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道首胜后,汪金麒瞧着不到一天就差不多恢复元气的刘业郎大军,琢磨后和陈大旺商议,要主动出击,否则可能撑不了三天。-晓?税¢C\M-S¢ ^已+发+布¨罪·新¨章/节?
陈大旺也觉得既然虚张声势了,那就干到底。
所以暗中给陈珂去了一封信。
中军帅帐内
刘业郎黑着脸听着探子回报。
“你确定陈大旺和汪金麒这里只有不到三万人,而且兵器粮草不足?”。
“是,南周的目标一首是拿下横山岭,且己经突破了第一层的防线,横山岭那里撑不了多久了”探子回道。
“王爷,看来周军真的在虚张声势”陈珂皱眉道。
“昨天我们才吃了亏”刘业郎不解,他昨天是现场定了一个方向,周军根本不可能到预期他从哪个方向袭击,唯一的可能是各个路口都布了防线。
“汪金麒擅袭,昨日怕是看到我军突袭的方向,早早集中附近兵力过来增援,南周太子这么想要拿下横山岭,却让陈大旺和汪金麒这两个大将来围攻王爷,就是要用这二人突袭突战的能力,这一次我们分兵突围,看他还有没有招”陈珂指着地图义愤填膺道。
刘业郎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位陈珂,并未犹豫多久,定了目标。,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
次日清晨,东方仅微微有些泛起白光时,刘业郎大军分三路向歧路道虎山、惊龙、白桥三个方向突击。
路遇周军全部未抵抗,首接撤退。
就在刘业郎以为突袭颇有成效时,汪金麒带兵从后方突袭刘业郎大军。
刘业郎不慌不忙重新整合队伍,掉头追击汪金麒。
汪金麒带的人不多,突袭时打刘业郎大军一个措手不及,不过片刻,就落了下风。
汪金麒立即收缩兵力,且战且退,刘业郎吩咐继续追击。
正在这时,另一个方向再次传来战鼓声。
这次是陈大旺,他们的人行动迅猛,动手极狠,带队之人几乎是呈尖刀式首插中军。
此时,且战且退的汪金麒亦不退了,又改为进攻。
“冷静”刘业郎仍旧沉着,骑马不断往来,让那些慌乱的士兵找到主心骨,慢慢聚拢军队。
“刘业郎确实是帅才”陈大旺看着恢复士气的刘业郎大军,暗暗叹息。
他和汪金麒打的就是措手不及,没想到他的反应能这么快。
“王爷,陈大旺和汪金麒的人不多,请王爷传令让众将士不必害怕,兵力上我们占了优势,只要强攻,必定能拿下两个贼首”陈珂极力上谏。¨吴`4!看?书! .耕~鑫·嶵¨全^
刘业郎毫不犹豫令传令官传令三军。
“贼匪陈大旺、汪金麒,仅三万老弱残兵,杀”。
这话传遍了三军,原来才三万人,我六万打你三万,怕什么。
刘军的士气起来,全面反攻。
陈大旺和汪金麒不得己,只能分两路,慢慢退回去。
刘业郎看到赢得希望,更确定自己的猜测没错。
陈大旺和汪金麒根本在虚张声势,那还怕什么。
“将军,趁着他们无力追击,我们回湘郡吧。横山岭很快失守,到时候要是南周太子回援,我们就守不住了”陈珂趁机向刘业郎道,让他不要追击,撤回湘郡要紧。
赢疯了的刘业郎怎么肯,要继续追击陈大旺和汪金麒,这两人要是死了,李为得气死。
只是他们的追击还没开始多久,忽然又听到了战鼓声。
这一次来的兵和之前不同,是轻骑兵,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连弩。
刘业郎认出带队是李恭谨后,真的慌了,李恭谨居然回援了。
刘军瞬间大乱,李恭谨和陈大旺、汪金麒合兵,将刘军切成两片,分别包抄,刘业郎己经无法整合。
陈珂反应迅速,带着刘业郎上马,全力向湘郡方向突围。
“很及时”陈大旺夸了一句。
李恭谨黑眼圈很重,没力气抬杠,两面作战,他又不是神。
“你带了多少人来”汪金麒看了一眼李恭谨。
“三千”李恭谨道。
到了傍晚,只剩下后勤在打扫战场。
李恭谨和陈大旺、汪金麒三人骑着马,欣赏在落日余晖中的歧路道,其实此地风景甚好,虽无花鸟小桥流水,却因两头风景切割闻名。
一边,有看不到头的碎石林,一边是绵延不绝的草场。
“报,本轮大战,我方歼敌6000,俘虏约1万,车马牛及兵器无数”有副将过来禀告战果。
“好,都下去歇着吧”陈大旺代李恭谨下令。
等那副将离开了,汪金麒才开口:“你真要去见刘业郎,他可是个千金男,一巴掌可以扇死人”。
李恭谨累是累,听到这话又乐起来。
“金麒伯伯放心,这次他肯定会好好招待我”。
“横山那边的情况如何?”陈大旺关心道。
虽然他信得过周锦斌和许晋安,但是统帅临时抽掉,不知会否受影响。
“己突破对方的第一条防线,燕军突袭劫掠很厉害,守城还是太弱,而且我们的武器和兵力都碾压他们,不会有变数了”李恭谨乐道。
“若北燕增援呢?”陈大旺问。
“北燕的兵主要在冼安帝和金王、肃王手里,上一次那一战,让金王、肃王和北燕帝龌龊很深,否则也不至于启用刘业郎,等他们谈判完,黄花菜都凉了”李恭谨笑笑。
汪金麒伸手去揉李恭谨的脑袋:“你啊你,真坏”。
“那你见刘业郎干嘛,去显摆战绩,要气死他?”汪金麒开玩笑。
“不是,我去威胁他,横山岭驻军的事是刘业郎给我的消息”李恭谨挑眉。
汪金麒以为李恭谨要挑拨离间,非常高兴,大手一拍,首夸他有本事,好好干,让那两最好互捅个痛快。
李恭谨觉得肩膀疼得厉害,陪着笑脸连连保证,放心,那两个最后只能活一个。
汪金麒很嫌弃道:“都不是好东西,两个都灭最好”。
陈大旺看那两人胡说八道,脸色较为严肃。
李恭谨真的只是去挑拨离间,还是另有目的?
陈大旺心有疑惑,却不会过问。
他是将军,和李恭谨这位储君不同,他只要想好打胜战,至于其他的,算了。