩在树冠之上,他有些感慨。
“四千多年前,丰饶民集结联军攻打罗浮就是为了这棵树,而今建木重生,大难临头,又有丰饶民在其中搅混水。”
“若是没有星穹列车的各位帮助,罗浮或许伤亡要更加惨烈一些。”
“如今丹鼎司那边已经被平定,伤员都送去哪修养了,而谁又能想到,这次的卧底都潜伏在丹鼎司呢。”
“……抱歉,自顾自就说了这么多。,x.i^a,n¢y¢u?b+o¢o·k+.·c\o?m·”景元无奈摇摇头,“我啊,这操心的习惯一时半会儿还改不掉。”
“你这将军当的也太累了吧。”微生月薄吐槽,“你还在养伤呢,难道就没想过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放个假吗?”
“神策府不是有符玄在吗?”
“唉,景某也想着呢,但事情太多不容许有片刻歇息啊。”景元摇摇头,“符卿总也有有心无力的时候,虽然我将那些事情交给她了,但总还是忧心,当然了,我还是相信符卿的能力的,以符太卜的本事这些小问题肯定不在话下。”
“你就当我改不了操心的习惯吧。”
景元揉了揉眉心,“月薄,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吗?幻胧的力量很强,即使是我在面对它捏出来的肉身时也有些许吃力。”
景元客观事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若是你有什么感觉不舒服的,就尽早告诉白露,她好为你医治。”
“我已经完全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微生月薄这才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好的太快了?
他绝不可能比景元的身体素质还要好吧,那他为什么好的那样快?
难道是岚和阿哈做了什么吗?
微生月薄的目光一凝,想起了被他忽略的东西。
那些神力是被直接印入他的身体内的,难不成自己的身体也在因为这些神力而改变吗?
但是他好像并没有感受到有什么变化?
微生月薄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如果,他是说如果,这些潜伏在他体内的属于各位星神的力量能够为他所用,他是不是就能尝试自己撕破空隙,尝试自己回家了?
难道他当时随口的说法就能实现了吗?
不然他自己成神算了。
他许久没说话,景元看他一眼,发现他在发呆,便轻咳两声,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月薄找我还有其他事情吗?你和星穹列车的各位相处的可还愉快?”景元有些好奇,“看你的样子,是他们邀请你登上列车了?”
微生月薄回过神来就听到他这么问,于是点点头,“我和星穹列车的列车长帕姆有旧,想去叙叙旧,来见你也是想和你说一声外加告别。”
“我还要去寻找其他星神的踪迹,不知道又会在什么时候回到罗浮了。”微生月薄也看向那瑰丽漂亮的泛着幽光的建木。
景元有些感慨,他和微生月薄相处的时间并不算久,但在知道他和帝弓的关系之后,对于他还是带着恭敬和亲昵的。
现在微生月薄要离开仙舟了,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了。
但他并不是那种会对别人的决定指手画脚的人,于是只是点头应好。
微生月薄撑着下巴看着那建木出神,蓦的,他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了个和当下话题完全无关的话题,“岚和药师是死敌吗?”
“嗯……我听很多人都这么说。”
景元微怔,药师……?
他无意探究微生月薄语气重蕴藏的亲昵,只是据实回答,“帝弓司命一直在巡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